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眸危险的半眯,“这句话对男人是一大污辱。”
“那就证明给我们看。”
“怎么证明?”
“房间里有个女人,正确的说法是个不当用药的女人。”
他难以置信,“你们给她下了药?”
两名英俊的男人先是相视苦笑,接着,布莱德才以嘲弄的语气道:“如果是我们下的药,问题就简单多了。”
“是她自己吃的?那不是该送医院?”
“我出自豪门,她更是——”何胜维一脸难过的摇了摇头,“总之,这个脸是丢不得的。”
他一再轻柔的语调,令藤原类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却见他脸上竟浮现女人才有的羞涩神态?他的眉峰顿时拢了起来。
同一时间,布莱德不悦的蓝眸瞪向他,“我把话挑明了说吧,你必须当汤筱薇一个月的情夫,情形虽有些复杂,但请相信这是不得已的安排。”
“你们要我随便上个女人?谁知道她是从哪里捡回来的?”
“她不是,其实……”何胜维像个女人似的绞着十指,神情愈加不安,“我是她丈夫。”
“丈夫帮妻子找情夫?哼,我看你跟庄恩屏一样都是从疯人院出来的。”藤原类毫不掩饰眸中的轻鄙之光。
“藤原类,你说话最好客气一点!”
布莱德脸色一沉,但他身边的何胜维眼眶却红了,声音略带哽咽的表示,“我只是要她幸福,她值得拥有一个好男人,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别这样。”
布莱德温柔的将他拥入怀中,他拾起泪光闪动的黑眸,与他深情的眸光相对,藤原类乍见这一幕,先是一愣,接着可全明白了。
接下来,布莱德拥着何胜维向他略述自己的亲密爱人与汤筱薇的婚姻。
两人结婚已一年,但汤筱薇还是处子,肚子当然不可能有任何的消息,何家长辈最近开始积极安排要带两人去做身体检查,也因此,汤筱薇用了许多种方法要何胜维碰她,但始终没成功,所以,她今天干脆下猛药,自己吃了药,因为她相信何胜维不会坐视她的痛苦不理,一定会勉强自己碰她的。
“她不知道你是同志?”藤原类不解的看着何胜维。
“她是不愿相信,”他痛苦摇头,“但她绝对是一个值得让男人珍惜的好女孩,偏偏我是一个只有男人躯体的人。”他眼眸浮现愧疚之光,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催促,“她在房里已痛苦好久,你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不!这时间点会不会太巧了?如果我晚一点来……”他可不想被设计了。
“不,若你没到,无计可施之下,我们会送她去医院。”
布莱德和何胜维都有这样的共识,因为庄恩屏跟他们打包票,藤原类绝对是一个潜在的优质丈夫,他认真、负责,对女人没兴趣,未来一定不会外遇。
藤原类一挑浓眉。对他这么有信心?他受宠若惊也承受不起,“那很好,你们就当做我还没来。”一来就塞一个女人给他,他不噎着才怪!
他也站累了,走到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
然而,对他的反应,两个男人反而感到欣慰,也认为他值得拥有汤筱薇。
布莱德随即开口,“我知道你跟庄恩屏的赌注,也深知身为这场赌注赢家的指定执行者是有权利要求你做任何事的。”
没错,可以任他宰割!藤原类的黑眸再度窜出怒火,但能怎么办?错就错在他不该认识庄恩屏这个疯子,更不该跟他赌那么荒谬的事!
“好!”他咬牙认了,“反正我不可能到街上敲锣打鼓的去找想劈腿的女人,既然有一个丈夫如此慷慨的出借娇妻,我推辞什么?”
他倏地从沙发上起身,布莱德也立即跟着起身,“楼上右边走到底的房间。”
藤原类冷冷的瞟他一眼。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上工了,他怎么觉得自己跟牛郎没两样?他举步上楼。
何胜维目送着他挺拔的身影,“这样真的好吗?”隐藏于英挺外型内的女人心着实忐忑。
“不然呢?在他尚未进门前,你还要求我去上了筱薇,这不更荒谬?”说到这事,布莱德还是好生气。
“因为她吃了药,看起来又那么痛苦。”他哽咽,实在是不忍心。
“我知道,”他温柔的将情人拥入怀中,“但我们该庆幸筱薇不是在昨天之前下这一道猛药,不然,事情就闹大了!”
也是,不过,一旦她恢复意识后得知跟她发生关系的人是个陌生人……
何胜维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这个婚姻一开始就错在他的心软,所以,他该让她面对现实,认清楚他是真的没有爱她的能力啊。
“嗯……唔……嗯……嗯……”
在一片粉红色系的卧房里,不时传出女人的呻吟声,有时甚至转为急喘,但诡异的是,房间里唯一的女孩汤筱薇那张粉红樱唇因为怒火而抿成一直线,哪哼得出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来?
嗯什么嗯?真是吵死人了!汤筱薇躺在床上,火冒三丈的斜瞪着她藏匿在衣柜里的音响,考虑着要不要关掉这个恼人的鬼音效。
胜维到底怎么回事?都说她吃了强bao丸,他还不进来?
她烦躁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坐下,难道被他看穿她是骗他的?
不可能,她都租了片子学av女优欲火焚身的模样,就像全身长了虫似的扭动个不停,又因为她唧唧哼哼的声音不像,她还特地摘录一段dvd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