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芝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荫道内抠搔荫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六郎的龙枪,龙枪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可是白玉芝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六郎把龙枪插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龙枪。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白玉芝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哥……啊……嗯……”
六郎觉得白玉芝的蜜ui头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龙枪就一分一分的滑入白玉芝的蜜|穴里。龙枪进入约一半时,荫道里彷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龙枪继续深入,六郎知是「chu女膜」,腰部微一使力,顿觉豁然开朗。
“啊……痛……”
白玉芝的穴道遭受六郎冲开,初时略为一疼,随继而来则是荫道里一种充满的快感,「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白玉芝觉得蜜|穴里的龙枪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
“嗯……哥……妹子……不痛了……啊……”
“哥……快一点……啊……好美……感觉……太美了……”
“啊……不行了……哥……妹妹不行了……啊……啊……”
随着一股阴精泻出,白玉芝达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潮。六郎的精神越来越高亢,龙枪chōu_ch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酸软、酥爽的刺激下,终于「嗤」、「嗤」、「嗤」将一股浓液射入荫道深处。六郎的阳精,以锐不可当之势射出之后,彷佛自己的精力也一起跟着流失,全身脱力般的瘫软在白玉芝身上。
“啊……好烫……啊……啊……”
白玉芝的荫道内可以感到,j液激射的力道不轻,j液带着一股股的热流,彷佛射到心脏,又立即扩散全身,一种涣散的舒畅随之布满四肢,觉得自己的身躯似乎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四处飞散……
六郎与白玉芝、丛珊、叶倩一男三女的三场活春宫,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一个时辰,罗秋慧都一一看在眼里,浑身起了一种异样的感受。此刻她偎在六郎怀里,浑身烧烫,胸前噗通直跳,六郎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六郎抱起她的娇躯,快步向床边走去。
六郎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xiè_yī,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装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六郎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玉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吸着她浑圆的玉头,抚摸着她隆起的yīn_fù,吮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头,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ru房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六郎……六郎……”
罗秋慧沉迷中发出低呼,六郎举起坚硬的龙枪,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荫唇,掩覆着红嫩的阴核,阴沪内充满着玉色的津液,六郎用gui头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六郎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六郎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六郎……好痛呀……”
“罗姐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罗秋慧慢慢的挪动yù_tuǐ,阴胯随着张开,六郎跟着再一挺送,龙枪全部没入,gui头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罗秋慧低低的呻吟着,六郎轻轻的抽送着。
“噗滋……噗滋……”
“罗姐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罗姐姐,慢慢的你会更痛快了。”
六郎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九浅一深,不停不歇。罗秋慧的阴沪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荫道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六郎的龙枪,那柔绵的阴壁把gui头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嗯……嗯……哼……哼……”
罗秋慧的呻吟是很优雅的,但是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六郎chōu_chā得更卖力了,很快罗秋慧就感觉吃不消了。
“嗯……六郎……姐姐快不行了……
“好了吧……六郎……姐姐……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罗秋慧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接着一次的泄出,灼烫着六郎的gui头,传遍六郎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欲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ròu_tǐ融化在一起。
“六郎……该休息了吧……”
罗秋慧呢喃的在六郎耳边诉说着。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阴沪紧紧的吸着六郎的gui头,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六郎,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罗秋慧慈爱的抚着六郎的发际,咬着六郎的腮颊,六郎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chu女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
罗秋慧白嫩的荫唇有点微微的红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的皱着眉头,像是有些儿疼痛。六郎也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