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上次跟他回老家你们做的时候没有kǒu_jiāo,昨晚呢?」
「嗯,昨晚我们用嘴了。」哇,被狗日的曾眉媚说中了,也许我昨晚撸着jī_bā把jīng_yè射进摄像头里曾眉媚嘴里的时候,她弟也在对我老婆做着同样的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嘴里!
「他舔你的屄还是你吸他的jī_bā?」
「都有啊,老公。」
「啊?他舔你到高潮没有?」
「到了的老公。他有次足足舔了半个小时都不松口呢,我起来了好多次。」
「噢,他用嘴给你的高潮舒服吗亲爱的。」
「舒……舒服。」宁卉回答的时候身子也不由得一个激灵,看样子还体会在对那种感觉的回味中。
「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脸,每次我舔你到高潮你的双腿都会把我夹得窒息,还会流好多的屄水。」
「嗯是的,我还紧紧攥住他的头发,他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喜欢吃我流出来的水……」
「噢……」我喉咙一阵闷吟,故意问到,「什么水?」
「屄……屄水。他说他全部都吃了下去。」
「噢噢……」我的闷吟开始连续升高,「那你怎么吸他jī_bā的?」
「嗯,答应我老公你别生气。」
「怎么了?」
「他……」
「他怎么了?」
「我让他……我让他射在我嘴里了。」
啊——我一声长啸,nnd曾眉媚,你她妈是个仙啊!这你也猜得到!
「怎么?射进你的……嘴里?神马……情况啊?」我有些语无伦次,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哦,忘了告诉你,曾眉媚快结婚了,昨晚把婚礼的请帖送给了我,两星期后。不巧那时北方在国外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他就说这次不想去了,但这次他们公司派他出国学习的机会实在是太重要了,关系到他以后在公司的前途。我就说不行,他就缠着我,说我必须答应他一件事他就去。」
「答应在你嘴里口……爆?」我舌头打着结儿。
「口爆是不是指射在嘴里呵?」宁卉一脸天真地问道。
我扑哧一乐:「是啊!」
「呵呵,这说法谁发明的?倒真形象哦。是的老公,我就答应他了,然后让他……在我嘴里……口爆了。」
宁卉学着用「口爆」这个词儿明显是在讨好我,然后瞄了我一眼,有些怯意地问道:「老公你会不会生气?」
「呵呵呵……」我一阵兴奋中夹杂着点酸楚,这姓曾的小子地位也上升得太快了嘛。不就才是个小男朋友个嘛,老子做宁卉男朋友的时候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都是升级做了老公才享受得到滴!
「你屄都给他操肿了老公还会在乎他射在你嘴里啊?」
「讨厌!不过老公放心,下面做都是戴了套套的,我坚决不准他射在里面,嘻嘻。老公我听你的话乖不乖?」
这句话让我好生感动,也让我背脊嗖嗖的一阵冷汗差点就下来了——那晚跟洛小燕,俺不是直接无套nèi_shè在人家里面的来着,此时我生怕宁卉转个弯儿来上一句:「哼,老实交代,那晚跟你的小燕子神马情况?」
幸好没有拐到这个弯上来。但我感到有种强烈的内疚,想到了那次因为套套问题引发的俺被打劫的血案,我突然觉得宁煮夫这小子当时是不是反应得有点激烈过余了——我不敢想要是宁卉知道了我这第一趟出马就违反了约法三章会是神马个反应。
将心比心,做个绿帽老公不容易,人家做个淫妻就容易了么。
「嗯嗯你永远是我的乖老婆。」看得出宁卉其实已经很疲倦了,但还是尽量在应承着我,按我喜好的方式在刺激着我那淫妻癖的绿色神经。
我本不忍继续这么「折磨」老婆,但实在忍不住身下jī_bā强烈的硬挺,不由得将宁卉的手牵着抚摸到上面。
「哇好硬老公。」宁卉睡眼朦胧中依然俏然一笑,「老公对不起,昨晚又让你一个人,是不是又一个人做了?」
「嗯……」我嘴里嗫嚅道,这回背脊上的冷汗真的下来了——怎么办?
nnd这不好界定啊,对着摄像头一张张开的女人的嘴巴撸算不算一个人做嘛?
我激烈思绪了片刻,还是决定要做一个诚实的淫夫。
「老婆,我……」我现在觉得全身最重的地方是舌头,「你对毛主席发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咋了老公?」
我眼睛一闭,nnd豁出去了,大不了老子往后不当淫夫了:「老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人!」
「啊?」宁卉一脸的惊异。
接着我把昨晚对着摄像头的曾眉媚撸管然后射出来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做了交待,然后一脸怯意惶然地看着宁卉,嘴里嗫嚅道:「老婆我错了。」
「错什么了?」
「我不该不给你先做请示就……不过这个曾大侠也太……」
我以为我等待的会又是老婆的一场醋坛子大爆发,没想到宁卉好好地看了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俯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我杵立如铁的yīn_jīng。
然后一边伸出舌头在我的guī_tóu和杆体上均匀而又温柔地含弄着,一边含混不清地嘤咛道:「可怜的老公,对不起又让你自己做了,刚才你是不是想说曾大侠太风骚了啊老公?」
这一刻我的jī_bā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