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头上下摩擦着她的阴沪,然后把洞口对准了龙枪,轻轻的坐下来,「滋」的一声,六郎龙枪送了进去,穿破障碍,一送到底。破瓜之痛让朱文雪的荫道不由自主的收缩,将六郎的龙枪包得紧紧的,chu女的滋味毕竟不同凡响,但是那种紧紧的滋味就让男人受不了。
“朱姐姐,不要太勉强,慢点来。”
六郎体贴地伸手扶住朱文雪的腰肢。
“弟弟……姐姐没事……”
朱文雪趴在六郎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挺硬、温穴塞得满满的,她静静品尝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六郎忍不住的扭挺着下身,让龙枪轻抽慢送,还伸出双手,各自盘踞一颗丰揉捏着。朱文雪忍不住像蛇般,扭动她纤细的柔腰,配合著六郎的动作,让交合处不停的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啊……好美……姐姐……太快活了……弟弟……你舒服吗……”
“朱姐姐……弟弟也很舒服……姐姐……你真美……”
“弟弟……姐姐永远是属于你的……”
朱文雪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颤动也越来越厉害。朱文雪将手指按在自己的阴核上揉着,秀发也因为猛烈的甩动而散开,嘴里梦呓似的念着:“……六郎……姐姐……爱死你了……”
“啊……姐姐快不行了……啊……要来了……”
六郎在朱文雪一阵磨蹭下,只觉得一股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滚烫的j液就射进了朱文雪的体内,朱文雪也激射而出的j液烫得泄了身。
朱文雪已无法动弹俯在六郎身上,额头和身体的汗水,滴在六郎的脸颊、胸膛。荫部一片湿润,她的yin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j液,沿着龙枪的根部流下来,濡染了床单……
六郎满足的躺卧着,轻柔的抚着朱文雪的秀发,闻着朱文雪淡淡的体香,笑道:“朱姐姐,你的身上好香。”
“六郎,你的嘴真甜啊。”
朱文雪满意地亲了六郎一口。
六郎回亲了她一下,笑问道:“朱姐姐对小弟还满意么?”
朱文雪红着脸点点头道:“舒服极了,姐姐是第一次,还不谙枕席,姐姐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
六郎爱怜的拥紧朱文雪柔弱的身躯,轻抚她细柔的背部,笑道:“姐姐做的很好,不过,下次弟弟一定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姐姐哦。”
“难道姐姐还会怕你不成?”
朱文雪一边笑着,一边将六郎推向秦海娟。
秦海娟羞红着娇颜、声若蚊蝇,说道:“奴家初侍郎君,望弟弟疼惜……”
语至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见,一颗心早已鹿撞不止,羞见情郎。
六郎伸出激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后颈、耳根,吸取着来自少女的脂味体香。秦海娟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情欲。当六郎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拥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六郎既贪婪抚摸的手,一面在秦海娟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彷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秦海娟娇艳无比,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
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
秦海娟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六郎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酥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秦海娟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秦海娟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秦海娟双峰上挺硬的尖,分别为六郎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yin欲所替代。六郎的手指捏着尖在吸舔着,让秦海娟酥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六郎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秦海娟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荫毛,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藉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穴口。秦海娟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yin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秦海娟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小|穴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龙枪,正在挤开她的荫唇户扉,直向里躜。几场现场演示之后,秦海娟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她一面柔声说道:“六郎……慢来……”
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小|穴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龙枪。
六郎深知「长痛不如短痛」,更想温暖湿润的小|穴,紧裹着他的龙枪以消欲火。而且,秦海娟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小|穴,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他的龙枪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弟弟……疼……嗯嗯……”
尽管秦海娟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小|穴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六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