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是一样的,这话说的根本就是和怂恿他爬墙无异,现在只得乖乖的低头认错:“我错了……我无心的……”

郁非却气恼的翻过身去,背对冷敛儿。冷敛儿却大大的松了口气:任由他生闷气,总比他欺负自己要好。

第二天天一亮,郁非就摇醒了冷敛儿:“起来,我们出门。”

“去哪儿啊?”冷敛儿睡眼朦胧道。

“去见你姐姐!”郁非轮番拍着冷敛儿的脸颊,“快起来。”

冷敛儿忙捂着脸坐起身来,口中叫着:“我起来了,起来了。”

“快洗脸。”郁非道。

“哦。”冷敛儿说着穿衣服起来,却觉得小腹坠坠的有些疼,可暗自一算,又没到该来月事的日子,并没在意。

似乎是因为之前郁非打了尤砂一拳,尤砂最近和郁非似乎相处的很不好。除了郁非问或是吩咐,尤砂再不多话,连笑容都少了。郁非也是冷冷的样子,除了必要的吩咐,不对尤砂多说一句话。冷敛儿很不喜欢这样沉闷的气氛,却又哪个都惹不起,只得闷头吃饭。因为昨晚晚饭只吃了一半,现在冷敛儿的胃口特别的好,准备的那些吃食被她一扫而光还没吃饱,尤砂对着一脸还没吃饱的表情的冷敛儿一笑,准备再去添一些来,郁非却看不惯,打断道:“还吃什么吃,养猪啊。”

冷敛儿只得低下头,放下碗筷。

郁非一把扯起冷敛儿,冷敛儿突然觉得身下一热,猛地甩开郁非的手,不敢再动。

“又怎么了?”郁非不耐烦道。

冷敛儿的手轻轻扯着裙子,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说话!”郁非耐心耗尽。

冷敛儿看向尤砂,尤砂奇怪,随即一笑:“要我出去?”

冷敛儿立刻点头。

尤砂只得退了出去。

“说吧。”郁非道。

冷敛儿声音很小道:“我……我,来月事了……”

一无所知下的妻权旁落

郁非看着冷敛儿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满头大汗的样子心中焦急,连连叫人去叫大夫,冷敛儿忙拉住郁非道:“别叫大夫了,没用的。”

郁非看着冷敛儿疼得那样儿,还是担心,拍拍冷敛儿的肩膀道:“看看总没坏处。”

“没用!”冷敛儿疼得闹心,语气厌烦,“挺过去就好了。”

这时,下人已经找了大夫来,郁非忙让出位置让大夫把脉,大夫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见郁非俊俏的脸忍不住楞了一下,郁非焦急的喝道:“看我做什么,把脉!”

大夫忙恭敬地牵过冷敛儿纤小的手,略一把脉,不敢再抬头看郁非,低着头弯着身恭敬地回答:“女主大人天生体寒……”

“别说那些,快开药!”郁非打断道。

“是、是……”大夫忙战战兢兢的去开了药方,交给尤砂,尤砂立刻去煎药,大夫又道,“不过,这些药药性缓慢,就算要调理好也要很久的时间。”大夫见郁非面色不善,忙道,“其实此病也好医治,只要驸马大人生下孩子,这病自然也就好了。”

“孩子?”郁非重复着,转眼看向冷敛儿。

冷敛儿只是疼了一天,第二天就好了许多。郁非端着药举到冷敛儿嘴边:“喝了。”

冷敛儿立刻皱着眉别开脸:“我都不疼了,不喝行不行啊,那么苦。”

“不行。”郁非坚定道,“一口气喝掉,快。”

冷敛儿只得接过碗,一闻那个味道,胃里立刻翻山蹈海的抗议,不禁讨饶般的看着郁非,郁非却狠狠的一瞪眼,冷敛儿只得强忍着将碗送到嘴边,咬着牙一口一口的喝下去。郁非接过尤砂端来的茶杯,因为此时喝茶对冷敛儿的身体有害无益,茶杯里只倒了水。郁非对冷敛儿道:“一口气喝下去就不那么苦了。”

冷敛儿喝完了药,尤砂接过碗,冷敛儿苦的呲牙咧嘴:“什么一口气喝下去,还不呛死了啊。”说着伸手接过郁非手里的茶杯,狠狠地漱口,尤砂拿着痰盂接着,冷敛儿吐在里面,郁非又把另一杯水递给冷敛儿,冷敛儿一口气喝干,才终于吐了口气:“苦死我了……”

郁非却对冷敛儿道:“快躺下休息吧,看你昨天疼的。”

冷敛儿却毫不在乎道:“我都习惯了。而且我这还算好的了。”之后的话冷敛儿可不敢当着两个大男人说——有的女子甚至要疼到月事结束呢。

郁非和尤砂却好像都不能理解,仍旧是对冷敛儿那种可怕的疼法心有余悸。

郁非之后甚至不敢让冷敛儿下地,连吃饭的时候也都是由郁非服侍着,尽管冷敛儿一再强调自己已经不再疼了。尤砂却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配合郁非规劝冷敛儿,说什么也要她等到月事结束。

“来,吃药。”郁非见尤砂端了药来,顺手就接过来,又对尤砂很不客气道:“你下去。”

尤砂并没动。

冷敛儿突然捂着肚子直喊疼,郁非忙焦急对冷敛儿道:“快,把药喝了就不疼了。”

冷敛儿却叫得更厉害:“不行了,我疼死了!疼死了!”

“这……这怎么办?”郁非急的团团转的喃喃道,突然转身就往外去了。

冷敛儿见了,也喊不疼了,坐起来奇怪的对尤砂道:“他干什么去了?”

尤砂却是挡在冷敛儿面前笑道:“你是装的?”

“我……我哪有……”冷敛儿尴尬的掩饰道。

尤砂却温和的笑道:“公子可是去找大夫了。”

“咦!”冷敛儿惊讶不已,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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