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不过想起了小师妹以而已。”
“岳姑娘已经过世了那么久,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我只是觉的有负小师妹临终所托,没能好好照顾林师弟。”
“林平之向来心胸狭隘,他未必会领你的情,现在他双目失明武功尽失,安置在梅庄的地牢内,既不能害人也不会为人所害,你大可放心。”
“可是把林师弟拘禁在那种地方,我的内心总觉的不安。”
盈盈沉吟了一会儿。
“要不这样吧!反正太湖离杭州不过几天路程,我们便顺道林平之,要是他真能彻底悔悟的话,我们就放他离开地牢,你看如何?”
令狐冲感激地握住娇妻的双手。
“盈盈你真是太体贴我了!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来报答你。”
盈盈俏皮的说∶“我不要你怎么报答我,只要你以后不要欺负人家就好了。”
令狐冲搂住了她的细腰,在她的耳朵旁轻声的道∶“为夫又是如何来欺负你啊!”
“你现在便是欺负我了!”
令狐冲笑道∶“这样才算是真正欺负你。”
令狐冲的双手开始不规矩在她的身上抚摸,只见盈盈半推半就,不一会儿便已全身趐软躺在自己丈夫的怀中,令狐冲将她的衣衫逐件褪去,只留下一件红肚兜在身上,月光下更显得盈盈的皮肤白嫩光滑,隐藏在肚兜下如尖笋般诱人的双峰,正随着她的喘气声起伏不定,令狐冲终于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除去,只见一具诱人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令狐冲不禁赞叹,盈盈跟自己成亲已多年以来,非但身材丝毫未变,更增添了一股少妇成熟的风韵,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了,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tuō_guāng,只见胯下的rou棒早已硬挺,由于游艇上空间有限,令狐冲将盈盈的双腿拉开靠在自己的双肩上,双手按住她的双一番。
只见令狐冲的双手如抚琴般在盈盈的双上又搓又揉,不一会儿盈盈的阴沪yin水不断汨出,令狐冲把rou棒顶在阴沪口,来回地磨擦盈盈的荫唇,在这双重的刺激下盈盈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最后终于双手抱紧了自己的丈夫。
“冲哥!快┅┅一┅┅点,我┅┅我┅┅快受不了┅┅了┅┅”
“快一点什么啊!”
“快┅┅快cao我!妹子的小bi痒的快受不了┅┅”
令狐冲闻言深呼吸将真力贯注在腹部,用力往前一顶,将rou棒送入盈盈阴bi内深处,令狐冲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战法抽cao,只见盈盈的làng_jiào声响彻了湖面上。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
“好哥哥┅┅亲哥哥┅┅妹子要上天了┅┅”
“大鸡芭哥哥┅┅妹子快要被你cao死了┅┅啊┅┅哼哼┅┅”
“好哥哥┅┅啊┅┅哼哼┅┅妹子快丢了┅┅”
忽然令冲狐觉的一阵趐麻,一股阳精从体nèi_shè入盈盈体内,两人同时瘫了下来,令狐冲吻了一下身旁的娇妻,笑着说∶“我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吧!”盈盈羞的满脸通红说∶“死相!就没有半句正经话,光会欺负人家。”两人将衣衫穿回,上岸回到客栈稍作休息后,翌日两人便朝杭州西湖梅庄而去。
笑傲江湖外传二
杭州西湖梅庄,风景秀丽怡人,林平之被囚之所正位于湖心下的地牢中。虽然被囚禁在此已经三年,林平之对令狐冲夫妇的怨恨却丝毫未减,反而与日俱增。林平之想到自己双目失明武功尽废,纵使自己能离开这里,也没有能力向令狐冲报仇,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最后的一丝求生的念头也化为乌有,心想不如自行了断,免得在世上多受折磨。
林平之心想地牢之中既无刀刃、也无绳索,若要寻死的话,唯有撞壁自尽一途,于是林平之选定了一面土墙,狠狠地往墙上撞去,只听见“轰隆”一声,林平之头部一阵昏眩便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林平之慢慢醒了过来,头部仍感到疼痛,伸手一摸却不见伤口,心中不禁纳闷是什么一回事。
他朝那面土墙摸索而去,发现土墙已被自己撞破一个小洞,伸手一摸发现小洞内似乎有什么东西,他用力将小洞旁的泥土拨开,取出一块两尺长半尺宽的木板及一颗圆滑的珠子,他将木牌上沉积的尘土拭去,伸手一摸发现上头有刻字∶“吾乃日月神教创始者天邪至尊,自余出道后纵横寰宇所向无敌,败尽天下高手无数,江湖各门各派莫不敬畏,余不肖弟子为夺教主之位不惜用毒暗算,事后断吾筋脉将吾囚禁于此,吾于此处悟出ròu_tǐ重生之法,可惜寿元将尽是故无法修练,吾将毕生功力灌入此元神珠,与吾之毕生武学菁华藏于壁中,留待有缘后世之人得之天邪至尊坐化于此。”
林平之心想∶“来这位前辈的遭遇与我颇有相似之处,既然木板上刻有ròu_tǐ重生之法,何不练来看看。”
于是用心摸索木板上的字迹,终于摸到了“重生诀”这三个字。
“重生诀乃吾苦思二十年所得,凡ròu_tǐ残缺不齐,可藉重生诀及吾所留之元神珠达成ròu_tǐ再造之目的,欲练重生诀者必先经历先死后生之过程,进而达到脱胎换骨ròu_tǐ重生┅┅”
先死后生,脱胎换骨林平之心中不断地默想这句话,忽然有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他的脑中,林平之放声狂笑∶“令狐冲你等着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