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领班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刻钟最后的狂欢就要开始,于是也就没有再费事让多余的女招待再退回后台。一旁男领班也把所有的男招待都叫了上来。男男女女将进两百来人,各自聚了一个大圈子,等在贵宾间的大门口。
这时候,开始陆续从门里走出一些仆人侍女。他们每个人都在圈子里挑拣一番,各自带走不同数目的男女招待进了房间,或者三五个,或者十来个。围在门口的人圈迅速变得稀疏。一会儿工夫,就只剩三十来人还无人问津。
男女领班再次看了时间,离狂欢开始还有五分钟,于是就让剩下那些没被挑走的男女招待离场回休息室去,然后给了隔间里面的侍者信号。几秒钟之后,贵宾间的大门从里面打开,那些更早先时候被带进去的男女招待们被成群的驱赶出来。他们大多数神情狼狈,步履蹒跚,礼服很潦草地挂在身上,有些甚至什么都没来得及穿,只好将衣服抱在身前遮挡。而每个被驱赶出来的招待脖子上都盖着一个鲜红的支付密戳,派对主人只要用收款机扫描就能直接收到这些招待今晚所提供服务的报酬。侍者们最后将已经没办法站起来走路那些架出来丢到地上,回身关上了贵宾室的门。领班们简单点数了人头之后,就让他们将白茶花换成了黄丝帕,然后全部都推进了大厅的人群中。
恰在这时,吊钟敲响了四声,人群发出一阵几乎掀翻飞船的欢呼声浪。舞台上的脱衣舞娘们和着这股声浪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甩向人群的头顶。然后他们和早已经在舞台一侧排好了队的今晚献唱的全部歌手就立即被汹涌涌上来的宾客们全部揪下了舞台。一名满身赘肉的老男人一把抓住身边不远处一名胳膊上系黄丝帕的服务生,往吧台的高凳子上一压,扯了他的裤子就恶狠狠的顶了进去。亢奋到极致的人们一把脱掉了身上衣服,白花花的**或者绘彩的**,穿衣服的或者没穿衣服的,男的或者女的,追逐拥挤、尖叫大笑着上演起一场万人乱交狂欢。
顾晗晗受惊不小,缩到安东尼的臂弯里,捂住眼睛连声念叨说:“太狂了……太欢了……黄暴/乱变态——姐再也不嚷嚷着要参加什么狂欢派对了!”
安东尼对顾晗晗这个态度是没有任何同情心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记说:“谁让你自己往外面跑?拂晓之前,是所有狂欢派对最疯狂的时刻,就算是开在宫廷古堡里的都一样。下次记住,不想看见这些就在拂晓之前进仆人帮你准备好的休息室去。没有任何必要因为厌恶休息室里那些所谓的‘游戏’就落荒而逃。合意的不妨随便试试,不喜欢的就让退下。下次再送到你面前的自然都是合你意的。你要有这样一种认识,派对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你,而不是为了让你忍耐。你不必在乎任何人,只是赏脸看上一眼,不用任何赞许,他们就该感激涕零。你任何一丁点最轻微地不适。他们都将惶恐不安。”
顾晗晗呆了一下,感觉万人无遮大狂欢的视觉冲击几乎都要被压下去。
“……赤/裸裸的‘我是太阳’,”顾晗晗最后评价说,“安东尼你不觉会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变态吗?”
“那只好说宇宙和人类都恰好盛产疯子和变态了,”安东尼颇有哲理地说,“疯不疯并不取决于你自己而取决于其他人。如果所有的人都致力于把你变成一个这样的疯子,那你不疯也只好装疯。”
顾晗晗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那是他们革命立场不坚定,换了姐就绝对不会。”
于是安东尼就不无戏谑地说:“革命姐,你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口号了,比如说‘自由万岁,民主无敌,我顾晗晗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之类。等你镣铐加身,每天被小皮鞭抽的时候,就可以喊出来表达一下你的立场坚定。”
“这也太凶残了吧!我后悔跟你出来了,安东尼,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
“回不去了,我亲爱的主人。你听说过长大了手脚的孩子还能被塞回摇篮里去的吗?”安东尼揉了揉顾晗晗的头发,“不过,暂时,我还能给你做几天摇篮。”
他这么说着,将顾晗晗打横抱起来,走进了贵宾室的门。
贵宾室里的景象比外面大厅还不堪入目,淫/秽/之声不绝于耳。安东尼不为所动,高傲冷漠仿佛俯瞰众生的神祗,只管抱着顾晗晗穿过那些房间。贴身男仆之一和之二依次为他打开每一道雕花木门。萨沙在走在他侧前方一些,如果发现有哪些宣淫中的低贱人类挡了路,就将他们抓起来扔到一边去。
顾晗晗没有这份俯瞰众生,我是太阳的心理素质,刚一进门把头扎进安东尼的胸膛。然而,虽然她死死闭着眼睛,淫声浪/叫却一声声地钻进耳朵,搞得她脸颊绯红,浑身发热,身体里一阵阵的生出渴望来。而扎在安东尼的怀抱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这种渴望更加不可遏制——自从那天和苏裕在旅馆的灌木丛下做过一次,她已经超过二十天没有过任何性/爱了。无论高层级的精神性/爱还是低层级的**性/爱,统统一次都没有过。
和顶级超能力者循环除了带给顾晗晗极致快乐的精神与**的双重享受,还带给了她几乎已经无法戒除的强场依赖与性/欲映射。只要没有能量循环,或者循环的强度不能让她满意,**就会在她的精神世界积累,先是催生****,继而形成累积反噬,不断地压迫承载精神的**,直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