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呻吟比刚才的呻吟还骚,还yin荡。
陈楚本来只是抽动几下,没想到还是没忍住,被这几声呻吟给弄射了出去。
射就射吧,陈楚对着潘凤的放下痛快的射了!
徐国忠想忍住,但是潘凤的屁股忽然一缩,他哦啊啊的跟着叫了几声。
最后屁股用力向前一顶。
整个人都爬在潘凤身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分多钟,潘凤先伸手一推,体格强壮的徐国忠被轻易的推了下去。
这货呼哧呼哧的坐在小树旁边的草丛里,歇着。
潘凤则把白色网状的内裤和衣服捡了回来。
“妹子,凤儿妹子,咱都说好的了,别干完了就走啊!陪我聊会儿!”徐国忠伸手要拉她。
“聊个屁!你以为这是好事啊!万一让人看到,一下午就能传遍咱村,那些死娘们不一定把咱说成啥样了!”潘凤掏出粉红色手纸,擦了擦自己两条大腿间那丛黑色茸毛,又伸进里面抠了抠,擦干之后,扔在地上。
随后穿上裤子和黄胶鞋,踢了几下土把那团纸给埋了。
徐国忠在她后面冲着她圆滚滚的屁股,咽了口唾沫。
“妹子,你这么做也不地道,本来,本来我还能多干一会儿的,你用bi夹我……”
“你还敢和我说这个?你要射的时候不射,又缩回去了,玩赖你懂不?老娘不夹你,你想和老娘墨迹到天黑啊!你他妈的那二十块钱也不是镶着金边的……”潘凤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就要离开。
徐国忠感觉自己的二十块钱花的有点冤。
“凤啊!照你这么说,你的bi还不是镶着金边的哪!”
“那你以后爱找找谁去~!别找老娘!”潘凤干脆不理他,直接钻进苞米地没影了。
徐国忠提上裤子嘴里骂道:“死他妈的娘们,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能下次老子往死了操你!非把你那bi给操出血!”
“妈的!老子也没吃饭那!死娘们也不说做饭给老子带一口。”
骂完,感觉不过瘾,顺便掰了旁边的两棒苞米揣进怀里。
“这他妈老柳家的苞米长得真不错,跟他姑娘柳贺一样嫩草,也不知道和两口子这么种的,柳贺那闺女咋长得那水灵!”
……
徐国忠叨咕着,也钻进苞米地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徐国忠说完走了,苞米地里还爬着一个陈楚。
柳贺也是他同学,和他开学都是初三了。
在中学校,由七八个村子的学生组成的三百多人里面。朱娜和柳贺足以是排名前几的美人儿。
或者说,在陈楚心里,学校里的女生还没有人能超过这俩女孩儿。
两人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而朱娜比柳贺白净一点,嫩一点。
柳贺比朱娜说话的声音动听一点,腰更细一点,屁股更圆一点。
两人又都是好朋友。
陈楚曾经做过梦,也幻想过,要左手搂着朱娜,右手搂着柳贺,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这辈子便是最幸福的事儿了。
而放暑假之后,陈楚才发现自己的棒棒越来越黑,也长出了七八根毛出来,而且手总是痒痒的想去撸,总是幻想着女人撸。
开始的时候幻想着柳贺和朱娜的模样。
撸出去那串东西之后,特别的舒服。
但在暑假里,他见过最多的女人便是刘翠,而刘翠身上有一股朱娜和柳贺没有的东西。
他也说不清那是啥,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着他,让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便总从窗子里偷看刘翠撸。
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偷看刘翠撒尿。
而今天那么近的发现刘翠在摸自己和抠自己,而现在已经偷看到徐国忠和潘凤两人在干。
这徐国忠一提到柳贺,陈楚这才想起来。
比自己高半头的柳贺的模样似乎出现在眼前,他也曾观察过柳贺的屁股,圆圆的,翘起的,当然是远距离看,他一直都很自卑。
例如见到朱娜和柳贺这样的漂亮女孩儿脸会红,也不敢正面看人家,更谈不到说话了。
“柳贺……”陈楚念道了一句,也伸手掰了两只玉米踹进怀里。
心里想着,这可是柳贺家的玉米。感觉吃了她就像吃了柳贺的那股味道一样。
“今天晚上得去张老头儿那一趟,问问这女人腿心下面流淌出水是咋回事?还有,大小洪拳都练的差不多了,自己得让他再教点别的了……”
陈楚回到家,在灶坑里面烧了把火,把这玉米烤的焦黄的。
陈楚一顿猛啃。
心里想着,这柳贺家的苞米就是嫩啊!跟她柳贺本人一样。
其实,谁家的苞米这个季节都一样,只是柳贺本人娇美,家里的玉米也跟着有滋味起来。
吃完了苞米,陈楚抹了把嘴。躺在土炕上准备睡一觉。
一连撸了两把,他现在对女人不是那么饥渴了。直到睡了两个多小时,天稍微凉快了那么一点,一身汗的陈楚才爬起来。
外面的太远有点偏西了,照着地平线上的云彩火红火红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张老头儿常说的一句话。
“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裤裆,火烧的云……”
一路上哼着小曲,陈楚直接朝张老头儿那走去。
看杂耍的人都已经回来了,一个个的嘻嘻哈哈的还在说那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