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飞也是好心,大哥,你上去了,有些什么事,你也好帮我们说说话。在我们这帮扶不起的阿斗里面,好歹也出了你这么一只凤凰。我们脸上也有光彩。”袁煌说这话比跃飞好听多了。
“你两人的好心好意,我当然得领。可你们知不知道,现在的为官之道就是为领导干一百件好事也不如与领导一起干一件坏事。像我这种人,岂是同流合污的料子。说到帮你们说话,就我现在这样,无职无权,说什么他们都不能拿我怎样。要是当个一官半职,就得和上面保持一致了。你们懂吗?”陈杰边走边和他们解释。
“大哥,不管你怎么想,我们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好的!”陈杰,袁煌,跃飞,三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候耀华此刻正座在车间办公室,心里好生懊恼,到看不出来你杨全德还蛮厉害。虽然你没有撤我的职,却将陈杰安排到我的身边做副主任,这摆明了是想牵制我候耀华。想借陈杰和工人们的关系,来将我候耀华架空。你的确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还真的是低估了你。不过你不是省油的灯,我候耀华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到要看看是谁厉害一些。
候耀华越想越觉得杨经理不是一个好东西,他妈的倔老头,不识相的老头,还不去死的老头!你计谋高超,我斗你不过,我还未必会斗你女儿不过。你在我身上动心思,我就在你女儿头上使坏,看看斗到最后,是谁胜谁负?是你杨全德听我的,还是我听你杨全德的!候耀华想到这里,那张脸上『露』出了一种阴阴的冷笑,好像一切都尽在他的手中掌握似的。他促手抓起桌子上的电话,拔通了铁肩担道义的手机:“铁兄,这么久还好吗?”
“好,候主任,有什么事情要办?”电话那头传来铁肩担道义那阴不阴,阳不阳的声音。
“我想问你一声,杨紫研吩咐你办的那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那天不是跟你说了,那女孩命大,被人救了,只是额头上受了一点轻伤。”
“我不是问你这个。”候耀华继续说道:“我是说这两天你的手下将她的脸庞搞得一塌糊涂没有?”
“那倒还没有,那女孩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自从被癞皮砍伤之后,她住在望湖宾馆,每天进出都有好几个保镖,我们无从下手,看这架势,这女孩还不是一个一般的角『色』。”
“不管怎么说,你把她给我搞定,我的日子才会好过,铁兄,要不然,我以后连话都吃不上了。”候耀华开始诉苦,想博取铁肩担道义的同情,换得一点弟兄感情,让他早点把事给做了。
“你说做就做,哪个给钱啊!我下面的弟兄还要吃饭呢?”铁肩担道义开始哭穷。
“杨紫研不是以经出了价,你们不是以经谈妥了。”
“当时她是出了价,我也答应了。可是我的手下把事没办利索,我只收了她一半的钱。”
“你把事办好了,她那一半敢不给你啊?”
“候主任,可是杨紫研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不用我办了。你是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的,最讲究的是信誉两字,何况还是我们的事办得不利索,她不要我们再办,我也不好说什么,也就答应她了。”铁肩担道义在电话里诉说着情况。
“妈的!”候耀华脱口骂道,没想到杨紫研收手收得这么快。
“你骂谁?”电话里传来铁肩担道义那凶恶的声音。
“铁哥,我不是骂你,我是骂杨紫研那个『骚』货,她怎么这么快就收了手。”候耀华赶紧解释。
“我给你的那段mp3录音,难道不能起作用?”
“桃花的伤势太轻,不能起致命的作用。”候耀华说道:“铁兄,你能不能再帮我出手一次?”
“那没办法,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铁肩担道义一点也不通融。
“铁兄,只要你肯出手,钱好说,多少都行。”
“候主任,哪能多要你的,老规矩,市场行情,三万。”铁肩担道义话说出去,好像没有回旋的余地。
“好!”候耀华咬咬牙,一锤定音,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铁兄,不管怎么说,你得想办法把这事往杨紫研头上推,我这钱才花得值得。”
“这没问题。”铁肩担道义一口应承。
“那你得快点动手,不然那老家伙又得想办法算计我了。”
“放心,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铁肩担道义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候耀华也跟着挂了电话,他望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种流氓本『色』:“杨全德,你想和我玩,我们索『性』就玩大一点,到要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来阴一下,阳一下的。安排一个陈杰放到我身边,我就怕了你呀!你也太不了解小人了,什么是小人,我就是小人,我什么手段都可以用,而你呢?听过小人得志没有?为什么这么说?那就是小人一定会得志的,小人不得志,怎么又会有小人得志这个说法呢?”候耀华刚这么想着得意的时候,李建华敲门走了进来。
“陈主任呢?”候耀华心里虽然得意,但表面上还不敢狂妄,他怕陈杰在后面,问话时还特地添加了陈杰刚拥有的官名。
“他不来,说今天有事,”李建华在候耀华对面座下。
“你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