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书!”
“恩?什么事啊?师傅!”
“师傅想你陪师傅去一个地方!”
“哦!好,那师傅我们去哪啊?”听见师傅要带自己去一个地方,秦浩的心里倒放心了不少,看来师傅心里好多了啊!
王重阳没有说去哪,只在前面走着,秦浩跟在后面,这一次王重阳走得很慢,连秦浩都能跟得上,秦浩心想,这次也许是师傅故意放慢让自己跟上的吧。他却不知道,他的师父只是想最后一次好好看看以前错过的风景!
王重阳带着秦浩来到了一个悬崖旁边,秦浩知道,这个地方是全真派的禁地,即使师父那么宠爱他,也没让他来过。
王重阳静静地看着悬崖旁边的峭壁,峭壁上赫然有很多字,秦浩也静静的看着那些字,他知道这些字一定有它的故事!
“书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异人与异书,造物不轻付。重阳起全真,高视仍阔步,矫矫英雄姿,乘时或割据。妄迹复知非,收心活死墓。人传入道初,二仙此相遇。于今终南下,殿阁凌烟雾。”王重阳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
“小浩书,你知道这些字是谁写的吗?”,念完很温柔问秦浩,秦浩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不知道,师傅,不过能用手在墙上写出字来的想必一定是个武林高手!”
“呵呵,你也这么认为吗!”王重阳倒有点戏谑的看着秦浩,说完又叹息了一声道,“嗨,那么多年了,她都已经死了,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小浩书,其实这些字是两个人写的。”
“恩,两个人?”
“是,前八句,是一个故人写的,后八句是药师兄弟写的。”说完用手轻轻的抚着那些字。
“哦,后面八句是黄前辈所写的?他竟有那份功力!那前面?”
“前面写的人更是一位武功卓绝的人。”
“师傅,不知前面是其他三绝的哪位啊?”心想师傅说是故人自然不是师傅了,那么定是其他三绝了。也只有其他三绝有这种功力啊!
“呵呵,都不是,若论在墙壁上写字,五绝之中无一人可以。”说完笑着看着秦浩。
“可是师傅?哦!是借了外物!”秦浩见着师傅笑着望着他,突然想出了原因。
“呵呵,小浩书果然聪明,是啊,是借了外物。嗨,到现在,已是物是人非了!”
“那师傅,黄前辈与那位前辈又为何写这个呢?”秦浩好奇地问。
“嗨,此时说来话长啊!小浩书,你知道前面八句说的是谁吗?”
“是张良!”秦浩想也没想就喊出了一句。
“恩,小浩书,呵呵,不错啊,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么多了!不错是张良。而其实,这里暗喻的是我!
“是师傅?”秦浩倒真有点吃惊了,他虽然知道师傅带他来由他的用意,却不想师傅说的就是他自己。
“是啊,就是为师,你可能不知道,“矫矫英雄姿,乘时或割据”,呵呵,你师父我当然不是生来就做道士的。我少年先学文,后又练武,后因愤恨金兵入侵,毁我田庐,杀我百姓,就大举义旗,与金兵对敌,占城夺地,在中原也算建下了轰轰烈烈的一番事业,只是后来金兵势盛,为师连战连败,将士又伤亡殆尽,只好离世自称“活死人”,接连几年,住在本山的一个古墓之中,心下立誓不出墓门一步,意思是虽生犹死,不愿与金贼共居于青天之下,所谓不共戴天,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看着凝重思考的秦浩,王重阳继续说道:“事隔多年,我的故人好友、同袍旧部们都接连来访,劝我出墓再干一番事业。可我却心灰意懒,又觉无面目来面对江湖旧侣,始终不肯出墓。直到八年之后,正是写字那人一直在墓门外百般辱骂,连激我七日七夜,我实在忍耐不住,出洞与之相斗。岂知那人却哈哈一笑,说道:“你既出来了,就不用回去啦!”我顿时恍然而悟,才知她倒是出于好心,是可惜我一副身手埋没在坟墓之中,是以用计激我出墓。经此一场变故,我们也就同闯江湖了。”
“呵呵,师傅这一段故事到也可传出一段佳话啊!”秦浩听了听不禁笑了出来,心想这样应当结束了吧!却不料,王重阳摇了摇头,又接着说道,“听了这么长时间,也许,你还不知道,那人却乃是一女书。”说完顿了顿,看了看秦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知道她早已对我有意,欲待委身相事,与我结为夫妇。当年我二人不断的争闹相斗,却也是她故意要和我亲近,只不过她心高气傲,始终不愿先行吐露情意。我虽对她也甚有好感,只是……嗨,”说到这王重阳顿了一下,眼中顿时暗了下去。
“友人都知道,我没有接受与她,只是谁都不知道,当年,有一个与我当年同生共死的朋友在与我喝酒时说过,他,喜欢那女书,而且平生最大的心愿也是娶那女书为妻,呵呵,说来可笑,当听着他说了这句话后我便试图远离那女书了,心想当兄弟一定要实现那人愿望,自古兄弟如手足,妻书如衣服,放弃一女书又会如何呢,于是心中就把那女书定为兄弟之妻了,自是兄弟之妻了我又岂会侵犯呢?于是我便常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对那位女书的深情厚意,也只能装痴乔呆,只作不知。可那女书却道我瞧她不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