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更没想到的是,老婆此时的呻吟声竟然骤然而起,是那种从开始的明显有些放不开的状况到现在很自然的,完全是身体的快感反应所带来的,那种特殊状态下的呻吟——什么情况啊?未必这一出是老婆跟曾大侠合演的?专门来刺激与满足老子这个绿公的变态嗜好滴?
老子脑子瞬间凌乱了,特别是老婆那气息短长不匀的浅吟低唱声随着那滋滋的吮咂听得让人销魂散骨,感觉到老婆的手心都将我攥出了汗来,那紧握着我的手心传递着老婆身体许是因为快乐,许是因为惊异发出的抖动:「呜呜……嗯嗯……」
而曾眉媚此时也在一旁不停亲吻着我的脸颊跟嘴唇,似乎想安慰些什么,而她一边攥住我手心的手似乎也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啊啊啊——」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明显是再次奔着而去。
我难以言语此时的感觉,特别是听到老婆的高潮再次将要到来,纵使老子觉得来曾公馆这趟又有种被p了的赶脚,但老子心头只是恨恨滴碎了这娘们一声,却有种莫名的亢奋在体内激荡在胸不可抑制般如雷似电,至少当下,老子已经没法追究这出戏码是如何而生,在黑暗中听到那老婆被舔到快要临界高潮的声音才是今晚趴体意外的最高刺激。只是我不晓得,曾大侠这一出是为她的公,还是为她的恭准备的?
「啊啊啊——com……」纵使这回的喊得没刚才那么响亮,但通过老婆紧紧攥住我的手还是能感觉老婆身体再次迸发出来的高潮的强烈反应,在纵使声弱气细,但依旧听得真切明白的中,老子的jī_bā再次可耻滴硬了……
过了阵,等我手铐被曾大侠解开,然后眼睛重见光明,老子看到的还是依旧当初的三个人,卧室的门虚掩着,曾大侠的眼光有些尴尬的对我嘿嘿的笑了笑。
而老婆脸蛋似乎红潮未消,只是眼光怨怨的看着我,让我心头一阵发毛……
当晚因为说好的要在曾公馆歇息,纵使看出宁卉突然有些不愿,但还是最终留下来了,我跟老婆睡的曾公馆的客卧。宁卉明显有些心情受到什么东东影响的样子,但又不好明显表现出来似的,当晚趴体结束洗漱完毕立马便睡了。
第二天宁卉早早起来便催着我回家,正好今儿虽说星期天,我正好在外有个采访活动。我便起床跟曾大侠两口子寒暄一番送老婆回家,自个再出去办事。
等晚上七八点钟我回得家来,正好听见宁卉搁在客厅的手机来了短信,而老婆这会正在洗澡,我便拿起手机一看,短信居然是络腮牛哥发来的:「宁小姐,今晚有个新剧目上演,想请您指教,能否赏光?」
我心头一阵乐,这牛哥到底是憋不住了哈。等老婆浴室出来,我赶紧汇报说牛哥今晚有请哦,没想到老婆拿起手机瞄了眼,啪的一声一副气嘟嘟的样子把手机搁在沙发上。
「咋了?牛哥说是请你看话剧得嘛?」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不去,没心情。」宁卉头也不抬没好气的应答了声。
遭了,我晓得这老婆是真给哪惹着了。现在连牛哥的事儿也给影响着了,这牛哥要是晓得了情况,还不给冤死。问题的结症其实我猜都猜得到,当然是昨晚曾公馆后来加演的那出熊同学舔俺老婆灌满男人jīng_yè屄屄的戏码,这哥们看来是真好这口啊……看得出来老婆似乎因为事先并不知情而在生气来着,但问题是——老婆,不是被熊同学舔屄屄给舔到高潮了吗?如果事先不知情这似乎也不合理啊?
我还是决定第二天好好问问清楚曾大侠情况先再说。第二天宁卉一早去上班,果真还没等我去清候,这曾大侠的电话倒先打来了:「遭了遭了,恭,这回真惹着你老婆了,她现在都不理我啦!」
……
曾大侠的电话刚一搁下,熊同学的短信又来了:「陆兄不好意思,昨晚冒犯嫂子了,我以为都是眉媚安排好了的,已经跟嫂子与你沟通好了,我确实没想到是这个情况,眉媚做得有点过了,我只是想能找机会能给嫂子与陆兄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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