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敛儿,冷敛儿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的装睡,由着郁非将她抱到床上。当她被郁非搂在怀里,盖上被子,冰冷的身子被他温暖的时候,忍不住鼻子一酸,小小的动了动:原来,他并不是讨厌着自己。

创伤之下的弥天大祸

郁非不在,冷敛儿和书架之见的一本书,好奇的拿了出来,只见书名为《洞玄子》。冷敛儿看名字比起那些枯燥的有些她连名字都读不懂的书看起来要有趣的多,心想终于有本好玩儿的书了,乐颠颠的翻开去看。

幸亏郁非及时回来,慌张的呵斥道:“你把那本书放下!”

冷敛儿连第一页还没看完几个字,悻悻的放下来,委屈的满眼里都写着:怎么了嘛,不就是一本书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郁非却一把夺过那本书:明明都好好的藏起来了,怎么被她翻出来了,真是的。

郁非生来高贵,养在深宫,那些房中术的把戏他自然不可能知道,但因为精通此术的逸锦的到来,他为了在房事上讨得冷敛儿的欢心,不得不偷偷弄到这本《洞玄子》。

冷敛儿丝毫不知道这是本什么书,只是暗中埋怨郁非小气。

郁非却在苦恼,这本书该藏在哪里才好,冷敛儿虽然看起来总是那么娇娇怯怯的,可好奇心却实在是旺盛的可以,该问的不该问的从来不知道避讳,更别提这本书了,只要能被她找到,必然是要看的。

这时的冷敛儿心中也惦记着:我看你收到哪儿去,等你出门了,我再翻出来看。对了,出门?

冷敛儿恍然想起:“你刚刚去哪儿了?”

郁非愣了一下,立刻道:“茅房。”有几分心虚。

“房间里不是有马桶吗?”冷敛儿困惑道。

“那个东西是晚上应急用的,白天还用,你不嫌有味道啊。”郁非不屑道。

冷敛儿撇撇嘴,忍不住嘟囔:“你总是有理。”

郁非只得将书收在袖筒里,叮嘱冷敛儿道:“你不许去找逸锦。”说罢,要往外走。

“我找逸锦做什么?”冷敛儿困惑。

郁非无奈的叹气,她怎么一到这个时侯就犯糊涂,烦躁道:“当我没说。”甩手出门。

冷敛儿一门心思都在那本书上,此时哀怨的倒在桌子上:完了,被拿走了。

郁非再回来的时候,书已经不见了,冷敛儿失落的看着郁非,郁非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你换本书看。”

冷敛儿下巴抵着桌案,可怜巴巴的看着郁非,小声抱怨:“小气……”

郁非眼神闪烁,尴尬的顺手拿起一本书,随便翻开一页,倚在榻上看。

冷敛儿叹了口气:“拿倒了。”

郁非眉毛一挑,迅速的将书倒了过来,冷敛儿掌不住“噗”的笑出来,郁非更加尴尬,眼神凌厉的瞪着冷敛儿,冷敛儿立刻憋回笑意,乖乖的垂下头。

郁非深吸口气:“很快就要科考了。”

冷敛儿一头雾水:“关我什么事?”突然惊呼,“你不会是叫我去考吧?”

郁非不屑的哼了一声:“就你?你这是在高估你自己,还是在低估我国的文人。”

冷敛儿发松的舒了口气,继而失落道:“我还真的那么差啊……”

“你以为呢。”郁非丝毫不安慰她,反而冷嘲热讽,“你要是能中举,公猪都能生小猪。”

冷敛儿满眼怨念:“要不要这么挖苦啊。”

“我只是在说事实。”郁非漫不经心道,“听说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三十多个女子中,有报名科考的。”

冷敛儿一下子坐了起来,脸上露出欢快的表情:这些人里一定有于碧涵!她可是自己家乡里远近闻名的才女呢。

“你兴奋什么?”郁非不禁道。

冷敛儿兴奋的挑眉,得意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才女。”

郁非有些惊讶:“你要去科举?”

冷敛儿困惑:“谁说我要去了?”

郁非苦恼的抚着额头:“那你兴奋个什么劲儿。”

“我虽然没本事,可我们的才女可有这个能耐。”冷敛儿得意的炫耀道。

郁非又变得面无表情,垂下眼睛,丝毫没兴趣了。

冷敛儿有些失望。

气氛冷了下来。

尤砂很是时候的敲门进来,见这样的气氛,犹豫了一下,道:“刑部尚书云大人带着儿子前来拜见。”

郁非皱眉:他和刑部尚书向来没有交情,怎么会突然来访?

“不见。”郁非道。

尤砂扫过冷敛儿一眼,轻轻道:“云大人是来找妻主大人的,说是非见不可。”

非见不可?还带着儿子一起来的。郁非责备的瞪着冷敛儿:“你又去拈花惹草了?”

冷敛儿慌忙摆手:云大人?刑部尚书?儿子?莫不是云散远!

冷敛儿怯生生的跟在郁非身后往正堂走去,心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是云散远,千万不要是云散远,郁非好容易不闹了,他可千万别来添乱……

老天就是这样,看你倒霉,特意关照你来落井下石。

偏就是眼中透着得意之色的云散远。

冷敛儿哭丧着脸:最近怎么这么倒霉,诸事不顺,到底是时运不济,还是根本就是自己命不好啊。

郁非扫过冷敛儿一眼,有些恼火。

云尚书对这边郁非有些胆怯,毕竟郁非在外的名声实在是让人咋舌,而且她之后要说的……

“你到底来做什么?”郁非有些等的不耐烦。

“那个……”云尚书深吸了口气,看向冷敛儿,“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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