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能人闭着眼睛,许静茹双手划过之处,明明像砂纸一样的触觉,伤痛却仿佛在一瞬间消失了,非常奇妙。
“转过去!”许静茹生硬的说道。
“哦。”上官能人转个身,趴在地板上,露出后背。
许静茹看了一眼,心里嘀咕:正面看上去跟排骨似的,背后却挺宽厚的。
粗糙的双手把药酒均匀涂抹在上官能人背后,用力摩擦几下,以便药效更好的吸收。
涂抹完,许静茹扣上瓶塞,问道:“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上官能人睁开眼睛,吐口气,慢慢坐起来。
“姐姐,谢啦!”
“本来就是我打的,还说什么谢?再说你快点好起来,下次交手我才没有顾忌。”许静茹冷淡的说道。
上官能人心里一哆嗦,满头冷汗:“姐姐,不是吧!一次我就扛不住了,再来一次我真会死的。”
见上官能人哭丧着脸,许静茹脸上重新浮出笑容:“嘿嘿,谁让你这么皮厚耐打、经久耐用呢!放心吧!下次出手姐姐会注意分寸的,这次只是对你迟到的惩罚。”
“让我死了吧!”上官能人仰天而倒,哭道:“皮厚无罪,耐打有理,我要人权!”
“你的命是国家给的,所以你的命是用来维护国家权利的棋子,在国家利益面前,你要有随时为之牺牲的觉悟,至于你个人的权利,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许静茹冷笑道。
“呜呜,我恨社会主义大锅饭!”上官能人嚎啕大哭。
见上官能人又在耍宝,许静茹笑了笑,拍拍上官能人脑门:“别闹了,有事跟你说。”
“啥事?”上官能人一骨碌坐起来,脸上一滴泪都没有。
“……”
许静茹盘腿坐下,把药酒放在一边,看着上官能人的脸,沉声道:“昨天下午,白玉堂被人打成重伤,四肢被打断,下体被阉割,这辈子只能在床上了,他父亲也遭到举报,被警察带走调查,罪名是以权谋私、收受贿赂、强j百余女性。”
“啊!?”听到这个消息,上官能人震惊了:“真的!?”
见上官能人眼里满是震惊,还带着一丁点小惊喜,许静茹松了口气。
昨天许静茹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些害怕,怕上官能人会和这件案子有关,毕竟白玉堂昨天中午才雇凶伤人,下午就被人打断四肢,下体阉割,上官能人怎么看都有点脱不了嫌疑,但现在看上官能人反应,应该和这件案子无关。
另外,上官能人祖上三代都已经被许静茹调查了一遍,完全没有任何不良背景,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从势力方面来说,对白玉堂完全形不成威胁。
排除势力威胁,在个人伤害方面,上官能人的个人武力虽然不错,但许静茹和他交手之后,认为上官能人并没有逆天的能力,可以做到肆无忌惮的把人打成重伤,法律面前,他抵挡不住。
没有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武力,也就做不到肆无忌惮行事,行侠仗义在现代这个法律比较健全的时代早已过时,你敢行侠仗义一个看看?你敢劫富济贫一个看看?弄不死你丫的!
热武器时代,可不是靠几手拳脚功夫就能蔑视法律的,有轻功也是渣,跑的远照样一枪撂倒,所以在洋鬼子入京的时候,华夏大地那些武功高强的义士完全挡不住洋枪大炮,百年耻辱,几乎所有的武功都失传了,要不然那些泰拳高手、柔道高手、空手道高手、跆拳道高手……等等高手,也不敢一个个叫嚣自己天下无敌,不然随便从华夏拉出个练武的,就能把他们揍趴下。
武学落寞,无奈啊!
“确实是真的。”既然排除了上官能人,许静茹轻松了许多,笑着敲敲上官能人脑门:“那小子以后也不能对你怎么样了,至于昨天那几个倒霉蛋,他们没有两三年也出不来,以后你就好好学习吧!”
白玉堂这个压在心头的阴霾消散,上官能人心情放开了许多,本来那天心情烦躁之下打了白玉堂,他已经做好了被开除的心理准备,但能不被开除,还是不要开除的好,毕竟学校里有他在意的人。
想起那个人,上官能人心中黯然:真的不可能了吗?
“想什么呢?”见上官能人突然就神色抑郁,许静茹秀眉微蹙:“不许对我有所隐瞒,不然抓你去警局,大刑伺候!”
“呃……”上官能人苦笑:“姐姐,别吓我好不好?我胆小,不禁吓。”
“你胆小?我看你胆子比谁都大。”许静茹啧一声,这一打岔,倒是把刚才的问题忘了。
“呵呵……”上官能人挠挠头,从胆子上来说,他确实不小。
许静茹轻哼一声,却面色一肃:“弟弟,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呃……”上官能人心中一紧:“姐姐,别这么严肃好不好?我很紧张的。”
“这件事很严肃,别打岔!”许静茹瞪他一眼,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
上官能人面色一变,正襟危坐:“你说。”
许静茹盯着官能人眼睛,一字一顿:“以后不要和向贝贝接触。”
“什么!?”上官能人面色骤变,心跳加速,气血上升,脸瞬间红了:“为什么!?”
上官能人激动地反应出乎许静茹预料,眉头一皱:“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难道你和向贝贝有什么关系?”
“呃……”上官能人愣了,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