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嘴里说出「青年路分会馆」的话语,我楞了一下,原本已经放到衣服拉链上的左手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心里暗道「不会吧?这么巧?」
我之所以会这么想,原因很简单。「青年路瑜伽会馆」这个名字,我昨天晚上才刚刚听过,而青年路这条路正好位于我居住小区主干道的附近。
李东那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老婆」,便是在哪家瑜伽会馆里「学习」的。而青年路整一条街上,也就只有那一所瑜伽会馆。不仅李东的「老婆」在哪里,我小区门口哪家湘菜馆子老板送盒饭的大主顾也正是那所瑜伽会馆了。听菜馆老板夫妻所说,那家会馆最近一段时间才更换了经营者……
「……你怎么猜到的?是黄月梅介绍我过来的。」
我试探性的说出了李东「老婆」的名字。昨夜里,李东在我们三个人面前诉苦、抱怨,数落着那个女人给他带来的痛苦和伤害,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向我们「暴露」了一些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
按照李东的说法,他老婆进去后没两天就被教练指定为了「练习小组」的小组长,负责联系和组织她所在小组成员的日常联络事宜,不仅如此,他老婆还承担了替那家瑜伽会馆宣传,招人的「义务工作」。而她老婆也正是以这些所谓的「理由」对他进行欺骗和搪塞,为自己晚归或者拒不同他联系找借口。
李东的说法不一定完全可信,但空穴来风未必就没有原因。因为担任组长,负责小组成员日常联络,以及协助会馆宣传招人这些事情,同那个女人借机和其他男性偷腥并无冲突了。
想到这里,我随即决定用这个女人的名头来尝试一下了。当然,能糊弄过去最好,要糊弄不了,大不了我继续按照之前的预定行事就可以了!不取出衣服里面隐藏的镰刀,我一个大男人也能把眼前这女人吃的死死的。
听到我说出李东老婆的名字,白衣女人转过了脸,面上的表情既有诧异同时也明显的表露出了「我就说么」这样的态度。
「黄月梅?我在学员名单上看到过这个名字了……不过我记得她应该也才是刚刚进来没多久的学员了,在那边担任了学员组长的职务。来这边的,需要教习或者以上工作人员的推荐,她一个小组长可没这权限啊?」
「是这样么?我不清楚了……反正这边是她让我过来的!
我耸了耸肩膀,表面装出一副「我怎么知道的?」样子,同时已经开始暗中蓄力,准备对白衣女人动手了……
白衣女人似乎毫无察觉,她停下了脚步,瞳孔朝天,似乎在思考。就在我即将出手发力打算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角落前的一瞬间,这女人手掌彼此一碰,想到了什么一般,脸上露出了肯定的表情。
「我想起来了……她和另外三个组长上次来这边参观、学习的时候,有幸拜会了达耶。仁波切。仁波切当时还对她们四个组长进行了专门的授课。可能那次,仁波切给了她们几个组长帮忙介绍高级会员的权限了吧……咦,你怎么了?」
这时的我几乎有一种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念头了。在预定念头的支配下,我已经做出了近乎于搂抱的预备姿势,但却被这女人突然的一惊一乍给临时阻止……
而她在想当然自言自语说完了自己的推测之后,扭头便看到了我此刻「怪异」的身体姿态,就在我想着「完蛋了,必须使用暴力」的时候,这女人的反应却彻底打消了我的这个念头。
「……讨厌了……原来你是过来人啊!现在就猴急猴急了!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了……」
女人居然媚笑了起来,身子更靠到了我身边近处,打情骂俏般的在我裆部拍了一下,跟着再次发出了让人身体发软的浪笑。
笑完了,女人歪着头,别有用心般的望着我笑道:「那个黄月梅你肯定上过了!感觉怎么样?我可告诉你,她们那几个组长顶多只学会了几个姿势而已。我们会馆瑜伽术真正的精髓,她们连门都还没入呢……」
说完,意识到了我脸上现出了尴尬的神情之后,白衣女人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边朝我招手,一边迈开了步子对我说道。
「……跟我来了,看来你情况比较特殊了。我需要先把高级培训班这边的手续帮你给完善了。青年路那边也是的,教习和几个负责人不出面,让一个组长介绍会员过来。帮你处理完手续,我得跟仁波切她老人家反映反映。虽然那边的负责人比较受她重视,但也不能这样当甩手掌柜啊。」
「怎么?你不能直接跟那边联系?」
我跟在她身后,有些犹豫不决的开口问道。
「我们这边职权分工很明确的,本部和分部都只对仁波切本人负责。我们本部听着好听,是本部。但实际上只负责我们自己这块的事务而已。分部那边我们管不了的,所以就算知道分部那边组织工作有缺陷,我们也只能把这个事情反馈给仁波切而已了。至于具体问责什么的,还是只有仁波切她老人家说了算。」
女人脚步轻盈,一边领着我穿院过门,一边似乎是刻意的扭动着臀部向我解释着。
「我没记错的话,仁波切似乎就是活佛的意思吧?你们瑜伽馆和活佛也能扯上关系?」听到女人的说明,我终于暂时放弃了暴力挟持的念头,打起了走一步看一步的算盘。同时脑子里想着「达耶。仁波切」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