“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像撒娇的羊羔偎在母亲的怀里,紧紧贴着我,她的两只小手在我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
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潮。
她挥动着玉臂,两只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从我的头部向下滑落,触到我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我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我那神秘的禁区。
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yù_wàng和yin荡的渴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
我还在贪婪地吸吮着。
她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死死按住那没有经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我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青缎面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裤筒,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我,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yin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阴di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yù_tuǐ,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勾引着我,使我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玉凤静静地等待。
我仔细地观察。一股美艳yin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我的鼻孔。此时此刻我舍不得一下将rou棒插入,我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
我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荫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yin水,我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我的大脑,支配着我的全身,我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势。那怕是云雨过后,砍头斩首,我也在所不辞了。猛一扎头,那尖舌便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di,每刮一次玉凤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我……的……直打……顿……浑身……痒……的……钻心……”
“宝贝,别急……慢慢来……”
我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荫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舐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我的舌尖,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上下十九个回合,玉凤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xiǎo_xué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好……好人……恩人……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我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gāng_mén不住地流淌。我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头,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我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舌尖被它挟得生痛。
随着长舌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似乎减弱,不!不是减弱,而是下沈: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
“里……里……边……痒……死……我了……使劲……不……在最……里边……我受……了……”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yin水,不住顺着我嘴边溢了出来。
我抬头,看见玉凤,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rou棒,对准了u棒醮满了yin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她一声yin叫。
“啊?”我感觉gui头闯得生痛,但并没有进去。
我又一次压下!
“啊!”又是一声吼叫。
“啊?”gui头又一阵生痛,还是没有进去。
这时,我柔声地说道:“玉凤,不要紧张,不痛,一会就会好的。”
“嗯,嗯,我不紧张,不紧张不,不……”
“啊”玉凤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惊人的喊叫。
原来,我在和她说话时,目的就是让她精神放松,肌肉松驰,在分散她注意力的时候,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rou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
这一突然袭击,才使得玉凤,疼痛难忍,又吼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