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贵妇小姐们叽叽喳喳地吵闹说笑着,用尾部不同颜色的针形飞镖往模型的身上丢。有六七个穿着礼服,胸口佩戴白茶花的英俊男士站在转盘旁边帮她们转动轮盘,增加难度。女士们重点瞄准模型的阳器和乳/头丢飞镖,但因为靶盘转动并且准头不佳的缘故,经常掷歪到其他地方去。
因为她们吵闹说笑,朦胧飘渺的感觉就渐渐从顾晗晗的意识中褪去,兴奋的感觉又从她身体里翻起来。
“好恶趣味的游戏。”顾晗晗说。
房间的侍者打量了一下顾晗晗身上的裙子首饰以及身边跟着的男仆,也递给顾晗晗十只黄色尾巴的飞镖。
“我也能参加吗?”顾晗晗有点儿惊喜。
“小姐玩会儿吗?”贴身男仆之一问。
“这个怎么玩,十只一起算分,前几名有奖励吗?是不是不同位置分不一样啊?”
正在问规则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欢呼,一支绿色尾巴的飞镖端端正正掷到模型中央呈勃发状的阳器上。一个一个发髻卷曲,、穿着蓬蓬长裙的精致少女拍手说:“绿色的飞镖,是我射中的!满分!”
另外一些女人纷纷懊恼地叹气:“哎呀,运气真好,正中靶心,这一局根本不用再比下去了嘛!归你,归你!赶紧再来下一局!”
于是,轮盘挺了下来,站在轮盘边的侍者把模型接下来,拔下它上面其他颜色的飞镖,就留下那些尾部绿色的,然后一掀头盔竟然是个嘴巴里塞了衔口球的男人。侍者们将衔口球取下来,将男人送到蓬蓬裙少女的手边。同时,另有几个侍者三两下扒光了轮盘边另外一个胸口插了白茶花男人的衣裳,塞上衔口球,戴上头盔,架上轮盘。头盔后面正好有一个锁扣可以将他的头和脖子卡进轮盘。男人的身上也涂了彩绘,侍者们抻开他的四肢呈大字型锁好,然后用一根弹性很好的金属细绳将他的阳器扣到轮盘中央的红色靶心,绳索刚一扣到根部。男人的阳器就立即勃发。
那人们叽叽喳喳地重新飞针,用好听的莺声燕语吵嚷说:“开始了,开始了!”
顾晗晗目瞪口呆:“活人!”
“当然是活人啊,小姐。”贴身男仆之一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刚才外面沙发上坐那些……”
“是派对上提供服务的男女招待,小姐,”贴身男仆之一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含蓄口吻解释说,“您看,他们如果胸口或者手腕上系白色茶花,那就代表是专为贵宾服务的。如果是系黄色丝帕,就是为普通客人服务的。无论是哪一种,都要用画在皮肤上的彩绘代替内衣。这是为了狂欢的时候能够做区分。”
然后,他就询问说:“挑几个进来伺候小姐玩些小游戏吧?游船上的游戏项目虽然不够精致,但胜在总能推陈出新,偶尔会有值得猎奇之处。我们可以请萨沙先生去带人,我先在这里陪小姐玩。”
“开什么玩笑,姐怎么能干这种事?”顾晗晗看了看手里的飞镖,一起放到侍者手里,招呼萨沙和贴身男仆之一说:“走,赶紧换间房,离这群疯婆子远点!跟她们呆一起,姐感觉姐的三观受到了严重冲击!姐以后在也不敢自称是无良少女了!”
于是,萨沙打开了下面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