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霍也张开了眼睛,勉强起身:“天啊,我到底睡了多久?”
“你们还好吗?”叶不似久悬着的心咚一声终于落了地。
“嘿,你们终于醒了啊?毒霍兄弟感觉怎么样?瑞儿,你不知道啊,我是多担心以后没有人给大汉我挠痒痒啊!”流浪拍了拍毒霍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着瑞儿。
他快把这当作自己家了,穿着从衣柜里摸来的白se套装,j神气爽,判若两人。这是莫斯奇的房间,难道那怪声音的身材和流浪差不多?至从上次相遇后,怪声音再也没有出现,不知道他藏在哪儿?
“刚好,我手也痒痒的,正想着活动活动筋骨呢?流浪大汉,你想从哪里开始呢?”瑞儿右手食指一弯勾着流浪的裤头,往外拉开了点距离,朝他抛了个媚眼。
“毒霍你...我想...你们饿了吧。”流浪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腹部一吸,不由地挺直了背,向后退了一步,扯开瑞儿的手指。。
“哈哈,大汉,这么快就缩了啊?你不是要挠痒痒吗”瑞儿笑着运动开身体。
她伸展柔美曲线,提胸翘臀,两只手背着放在臀部上,平坦的小腹像熨烫过,浑圆的臀部微翘、高耸的胸部被紧紧包裹着,修长紧实的双腿,令人浮想联翩。瑞儿总能在举手投足之间轻而易举地俘获男人的心,激起最原始的yu望。叶不似欣赏她的活力和坦率,她对一个男人的喜欢表现得直截了当,光明正大,绝不偷偷摸摸、扭扭捏捏。这种感觉就像和煦的光扑面而来。
“等你吃饱喝足,挠得才够爽快!”
不一会,流浪抱来满怀食物,垒在桌上,他们围着一张圆桌席地而坐,在毒霍打了数个饱嗝之后,正式开始了4人讨论会。
流浪简单说了他从牢笼中逃脱后的诡异所遇。
“你说你并没有奇特之能,不能缩骨变身,可当ri大家分明看你在水中只有小孩模样......?”叶不似忍不住打断了流浪。
“我也讶异自己怎么突然有异能,后来回到牢笼救你们的时候,才现,原来那地上蓄着的水是有大问题的。那水就像是双面镜子,从牢笼中看,我幻化成小孩子;从外面看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像是踩在水里的巨人,我的视线只能看到你们肚子。唯一解释不通的是,当时我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化,骨头在蜷缩。”流浪十分困惑,他能解释视觉所见却无法回答自己。
“会不会水除了是双面镜子外,还会令人产生幻觉,导致你感觉到自己在缩小呢?”叶不似猜想。一羽国里有太多事物是他们第一次接触。
“莫斯奇能设计出牢笼、迷宫和奇幻的监管房,水镜子对他而言轻而易举,至于一羽族的恩怨与我们无关,躲藏在这里,我们的信息太少了,无法判断是非。”毒霍说道。
“离开这里,就有可能与光人和监军正面交战,最重要的是我们还不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叶不似若有所思地说。
“瑞儿你想什么呢?”
“你们没有觉得一若晴不对劲吗?”
“说说你的想法?”流浪在圆桌上支起手臂撑着脑袋。
“一无是处和一心一意对她的态度大转变是从看见救你的红se只葵开始,只葵应该是珍贵之物,在一羽国中具有象征意义,只供给给某个特殊人群使用。很显然这两男孩刚开始也只是将她归类于某个阶层,比如贵族,但随着得到的信息越多,他们肯定了她的具体身份,故而一直为她隐瞒。一若晴为什么对地牢如此熟悉,来去自如,你看这会又看不到她了?如果是贵族之家的女儿,绝对不可能对地牢了若指掌?”
“嗯,从遇到他们开始,小不点就变现得乎寻常的冷静,不属于她年纪的成熟、镇静。我也十分费解,但毕竟这是他们羽族自己的事情,不对外人言明,也是情理之中。”流浪心中虽然有所怀疑,但不想去证明。
“地牢之中有这样温馨舒适的房屋,太诡异了,就像地狱里有了家一样。”毒霍说。
“这房间是莫斯奇的,从书架上的ri记本和素描画里可以知道,那家伙居住在这里好些时间了,风格及摆设应该是他喜好。”叶不似看了看流浪,不知道他对一若晴的救命之恩,是不是已经生了变化,上升为友情、亲情甚至是爱情。一若晴看起来很娇小,但再过两三年也已亭亭玉立。
“小四的心真细腻!”流浪又忍不住称赞他,是真心的。同一时间来到这里,他就能看到这些。
“大有可能。只是又更解释不通了,如果真是莫斯奇的房间,以他的所作所为,早该被就地正法。人人得而诛之的他怎么还能享受这么奢侈的房间呢?”瑞儿费解。
“真有人能活上千年吗?”叶不似问。
“一无是处和一心一意什么也不能说,一若晴什么也不会说,继续留在这里真的安全吗?”毒霍问。
“私下偷偷给我清醒剂唤醒你们的人是一心一意,没有他,你们现在还继续睡着。之前我也怀疑他的居心否测,但你们现在还能聊天,至少他救你们的是真心无疑,至于为什么,暂时还猜测不了。”
“什么清醒剂?唤醒又是什么?我和毒霍都怎么了?”瑞儿有些急了。
“小四,我是不是漏掉什么了?”流浪纳闷了。
“你们俩本应该早恢复醒来,只是被人注she了睡眠剂,你们就像植物人一样永远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