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时她已经帮我的gāng_mén做了充份的按摩,现在它极为敏感,淑琳用食指和中指撑开gāng_mén,让更为敏感的肛肉暴露在空气中,这可是直肠壁呀,上面神经末梢非常丰富,即使是温度变化也让我不由自主地收缩ròu_dòng。
淑琳仍然用手撑着两片洞壁,轻轻的向里面吹气,然后把头深深地勾进我胯下,套弄鸡芭的手仍然不停,但动作更为轻柔。只见淑琳将香嫩的舌尖塞进我的pì_yǎn,用心搅动,我只觉得有一条细软的毛刷在pì_yǎn里翻转,几乎每一分细微的嫩肉都给它抹过,那上面的细小舌苔好像砂纸一般将我的肛肉细细打磨,加上淑琳对大鸡芭的精心呵护与按摩,我觉得彷佛有一股通灵之气从鸡芭直透大脑。
这时淑琳的舌头已经从gāng_mén逐渐向上舔,yīn_náng、荫茎,直到大gui头,她这时好像是把我的rou棒当成了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专心致志地舔、含、套、吮、吸、啜、勾、润、弹、荡、划、转、抚、滑……她以一系列细致的kou交动作将这门性艺术发挥得淋漓尽致,刺激得我的大棒一挺一挺的,硬得可以在水泥地上戳出一个直径寸余的洞来。
淑琳轻轻的吐出rou棒,压到我身上亲了亲嘴,说:“我要你用大鸡芭chā_wǒ的pì_yǎn!”
我翻身抓住她的ru房,边吸吮着头,边对她说:“你的小bi真爽,我想先插几下!”
“行!”淑琳将两条白嫩的大腿左右分开,把肉蚌露出来,我挺着大枪团身而上,一冲突破,直捣黄龙。淑琳在被鸡芭插进荫道口的那一刻闷哼一声,随即吻住我的嘴唇,待gui头捅到子宫颈口处时,才吐出一口气,将大腿勾住我的腰,说:“你真粗!”
“我粗鲁?”
“才不是呢!是你的鸡芭粗。”
“我粗你不爽吗?”
“爽呀,我现在下面好像塞了个香水瓶一样!”
“你经常自己塞香水瓶?你动动小|穴。”
“讨厌!应该是你动动鸡芭才对!”
“你的水还不多嘛!”
“你胡说,床单都快湿了。”
“是吗?我看看。”
“不许看嘛!”
……
淑琳的yin水其实早就流得到处都是了,我抽动起鸡芭,果然是爽滑无比,不一会儿,大鸟上就涂满了黏滑的骚水,交合处还一股股地向外冒白沫。
我从淑琳的u棒,一下塞进淑琳的小嘴里,说:“再帮我含含,我要chā_nǐ的屁洞了!”
“不!要弄干净点才行。”她用纸巾搽干净我的rou棒,并在上面喷了香水,再扑香粉,用手套弄起来。
淑琳一边含着鸡芭,一边艰难地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支戏剧化妆油彩。我从淑琳的嘴里抽出鸡芭,躺在一旁观看,只见淑琳又在我的鸡芭上扑香粉,然后她往手掌心里挤出一大团,这些深红色的油彩香味浓郁,极为香艳,她直接抓向我的鸡芭。
我向后一缩,说:“不用戴套吗?”
“今天便宜你了!”淑琳微笑着说。
我心安理得地竖着鸡芭让淑琳在上面涂油彩,她极细心地将深红色的油彩涂到rou棒的每一个角落,我的鸡芭成了一支香艳的大口红,她禁不住含了一口。
这时,淑琳把化装油递给我,自己翻身跪趴在床上,下巴抵在床头,屁股高高耸起,两手从后面用力掰开雪白的臀肉,将暗红色的菊花洞娇俏地露在我的眼前。
“你往我的pì_yǎn里面注油彩。”
“好!”
我先用手指沾着一点深红色的油彩抹在她的gāng_mén上,随便还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她的小pì_yǎn,她收缩了一下括约肌,再重新放松下来。我把化妆油彩嘴塞进她的gāng_mén,淑琳非常配合地再用点力分开屁股,我继续用力,直到化妆油彩管部都有约一公分进入gāng_mén后才住手。我缓缓地挤压,香艳的化妆油彩就这样被挤压进了淑琳的gāng_mén,淑琳尽量保持长时间地放松gāng_mén,因为这时收缩gāng_mén会把油给挤出来。
终于挤压完了,淑琳的pì_yǎn周围的荫毛上都沾着化妆油彩,又红又艳,香喷喷的,非常诱人。
“来吧,我pì_yǎn痒!”
“好,我奸爆你!”
我再次挺起大rou棒,左手两指左右分开淑琳的gāng_mén,右手持着rui头抵在gāng_mén上,稍一用力,gui头滑开,调整一下,再用力,淑琳“呀,呀”几声,gui头逐渐塞进去了,但被淑琳一阵收缩pì_yǎn,结果gui头冠状沟被gāng_mén括约肌紧紧夹住,只塞进去一个裸露的gui头。
淑琳的pì_yǎn真紧啊,夹得我的荫茎好像要断了似的。我想让淑琳放松一下,就给她说了个笑话:“知不知道pì_yǎn的作用,除了大便,还有什么?”
“给你们男人操嘛!”
“真笨,pì_yǎn的两大作用应该是被人奸yin……和夹rou棒啦!”
“嗯,讨厌啦!哎唷……”
我趁着淑琳正在分心听笑话,猛一挺身,整条鸡芭乘风破浪般突破gāng_mén,刺入她的直肠深处,插进去足足有十八厘米,火烫的gui头顶在一个肠道拐弯处,烫得淑琳直叫唤。
我定定神,挑起鸡芭在淑琳的直肠里磨擦,尽管有香艳化妆油彩的润滑,但仍然可以感觉到淑琳的难过,只见她的gāng_mén肉被极度撑开,肠壁变得极薄,连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