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到地上的骨灰盒已经全碎了,白灰在面包车周围撒了一地,他在四周转了一圈,发现了一颗手工制成的土炸弹,里面并没有火药,却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不是炸弹,这是一条信息,现在真正的骨灰盒在我的手上,我在涅原县陵园等着你,孙威。」
此时等了许久都没见动静的石冰兰急得也回停车场,她走到余新身边,看你到余新手里拿着纸条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得问:「主人,您没事吧?」
余新的脸色煞白,恍惚间眼前顷刻出多年前家中失火的一幕幕惨状。他把纸条交给石冰兰手里,石冰兰打开后也是一惊,「涅原县……这是……这是我母亲曾经服役过部队的驻地!」
余新惊闻此事,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没有刚才那么慌张了,「看来此人来头不小啊,冰奴。我们现在就回家,马上飞去y省涅原县这个地方看来藏着不少秘密。」他的神色坚决,丝毫没有反对的余地。
「主人……主人说得对。」
余新和石冰兰再次上路了,车头有一大块凹陷的面包车在路上显得格外扎眼,车里的两人心中的疑惑和忧虑却要比那凹陷的部分更大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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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早上六点。
清晨,距离f市近千公里外的山谷里一片阳光,空气清新,鸟鸣阵阵,完全没有冬天的气息。
余新与石冰兰是昨晚九点乘西南航空到的y省省城,从省城到距离边境不足一百公里的涅原县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余新租来的山地吉普车在年久失修的小路上走得倒也还算平稳。
连夜赶路的山地吉普车终于停在了小路的尽头。
「下车吧!冰奴,没路了。」
由余新领路,石冰兰跌跌撞撞的走在山路上,脱了高跟鞋的她赤着脚踩在充满棱角的碎石上十分难受。余新虽然自顾自的走,但也时不时回头看着妻子在野外的困窘。
「小冰,从车上的导航器看,距离烈士陵园不远了,再坚持一下。」
一路上,山势险峻、植被茂密,余新四目所望,远处似乎隐藏着几座零零落落的破旧草屋,外面围着残破的院墙,像是被农民或猎户遗弃的房舍。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沿着山势蜿蜒而下,穿过房舍,又顺着山势若隐若现,不知通向什么地方去了。
石冰兰心情忐忑的跟在余新身后走着,在没有路的山区赤脚前进,除了艰辛外,还有对未知前方的迷茫。
——这就是涅原县吗,看着完全不像有人住,那些房子看着也都荒废了,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
二人又走了十几分钟,碎石子路也到了尽头,余新拨开最后挡路的茅草,抬头一望,和妻子石冰兰都发出了惊讶不已的呼声,「西南保卫战烈士陵园!」。
杂草和藤蔓纠缠在上面,尽管岁月已经不再令矗立在这里的纪念碑熠熠生辉,但它在阳光下的巨大倒影仍令余新与石冰兰心生敬畏。此时,在不远处杂草丛生的荒野中,已有一只望远镜对着他们二人。
余新牵着石冰兰的手,走过同样年代感强烈的陵园大门,一级级石阶上到最高处,是一个早已无人修剪和维护的圆形花台,再往前,就是那纪念碑了。
纪念碑上的顶部造型颇为独特,一双用汉白玉雕刻的巨手托起一个圆形的花环,稍显可惜的是因为长年的风华花环上的「花朵」已经大部凋零,汉白玉巨手的境地要比花环好一点,可也少了一根指头。
至于纪念碑上的浮雕,早已被藤蔓和杂草、枯叶所掩盖,什么都看不清了。
纪念碑是整座陵园的最高点,余新和石冰兰环绕四周,竟发现除了陵园勉强称得上是人类建筑外,周遭的一切都如末日废墟一般寂寥无物。
余新拉着石冰兰坐在了锈迹斑斑的铁椅子上,缕了缕妻子有些散乱的头发,道:「冰奴,这里除了死人以外什么都没有,我估计这个县早就已经不存在了,那个混蛋不会在这的,我们待会去回d市。」
石冰兰身上穿着的还是那身黑衣服,只不过黑色面纱已经摘掉了。黑衣服和黑裙子下面,则是完全真空的,没有胸罩,更没有内裤。经过余新婚前的调教,她已养成不穿内衣裤方便主人临幸玩弄的良好习惯,无论是在室内还是室外。
在天朝的准热带的西南地区行走了这么长时间,无论是余新还是石冰兰都已浑身是汗。余新把一只大手放进了妻子的胸口里,搜寻着金色圆环。不一会儿,他找到了,稍稍一拉,就引得石冰兰低吟一声,「啊……有人……」
「乱叫什么,这里根本没人。热得老子jī_bā都硬了,把屁股翘起来,我要泻火。」
石冰兰又环视了一圈四周,脸红透了,似乎放心了,然后乖巧掏出了自己的奶子,掀起裙子,然后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屁股,等待主人的宠幸。
余新得意地拍了拍石冰兰烙印着「威」的屁股,然后把两根手指放到了妻子的yín_xué之中,在里面打了个转,从中立刻流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他将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然后把剩余的全都抹在了yín_xué之外。
「主人……yín_dàng……yín_dàng的贱奴需要……需要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