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轻眉嘴里塞满了点心,有些口齿不是很清楚。

秦受点点头,热真地说:“是啊,吃完了就可以歇息了,难道娘子不用睡觉的?”

“这个,我当然是要睡觉的,可是……”可是,你想用一盒点心就收买了我的身体,也太小气些吧!

“那不就是了。”

好吧,要我撕破脸皮,有你好受的!

“可是,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怎能一起歇息,本以为你是单纯的人,没想到也是个登徒子。”

秦受睁着好奇地眼睛,不解地说:“什么登徒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娘子是什么意思?”

“装糊涂是吧,你明明出言调戏本姑娘,还装作纯洁的样子,气死我了!”

“我没有调戏娘子啊!”秦受还是不理解。

“不承认是吧?”轻眉咬牙。

“真是不懂娘子的意思,我怎么承认?”

“你……你刚才说我们歇息,不是调戏是什么?”轻眉横下心来,自己说出来了。

“就是吃完点心,我们歇息啊。”

“还不是调戏!”轻眉快要被他气疯了,明明是耍流氓,为何能做的如此义正言辞。

秦受被轻眉弄的一愣一愣地,他低头认真的想了想,忽地想明白了轻眉的意思,再抬头时,眼眶又红了。

“我还未和娘子成亲,怎会有肮脏念头,娘子这样想,根本就是不相信受的为人,你太让我伤心了,人家的心都被伤的七零八落,碎成千万片了。”

哟哟哟,还成我的错了。

“你真的不是那个意思?”轻眉尴尬的问。

“哼!”秦受狠狠地站起,将桌上的碟子全部收入食盒,抓起转身就出了门,头也不回离去了。

轻眉站在门口,看到秦受愤愤然离去的样子,看了会,忍不住扶着门框大笑起来,一直笑的气都快要喘不过来。

“若我是你,就没有心情笑。”忽地,有淡漠地声音传至耳边。

猛地站直身子,看着眼前全身漆黑,神色淡漠的男子,下意识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风恋尘看都没看轻眉一眼,缓缓走进轻眉的房间。

四处打量下,他皱皱眉头,在桌旁坐下来。

“你不想看到我?”

鬼才想看到你呢,美男了不起啊,本姑娘见过的美男,比你小子吃过的盐都多,不过想归想,事实上轻眉只是谄笑道:“当然不是,以风公子如此美男,轻眉自然是喜欢看的,只是不知道,风公子这么晚来轻眉这里,有何贵干?”

风恋尘淡淡地扫了轻眉一眼,语气极为淡漠地说:“我只是告诉你,三日之后有次琅琊阁的机会,若是你错过机会,即使在琅琊学院,也依然改变不了命运,我还是要杀了你。”

轻眉快要疯了,这个人怎么回事,对于杀自己这种很无聊的事情他怎么就那么耿耿于怀,难以忘记呢。

“可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机会。”

“这与我没有关系。”

“好人做到底,你也不想杀了我,脏了你的手是吧?”

风恋尘淡淡应道:“当然不,不过我依然无法给你说什么,命运终是要靠自己把握,我只能决定你的死,不能决定你的生。”

轻眉还要说什么,风恋尘却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他身形顿了下,漠然道:“我曾经说过,要我不杀你,就必须做我的女人,所以,衣衫不整半夜迎客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为好!”

022:我会保护你的

学院的老夫子们,都有着长长的白发白胡子,最年轻的也都过了三十岁,在轻眉眼中早成了叔叔辈的级别,整日上课面对着这样的无颜老师,让她百无聊赖。

于是,周公就成了常常会晤的客人。

只是三日过后,她的脑袋上早就多了几个大包,那些老师们都过了记东西的年龄,却个个都都记住了这个上课只知道睡觉,从来不认真听讲,从来不回答问题,喊起来也是一问三不知,批评时只知道咧开嘴傻笑,还不时给老夫子抛个媚眼的学生。

睡觉也就算了吧,可你给老夫抛媚眼,小丫头,你这不是要老夫的命吗,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用教鞭敲你的头,不用粉笔砸你的头,不让旁边同学敲你的头,我怎么对得起你的媚眼。

敲头,敲头,就知道敲头,轻眉暗暗发憷,这样下去,东西没学到,脑袋首先就被敲成猪头了。

不过,最让她烦心的不是这每日的敲头,也不是风恋尘的追杀令,而是整日如跟屁虫一般,总是跟在自己后面,笑的跟个傻瓜一样的秦受同学。

这只美男美则美矣,小嘴也很甜,可就是很粘人,常常自己正睡的不亦乐乎,被老师一顿敲醒,无奈朝窗外看去,就能看到一个竹竿上,挑着个精致的布娃娃,裂开小嘴笑。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每当下课时,这家伙就好像没事做一样,早就准备好好吃的点心,鲜美道汁,甚至还有醇香的酒酿,像个下人一般守护的教室门口,害的她只能在其他美女如钉子剜眼的目光中,不安分地吃喝结束。

“你是蚯蚓啊,怎么就这么喜欢粘人呢?”

轻眉揉着脑袋,刚才又被那个胡老夫子给敲打了三下,理由是自己说东篱国的男人都是矬子,本来就是嘛,那些东篱国来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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