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仙妮娅说道,“女儿,流宇公子既然已经是佛尊的义弟,便是我们母女的主人。

方才母亲未能及时服侍主人,已经该当责罚,你一直侍立在侧,为何不曾来服侍主人?”“啊……母后息怒,女儿知错了。

”仙妮娅闻言呆了一呆,她虽然也听到流宇与欢喜佛结拜兄弟,但一时之间,的确没有想到流宇已经是自己的主人,更没有想到上前侍奉。

此时听义母一说,不禁大窘,赶紧双颊绯红地上前与绮月圣后并排跪下,口称主人不止:“求主人原谅奴婢年幼无知!”流宇大开着双腿,看着南宫媚和绮月圣后一左一右跪在自己面前,用两条滑嫩湿濡的香舌一下下舔舐自己湿漉漉的大腿内侧,大为开心,于是大度地对仙妮娅说:“仙妮娅便免了罢,主人这……这两腿之间也容不下三女同跪呀!”仙妮娅正待开口恳求,一直专注运功的欢喜佛已经睁开了双眼。

“呵呵呵……义弟,我这欢喜神殿的奴婢们可还称心?”此时的欢喜佛语音虽然仍显中气不足,但比初见流宇之际已经好上太多,眼看是元阳已固。

流宇听了欢喜佛开口,心知自己的千万“小蝌蚪”没有白费,于是高兴地拍拍南宫媚和绮月圣后的头,示意她们退开,自己则披衣来到欢喜佛面前,纳头便拜。

“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流宇素有鲲鹏之志,也算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但却更加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

欢喜佛势力极大,人脉又广,放眼整个江湖也排得上头几位,自己既然已经为他出过力,那么就要把这个义弟当稳了,日后才有借力的平台。

他这一番心思,纵横江湖数十载的欢喜佛又岂会不知?“义弟对为兄这番再造之恩,没齿难忘。

”欢喜佛微眯笑眼,仔细打量了一番流宇,但见这年轻人面如朗月,剑眉星目,更兼身型高挑,狼腰猿臂,言语之间英气勃发,不由得感叹道:“为兄观义弟隐隐有龙腾之相,他日必成大器。

有弟如此,为兄幸甚哪……”“大哥见笑了,大哥以一己之力分疆据土,打下这欢喜神殿无数基业,小弟真真佩服。

如若小弟往后能有大哥一半业绩,恐怕连睡觉都要笑醒啊。

”一个是成名已久的西域霸主,见识阅历远胜常人;一个是天赐龙阳的年轻才俊,言语谈吐超凡脱俗。

两人惺惺相惜之下,虽然身处这简陋石室,依然相谈甚欢。

如若不是欢喜佛元阳初固,不能饮酒,两人这就要把酒言欢了。

在欢喜佛的坚持下,流宇和南宫媚当晚就夜宿欢喜佛寝宫之中。

欢喜佛因为要巩固元阳,同时散去慈悲功功力,需要继续待在石室之中,只留仙妮娅在旁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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