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豺狼的日子>第 7 部分阅读
在看杂志,听到后笑了起来,说:“你的意思是说白血病吧。”

“是的,先生,这是什么病?”

“这是癌症。”卡松回答说,“就是血癌。”

科瓦尔斯基望着他面前的罗丹,他不相信卡松说的话。

“上校,这个病能治好吗?”

“不能,科瓦尔斯基,这是致命的。你问这干什么?”

“没有什么。”科瓦尔斯基咕哝着,“我刚才读过关于这种病的一些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关于这件事,罗丹应该感到需要警惕,因为他的这位保卫人员除掉每天站着接受命令指示外,从来不知道读任何更复杂的书。而今天却会提出从什么书上看到那个名词,但他没有注意,并且很快就把这件事忘掉了。因为他正等着今天下午来的信,他希望信里告诉他,“秘密军队组织”在瑞士银行的存款户头里,现在已超过25万美元了。

来信果然告诉他金额已经凑足并存入瑞士银行。当罗丹坐下来写信给银行,通知他们把25万美元如数转给他所雇用的刺客时,他感到很满意。他对于还缺少25万美元并不担心。戴高乐总统一旦死了,早些时候在“秘密军队组织”更为得意的时刻,为该组织提供过经费的那些极右翼实业家和银行家,一定会立即拿出这笔钱来的。就在几个星期以前,这些人在他要求继续提供些经费时,借口说“爱国力量在近几个月内未能取得进展和采取行动”,使他们过去的投资兑现的可能性大为减少,干脆拒绝了他的要求,但是将来他们会争先恐后地愿意做那些不久后将成为复兴了的法国的新统治者的军人们的后盾的。

他写完了给瑞士银行的指示时,天色已晚。但是卡松看了罗丹写的要求瑞士银行把钱付给豺狼的信件以后,表示反对。他争辩说,他们三个人答应过那个英国人的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是,在巴黎为他设立一个联络点,可以随时向他提供有关法国总统的行动的最新和确切的情报,以及围绕着总统的保安措施所能出现的变化。这些情报很可能,甚至肯定对刺客具有极大的重要性。卡松推理说,在现阶段通知他钱已经转到他的名下,将促使他过早地采取行动。什么时候进行暗杀,当然由他来决定,但是晚几天并无大碍。向刺客提供最新情报的问题,很可能是成败的关键,一旦失败就再无成功的可能了。

卡松今天早晨也收到一封信说,他在巴黎的代表,已经成功地安插了一个间谍,她已经能与戴高乐身边的一个侍从有密切的接触。再过几天后,这个间谍就能经常提供十分可信的消息。其中包括关于戴高尔将到哪里去、他的旅行目的地以及他在什么时候将在公共场合露面等等。所有这些,事先是不公开的。卡松希望罗丹把钱在自己身边多留几天,直到卡松把巴黎的一个电话号码告诉这个谋刺者,使他能得到情报,这对他执行任务是非常重要的。

罗丹对卡松所讲的理由反复思考了很久,最后他认为卡松是正确的。他们两人都无法知道豺狼的意图。其实,向银行发出指示,接着再向伦敦发出一封有一个巴黎电话号码的信,都不会丝毫改变谋刺者所安排的具体日程表。在罗马的这几个“秘密军队组织”的头头们,他们不知道这个谋刺者早已选择好他的行动日子,并且在像钟表那样精确地执行着他的计划。

在罗马炎热的夜晚,科瓦尔斯基坐在旅馆的楼顶上,他那高大的身躯就在空气调节器出口的旁边,手里握着自动手枪,在那里为在马赛生病的小女孩发愁,她的血里不知道得的什么病。在快要天亮的时候,他想出了一个主意。他记起在1960年最后一次见到若若时,这位前外籍军团土兵告诉他,预备在自己的公寓里装个电话。

当科瓦尔斯基收到信的那天早晨,豺狼在布鲁塞尔已经离开了友谊旅馆,乘出租汽车到了古桑住的地方附近。早餐时,他曾用杜根的名字打了个电话给古桑,约定11点钟会面。他到达那里时,才10点30分。他走到街道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坐在长凳上看报,观察了半个小时。

四周是静悄悄的。他到达古桑家门口,刚好11点钟。古桑让他进去,带他经过会客室进入他的小办公室。等豺狼进去后,古桑把前门锁好,并用保险链条钩上。豺狼到了里面,转身向古桑说:“有困难吗?”

“困难么,可以说有一点儿。”古桑似乎有点儿窘迫。

豺狼冷冰冰地注视着他,面部毫无表情,眼睛半闭着,略带怒容。

“你对我说过,如果我在8月1日回来,8月4日我就可以把枪带回家去的。”他说。

“完全正确。我向你保证,问题不在枪上。”古桑说,“其实枪已经做好了。坦率地说,我认为是我所做的最杰出的成品之一,一支非常漂亮的枪。问题出在另一件东西上,那东西得从头做起。让我给你看看。”

在书桌上放着一个扁平的匣子,大约2英尺长,4英寸宽,3英寸高。古桑先生打开了匣子,在豺狼虎视眈眈下,把匣盖向后平放在桌上。

看上去像只平的托盘,被分隔成精心制作的格子,每个格子的形状同它所装的部件的形状完全相符。

“这不是原来的匣子。”古桑先生解释说,“那只匣子太长了。这是我自己做的,非常合适。”

匣子十分紧凑。在这只平托盘的上半部放着枪管和枪栓,全长最多18英寸。豺狼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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