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船换马,在镇江略一打尖,师娘也不多话,只吩咐快走。叶慎心中惊疑,已知事情不寻常,但是看到师娘的样子也不敢问,只是打马紧随,一路飞奔金陵。原本就是旦夕可至,两人更是一路不惜马力,黄昏时分,金陵已在眼前。
两人下马进城,师娘才说道:「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你师付神神秘秘的。」
叶慎笑道:「师娘不须担心,师付一身修为天下无双。又会有什么事情呢?况且,若是有什么事情,师付又岂会令二师兄离开?」
「嗯,话虽如此,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叶慎,我,我总是觉得不放心。」想了想,道:「等下见面也就知道了,我们快走。」
欧阳是武林大豪,原是江湖巨盗,后被少林高僧收服,便拜在少林门下,原本一身横练功夫,拜入少林又蒙传授疯魔杖法,一身修为据说直追少林罗汉堂首座。
欧阳家大业大,一问便知,两人匆匆来到欧阳府前,不由得对视一眼,呆住了。
大门上交叉着一对封条,门前站着数个捕快正驱赶着靠近的路人。
眼见几个捕快向他们张望,叶慎机警地拉着失神的师娘迅速闪入一条小巷子里。听到后面跟来的脚步声,心中一动,四下一看,急道:「师娘,师娘,我们先躲一下。被那些捕快缠上就怕耽误事了。」
看师娘仍是浑不守舍的样子,心中一急,一伸手拦住她的腰,随手将包果背在肩上,提了斩云急奔几步,身子一纵,已翻入一户大宅之中。望去假山碧水,回廊曲折,知是这户人家的后花园。心中一喜,紧了紧怀抱的小细腰,侧耳倾听片刻,几个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远去。
心中渐定,才发觉已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奇怪为何张惶如此,随即觉察怀中人身子竟软软倚在自己身上,一对饱满地丰正抵在自已的胸前。叶慎心中一荡,立刻发觉某个部位的变化。
稍做宁神,叶慎立刻隐到一座假山之后,四顾无人可以潜近,才松了一口气,将长剑反背到身后双手将师娘轻轻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低声道:「师娘师娘」
这才发觉师娘身子轻轻抖着,脸上一片苍白。原本红润的双唇竟是一片灰色。叶慎心中大惊,低声道:「师娘,徒儿鲁莽了。事急从权。」一手扶在腋下也顾不上体会那一握丰盈,一手便搭在师娘的脉博上,越听越是心惊。这短短半刻间,惊变的师娘内息纷乱,己到了气散功消边缘。竞是内息错乱,走火入魔了。
大惊之下,叶慎也手足无措起来,急切间原本扶着腋下的手已不知何时紧紧抓住了一团丰润,一手抚上了她苍白的脸,只是气促心慌地叫着:「师娘师娘…」
许是叶慎的眼泪滴到了杨宝儿的脸上,竟迷朦了她失神的双眼,也许是叶慎急促的喘息热拂了她冰凉的唇,杨宝儿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略略挣扎了一下,叶慎急止住哭泣,盯住正宁宁看着他的双眼。
「怎么,怎么会这样,您,您怎么会内息如此混乱。」他不敢说下去,盯着杨宝儿渐渐明亮的双眸,正想着该怎样安慰她时,忽听她幽幽一叹,不禁浑身一颤。那叹息听得人心里只是发紧。叶慎紧张地狠狠握住一团丰软的肉团。只听杨宝儿一声痛呼。
「啊,轻一点,好疼!」
「啊,是是。」。叶慎张惶地一缩手,杨宝儿身子便滚到假山上。
「对不起,我我…」
「你你你什么」。
经此一摔,倒把杨宝儿摔醒了。倚着假山,她微一运气,丹田里一片清凉,己是空空如也,也幸亏内息耗尽,却免了走火入魔,神智失常的大劫。
略略调息,宝儿只觉神思不定,气息粗重,却是丝毫主意也无。
「慎儿,你,这,」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叶慎离了师娘的身子,虽空落落的,心思却渐渐宁定。筹思片刻,低声道:「师娘,眼下事情不明,无从着手。我们先要找个落脚处,然后师娘你慢慢调息,徒儿去看看能否打探一点消息,我们再定行止,您看可好?」
杨宝儿轻叹一声,道:「此刻心乱如麻,慎儿,你拿主意吧。」
叶慎点头道:「师娘,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先去寻个僻静的客栈,再慢慢筹划。」说罢脸色一红,道:「师娘,徒儿鲁片了。等师娘恢复,再请师娘处罚。」
杨宝儿心神不属,只是点头示意,并没留意叶慎的神色。
叶慎见师娘不语,只道她也难以启齿,便将心一横,深吸一口气,驱出如麻杂念,俯身一手拖在腿上,一手自腋下绕过,有意无意间,腋下那只怪叔叔的手又摸上了那另一侧的饱满挺拨。
杨宝儿身子一颤,轻轻侧身似欲避让,可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无,又何况所有重量都压在那禄山怪爪上,又往哪里去让呢?
将衣服遮住师娘的身子,看起来就像抱着一个病人。叶慎多年的历练,便看出周到之处。两把长剑俱已埋在假山下,免得被人看着破绽。走起路来也脚步虚浮,杨宝儿关切地问道:「怎么,难道你也?」
叶慎撞头低声道:「我装作这样子,免得被有心人瞧出身怀功夫。」
杨宝儿深觉有理,只道他心思周密,可没走多久,杨宝儿便全身酥软,脸热心跳,气息短促起来。随着叶慎脚步虚浮,起先起落着昏昏欲睡,倒也舒适。可渐渐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