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干啥?乖乖的停住!”二娘指着棒子的物件,以命令的口吻威胁着。

看到物件终于斜向上指着动不动,二娘这才重新上前,想要握住那根暴涨的粗物。

当二娘刚刚凑到跟前,棒子又故伎重演,紧收了几下自己的两瓣屁股,“啪啪”,接连两下,红紫光头就像敲鼓般,准确无误地打到了二娘的下颌。

“日你妈的臭骚逼!欺负老娘呢是吧?”

二娘突然间瞪大眼睛吼了嗓子,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手掌,抡起膀子,“啪”声就朝棒子的大物件摔了巴掌。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就被二娘给结结实实地挄到了根子上。

“哎呦!”

棒子不经疼,弯下腰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二娘二娘,你为啥打我!”

“为啥?敢拿你那话儿占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这东西?”

“二娘啊二娘,你冤枉我!我哪有打你的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在二娘面前抬着那么难看的东西,羞人的很!但它干脆就不听我的,它看到你就变得又硬又涨,而且还不安分守己,动来动去,你说二娘!你打我是不是没道理!”

棒子皱着眉头喊。

“那我也得给它点儿教训!棒子我不是打你,我是打它好不好?”

二娘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好不好!二娘你要爱屋及乌!”

“啊?啥爱无急无的?”

二娘没听懂棒子在说啥。

“二娘!也就是说,如果你爱我,那你也要爱我的脸,爱我的胸,爱我的肚子,爱我的大腿,爱我的”棒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物件,说道,“爱我的那个。这就叫爱屋及乌。”

“行啦行啦!百无用是书生!文绉绉的,酸死你的二娘了。”

二娘说着就撩起下摆,将线衣脱了下来。

棒子看到二娘那明显要大出许多的两团的时候,忍不住心中喜。

硕大滚圆白皙弹跳,这八个字是二娘的白兔子给棒子的第印象。

二娘显然是迫不及待了,她脱下线衣后,急忙捉住棒子的物件,然后把就塞进了自己的沟沟。

不用二娘拿双手挤,棒子就已经感到了盈盈握的美感。

恰入其缝。

温柔似梦。

棉如柳絮。

软如凉粉。

弹跳不已。

晃动如兔。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棒子满足地笑了。

棒子的双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二娘的滑肩之上

而此刻的二娘,不知为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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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像四娘那般,双手挤在胸脯的两侧。

二娘仅仅将只手挡在胸前。

这样也就足够了。物件紧嵌其中,无需多余的加力。

二娘跪着。她轻轻地朝上伸了伸腰。

胸口的烫物便滑滑的在沟沟里游走。

果真是销魂蚀骨的摩擦。

果真是酥麻微痒的爱抚。

四娘骚态万千地望着面前的二人在柔和的动来动去。她也情不自禁,她也双腿交替。

她索性又朝棒子叉开了双腿,毫不羞耻地向棒子展示着自己的缝隙。

她也不知廉耻地将那只白嫩的小手盖在了芳草丛上,然后伸出中指,按在了缝隙的正中央。

棒子的下面只能更加的肿胀。

棒子的双眸只能更加的火热。

棒子紧盯着四娘的沟壑,体验着两堆硕大圆满的团蒲,几乎感到自己快成神仙了。

他不曾想到,两个女人的在场,能让自己的jī_bā膨胀到达新的高度。

(73)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有首诗是这么写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当然,还有“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说。

古人的淫雅,在于半遮半掩,半含半露。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还休最是有味道了,于是花柳粉巷的才子佳人们缠绵悱恻之余,总会用浓词艳诗缅怀那床笫之间的fēng_liú韵事。而直白的描述是不好的,在他们眼里,自然流于肤浅和低俗,于是巫山云雨就成了男女xìng_ài的代名词。

这云村,这雾村,还有这巫镇,这绵延无边的层叠山峦,竟然如此巧合地占全了“巫山云雨”四字的真韵,生活在这里的女人们,个个都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女人的俗,是恶俗。

女人的雅,是高雅。

女人总是那么的极端,要么给人天仙般的感觉,要么给人夜叉般的晦气。

张霞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婆。

怎么看出来她就是个男人婆呢?

手掌上挤满老茧;胳膊上是紧绷绷的肌肉;脸上带有凶神恶煞般的神气,关键上床之后,她的生猛威武,几乎无人能敌。

可是在棒子的眼里,张霞不是个好女人。当张霞第次为棒子褪下裤子,当张霞第次为棒子撅起屁股,那股刺鼻的骚味让棒子几乎喘不过气。

仅凭这点,棒子就将她归于下下品之列。而年轻气盛的棒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赤身**的女子,可是**过后,巨大的压力总像影子样跟随在棒子的侧,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多,棒子感到这个影子也越来越黑。

然而二娘和四娘却完全是相反的感觉。从棒子的角度讲,他这是第次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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