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定的赌局
听……淫。
不晓得这个词是哪个发明的,说白了就是偷听人家干屄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件破事,楞被说得如此有内涵,销魂得紧。不得不佩服咱汉语在意境上无与伦比到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以及先祖们伟大到无穷的词汇制造能力。
而对于一个淫妻犯,听自己老婆——哦,为配合听淫这么优美而有内涵的措词,咱也不说老婆了,咱说爱妻——听自己爱妻被人之淫犹如一剂毒汤,三日不喝则五体萎靡,茶饭不思,而但凡这玩意只一口上身,便能惹得菊花一紧,jī_jī瞬间能变成大师兄手中的金箍棒。
话说,现在淫妻犯宁煮夫就是这个吊样哈。
其实俺这个电话原本还真不是打过去听老婆被小情人操屄的,又说错了,还真不是打过去听淫的,俺是看了牛导的剧本一阵激动想跟老婆问个究竟——尤其是看到剧本结尾居然写着「卉」跟男主角热吻,老子有点坐不住鸟,本山大叔推辆自行车是为了卖拐,这牛导整个剧本来肯定不是来卖剧本的哈!
而这个电话打过去,没想到老婆居然跟小情人正到肉搏正酣之时,这剂毒汤就这么追魂而来——既来之,则安之,说错了,则喝之,俺也是不止三日没喝这剂销魂散了,犹念间,老子真的感到菊花一紧,然后jī_jī就金箍棒了。
「嗯嗯,老公……啥……啥事啊?」老婆被小情人插得嘤嘤呜呜快乐般呻吟的背景音中,继续问我。
「哦,老婆啊,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嘛啊?」我忍不住故意想逗哈老婆先。
「嗯嗯……呜呜……」电话里头宁卉不作答,只是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间或穿插着一阵肉肉碰击的混响。
「快说嘛宝贝,是不是身上趴着个人在你身上哦?」这老婆的呻吟太nnd销魂了,惹得老子大头小头就是一阵乱麻,我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握住jī_bā开始揉搓。
「嗯嗯,没……没有啦老公。」我靠,都现场直播了,老婆居然还跟我来了个当庭拒供。
「不对哈老婆,都现场直播了哦,莫非你自己在唱歌哇?」我继续撩弄。
「嗯嗯,我……嗯嗯嗯……啊……」随着一声悠长而蚀骨的酥吟,宁卉呻吟的音阶突然增高起来,估摸着正好一阵强烈的快感过身,然后接下来一句话把我噎住了,噎得俺jī_bā差点就直接来了个现场爆浆。
嘤嘤呜呜中,老婆说:「他……他没在我上面啊……他在……在我后面的啦老公!」
哈哈哈,宁煮夫同志憋着想逗哈老婆,结果被逗的原来是各人哈,这两口子太欢乐鸟,人家绿公淫个妻最多玩点sān_jí片,这两口子整的却是喜剧sān_jí片哈。
「哦老婆,你是说他正从后面在插……chā_nǐ的屄屄哇?」说「插」这个词的时候,我感觉魂都飞到爪哇岛去了。
「嗯嗯……是……是的老公。」
「你趴着让他插的?」
「是……是的老公。」
「老婆你真骚啊,你就喜欢这个姿势,喜欢趴着被男人从后面插屄屄!」
「没……没有的啦老公。」
「还没有,每次被男人从后面chā_nǐ都叫得特别欢!」
「没……没……啊啊啊……啊啊啊……」老婆嘴里说着没有,那呻吟的声浪却一阵高过一阵的从电话里传来。
「快告诉我宝贝,他从后面插进来的jī_bā是什么感觉?」我誓将这场撩拨进行到底,此刻小情人正用jī_bā做武器侍奉老婆,俺就用言语骚弄骚弄嘛——哈哈哈,不是所有的三p都是用两根jī_bā弄女人哈,老子用语言也可以当jī_bā,我勒个去!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开始伴着被切分音隔断的气息,像打嗝一样。
「快说啊什么感觉?」
「嗯嗯,满满的……涨涨的……」
「插得你很爽是不是?」
「嗯嗯,好爽,好……好舒服老公。」
「比老公的jī_bāchā_nǐ还要爽是不是?」据一些鸟心理学家说但凡绿帽淫妻犯都有点犯自虐的瘾,nnd,宁煮夫这个问题就暴露了这个鸟德性。
「嗯嗯……嗯嗯!」宁卉这个「嗯」现在听上去不仅销魂,而且太内涵了,是继续被插出来的呻吟声,还是回答俺的问题捏?通常「嗯」都是肯定的回答。
「老婆你真骚,我现在晓得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被野男人插了,原来是野男人的jī_bā插得更爽哦。」此话一出,我才感到老子的jī_bā才是一阵鸡冻的牵扯,那赶脚没有最爽,只有更爽。
「没……没有啦,老公你坏,啊啊啊……」
「别不承认了,我都猜得出来,现在你趴着的地方,屄屄都被插得流出一大滩水把床单打湿了是不是?」
「嗯嗯嗯……」老婆又整来这么些内涵的回答。
「他jī_bā抽你的阵仗我倒是见识过啊,稳准狠,速度快,人家体力又好,我靠,说得我都想变成女人了。」
「咯咯咯……嗯……嗯嗯……变……变态老公。」宁卉一定是被奇葩老公逗笑了,但想笑一下下又被呻吟声淹没了。
「哈哈哈……」狗日的变态的宁煮夫自己倒笑出声来!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电话北方同学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
「哦,他在说什么呢?」
「嗯嗯,老公,他……他说叫姐夫现在过来啊。」
哈!这小子还算识相,心理还有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