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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卉依旧坐在床头,周遭似乎正散发着一道圣洁的神光,那是阿芙洛狄忒式的光芒,现在我才发现不背着偷情的女人这么美,而只明着偷情不背着偷情的女人,如我老婆哈,才是这种美中之大美。
「老……老婆。」正当我想以谄媚的形式把我此时内心的表达出来,涎着脸嘿嘿了下,朝老婆喊了声老婆,木有想到宁卉这时呼一下站起身来,只恨恨的瞄了我一眼,嘴里哼了声从我身边蹚身而过……
「老婆。」我有些急了,本能的站起身来拉住了宁卉的胳膊!
「别拉着我,我还要上班去。」然后宁卉转过头看着我,用手揽开我的手,嘴皮一咬,杏眼瞪得跟鼓铃:「晚上回家再找你算账!」
宁煮夫这下呆若木鸡鸟——我可以负责的告诉大家,俺从来没听到过老婆对我说话的语气有如此之凶过,这气生得妥妥的,而且是以我从来木有看到过的严重程度,等我从呆若木鸡中回过神来宁卉已经一阵风似出了曾公馆,那脚步声踩得得得滴,异常脆亮——人家都是气沉丹田,俺老婆是气都撒在了脚杆。
「说嘛,二位。」等老子一脸苦逼相的转过身来面对曾幺蛾子跟牛导,曾米青还是一副像啥都木有发生过的样子,倒是牛导一脸自责的表情,首先开了口:「兄弟,都怪我……」
在我的严厉审问下,或者在两位看到老子一脸苦逼的同情心的驱使下,我终于从两位口中晓得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
事情都得从我答谢仇老板相助而宴请他的那晚说起。据曾眉媚说,她开始只是要宁卉——大致就是这俩妮子去上卫生间,我在后面偷听的时候了——要她等下去唱歌的时候配合下自己,目的嘛就是直接拿下仇老板,曾眉媚是这样忽悠宁卉滴,说既然在介绍小燕子给北方的事上已经达成共识,就必须结成联盟,只有拿下仇老板才能促成此事。宁卉当时没置可否。然后等大家去唱歌的时候我叫来牛导,曾眉媚说,她没想到牛导会半路杀出,于是临时起意改变了计划。
准确的说原计划没改变,只是这娘们又整出新的幺蛾子——曾眉媚继续负责搞定仇老板,而曾眉媚要宁卉跟牛导演场戏,这场戏的名字叫做……一场背着宁煮夫的偷情。
「哦,偷情,背着我上床是吧?眉媚,你晓得宁卉不会这么做的,为嘛宁卉会答应你们呢?而刚才宁卉为嘛又这么生气?你们把我老婆怎么了?」听曾幺蛾子事情交代到这里,我有些急了。
「兄弟,都怪我……」曾眉媚还没开口,牛导拉着我的手,还是一脸愧疚的当了回祥林嫂。
「我告诉了宁卉……」曾眉媚看了看面前像鸡公耷拉着头的两位男人,顿了顿,才特煞有介事,气定神闲的说到,「你们拿宁卉打赌的事!」
「我日!」老子脑壳一嗡,舌头一闪,整了句国骂,立马明白了为啥宁卉给气成那样,「你咋知道我跟牛导打了赌?」
「我想知道的事我还没办法知道啊?」曾眉媚得意的看了看牛导。
「兄弟,我晓得眉媚是你姐们,也晓得她跟宁卉是最好的闺蜜,她说她要帮我,所以我才……把那事跟她说了。」牛导连忙解释,末了还整了句,「我糊涂啊!」
「你糊涂吗?」这下曾眉媚不干了,一脸淫威,狠狠的瞪了眼牛导。
牛导看了看曾眉媚没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没敢再吱声,一脸完全要崩溃的表情。
「哦,我现在大致晓得这是个神马戏码了。我说,眉媚,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咋忽悠宁卉跟你一起演这场偷情的戏码的?」
「没良心的东西,我是在帮你好不好?咋叫忽悠呢?」这时候曾眉媚柳叶眉一挑,「唱歌的时候我找机会就跟你老婆说了你们的赌局,我就告诉她宁煮夫这胆子也忒大了,得惩罚下他,然后我跟宁卉建议要如何惩罚,就是让宁卉跟牛导演演一出背着你偷情的戏码咯。」
「我靠,你这不坑人吗我的姑奶奶?这叫帮我哇?」老子欲哭无泪,心中暗暗叫苦,这娘们太能整了。
「说你没良心你还不认账,我问你,谁在听到说宁卉跟牛导开房后还那么兴奋的?」说话时曾眉媚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老子赶脚火苗子腾腾的在脸上烤,接着如下火爆的言语这娘们也不避讳旁边的牛导,「有本事电话里头听人家牛导说开房跟你老婆做了的时候你别硬啊!硬了……你也别射啊!别人我不知道,你跟我家那位是啥,神马我还不晓得啊?」
话说曾幺蛾子这话直接打在老子七寸了,我木有想到曾幺蛾子直接会上这么猛的药,让我语噎不说,脸都差点红了,毕竟牛导还在旁边——我看到旁边的牛导完全以一付看神马的表情把我看到。
这分钟老子差点找个地缝要钻的心都有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曾幺蛾子直接又甩出颗更大的雷,老子赶脚自个差点直接羽化。
这娘们说,若无其事滴:「然后我就把当你听到宁卉背地跟牛导开房的事你竟然兴奋到……射了的奇葩事儿跟你老婆说了,我就说看嘛,这就是为嘛你老公又叫陆恭,你这么背地里跟他来一把,我保证他爱死你还来不及呢。跟你那绿帽老公来点这种刺激你这叫爱他晓不晓得。」
「你都是撒子歪理哦。」老子不是第一回要遭曾幺蛾子整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