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美艳的身旁将她的双腿叉开,伏下身用手指掰开两扇荫唇,仔细地察看起来,只见嫩肉鲜红波浪起伏,正在一缩一涨地鼓动着,|穴道里,清水汪汪,闪闪发光,在肉壁不停的鼓动下、一涌一涌地抽动着,小|穴下,gāng_mén上一撮荫毛布满了粘液,好似清晨草坪上的露珠,gāng_mén因阴沪的骚动而下断地收缩。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啊,我低头闻了闻,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把这潮湿的,温和的,带着美艳yin女芳香的气体收入了腹中,我满意地点点头,好像这是一种最大的享受。
我攥住这七寸多长的rou棒,让涨满的gui头,在手指的摆弄下,先蘸满了yin液,然后像磨擦钢枪似地,在她那长长的阴沟里滑动,上来下去,下去上来。
rou棒饱蘸了yin液非常滑溜,因此速度也就越来越快。
美艳,首先感觉列,我那粗大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的荫唇,她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她全神贯注地感觉|穴内的变化,接着好像有一只滚烫的大肉虫,在洞口的外边蠕动,这种蠕动,实在叫人心急火燎,一会触到了阴核,一会触到洞口,一会触到了gāng_mén,好像在拨动着三根琴弦……
美艳的情绪在不断地变化,由紧张、激动到得意忘形三条导火线同时被它点燃,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腾着心肝脾肺,抓挠着小腹头,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全身立刻骚动起来,一种奇特的美爽的刺痒,从心里发出,波及每一块肌肤,一种酥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一种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润着枯干的心田。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对于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越过这个限度,就会使一个人由正常转化为非正常,使身心ròu_tǐ精神失常。
美艳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ròu_tǐ、身心、精神的正常,说起来也难怪,一个美艳yin女怎能经得住这个情场高手我的摆布哪?
粗大的rou棒还在不停地滑动着,几下顶住|穴核,又一触即失,几次顶住洞口,又一闪而过,|穴里奇痒难忍,周身骚动不安,只见她双手狠劲地抓弄着床单,光头不住摇晃,腰波臀浪,一声一声的尖叱在后堂中撞击的回荡,又从窗口上飞去。
“啊!别……折磨……我了……求……求……你……狠劲……插进去……人家……|穴里……痒……无法忍受……了好人……快给我吧!”
然而我并没理会她的làng_jiào,只是向前一伏身,抽出两手,向美艳的胸部一抄,立刻抓住了两个肥白的双,接着像玩健身球似地,搽弄起来,“喔……啊……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哎哟……酥……受不了啦……”
我熟练地捉住了凸涨的头,又开始了捻动。“啊……痒……好……爽……美……喔……再狠……一点……好……啊……哎哟……我爽死了……快插……上……”
“好,别急……这就……插……”
这时我一挺身,抽出双手,握住rou棒,对准阴口,只听得“滋”地一声,一扎到底。
“喔,真长……真粗……真壮……死而无……怨了……喔……顶……到……底……了,再深……一点……啊……子宫……顶……破……了。”
美艳像梦吃般地嚎叫着,蹬踢着,抽搐着,喘息着,一浪紧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她在欲海的浪涛之中沈浮。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啊……喔……我要上天……了……要死了……爽爽……喔……到心里……哎哟……好……好……爽……喔……我要……升天……了……你……饶命……吧……”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
当我数到一百下,抽身猛起,抽出rou棒。
“琼兰,该你啦!”
我急躁地以鼻尖扭弄着琼兰的大胸脯,她把厚脂粉艳口红的ru房整个给了我。香艳的奶奶﹑搽满口红的硬绑绑坚挺头,令得我疯了狂的死命吸吮着。
“慢慢来嘛……”琼兰这样悄悄对正在吸吮ru房的我哼声说着,同时把手移至在我那又开始膨胀的rou棒上。她一面紧握着它﹑一面加快揉搓着荫茎的速度。
我撒娇似地含咬着琼兰的头并不断地摇扭着头。琼兰也开始在我耳边哼出了阵阵的“嗯……嗯……”呻吟声。
没过一会儿,琼兰便移动了姿势。她以跪倒的性感动作吸吮了一下我的rou棒,然后好像西部牛仔电影的慢动作一样,如骑马般趴到我身上。她面对着我,用手扶正我直立的荫茎,身体突然下沈,膨大的rou棒就从下面插了上去。我的rou棒整个套入琼兰的阴|穴里,她开始缓慢地起起落落骑在我的身上,同时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琼兰越骑越快﹑越摇越出劲。我也立刻纠缠着琼兰的ròu_tǐ,双手游动抚摸着她的身躯,直到登上了一对高山般的巨ru上,才停留在那儿极力的搓压着,并要求亲吻……
“啊……你爽吗﹖琼兰现在好舒服……好爽啊……唔唔唔……”她从鼻子发出哼声,琼兰弯下腰,嘴唇合在一起。
我俩互相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