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宁卉依旧下班先到牛导那儿排完戏晚晚的才回来,因为正式演出时间临近,这两天每晚宁卉下班都要赶去排戏的。
宁卉回家一进屋就叫腰疼腿酸的,一脸的疲惫看得出是真给累坏了。我赶紧侍候老婆洗漱完毕上床给老婆揉胳膊捶腿的按摩起来。
宁卉穿了件薄棉的睡衣,一身娇躯横陈在床,被我因为时常要跟老婆服务,日益精进的按摩手法揉弄得连连直喊舒坦。
「哦,老婆,那天我看你排戏,牛导好像有个从后面抱着你的动作哦。」那天看完排戏我就我一直憋着想问这个问题,今儿的气氛正好。
「哦,是吗?嗯,有吧。」宁卉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按摩,回答到。
「好像,他伸到前面的手正好,正好摸到了你的胸部了哦。」
「啊?」宁卉这下睁开了眼,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有吗?我怎么没注意到。」
「切,这么投入啊老婆,未必摸到你胸了你都没赶脚?」
「真的老公,可能在戏中太投入了,真没感觉出啊?」宁卉自嘲的笑了笑,「你看到他……他真的摸到?」
「千真万确。」我故意撅着嘴。
「嗯,那我叫他以后手搁后面点咯。」说完宁卉对我嗲滋滋讨好的来了句,「老公,你生气啦?我真的没有注意到嘛。」
「唉,为艺术做下牺牲,有时候也是难免的了。」我故意憋着半天的表情故意舒展了点。
「不是啦,我是真没注意到啦,剧中是有好几个地方跟他有肢体接触的,他从后面抱着我,还有我在他……在他怀里啥的,哦,还结尾有一出接吻的戏,不过那是借位演出的,并不是真吻的啊,但我跟他演的是……」
「我知道你们是情人。」我一本正经的说到。
「嗯,老公,你是不是不高兴,不高兴我不演了,要不把这些肢体动作都去掉。」
「别别别,演戏演戏就要演啥像啥嘛,演对情人都没个搂搂抱抱的,以为你们演路人甲跟路人乙啊。」
「嗯,老公,你真不生气?」宁卉再次怯生生的表情看着我。
「没有啦,你放心演嘛,不要有撒子包袱。再说了,这点尺度,俺做家属的还是接受得了。你看现在的电视啊电影的,哪部戏里不亲个嘴床个戏啥的,不亲嘴不床戏,观众看个毛啊?这点都受不了,以后你要是跟人演个床戏啥的,我不得跳河哇?」
「去你的,你都啥乱七八糟的呀,谁演床戏了?我才不会演呢!」宁卉做伸手就要打我状。
「我说的是事实嘛。哦?」我嬉皮笑脸一番把老婆对付过去,接下来我想问点更为微妙的问题哈,「你们的戏排得差不多了吧?」
「都排完了,现在抠一些细节,基本成了吧。」
「我看这牛导,平时看上去落拓不羁的,还是挺有点货滴哦。这戏排得,以我多年当文艺青年的经验,好像还像那么回事。」
「嗯,他是挺有才华的,这段时间排戏跟他们圈子也有些接触,他在这个圈子口碑还挺不错,对他共同的评价好像是才华横溢,但上进心有点不足。都说以他的才华,他努力一点,成就早不至于今天的状态。」
「哦,有这事?」我故意观察了下宁卉说刚才那番话的表情,「看得出来,老婆你是真心被他征服了哦?崇拜起人家来了啵?瞧你刚才说人家才华横溢时的表情。」
「没有的啦。」宁卉的眼色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明白这话上了我套,但眼色里那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失措被我给生生察觉了出来,「谁崇拜他啦?才没有呢。」
哈哈,要个女人承认个口非心是的事实,我一向觉得比要她存折密码都难,老子继续来:「你不崇拜人家,天天拿着木桐的书看啥捏?」
「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宁卉一时语塞,脸腮有点赤白相间的意思来,「我那时哪知道他就是……他嘛?」
「好嘛,那时木桐还不是牛导。」我继续搅。
「就是啊。」宁卉几乎脱口而出,晓得又上了宁煮夫的套。
「但现在是了。」停顿一阵俺才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宁卉咬着嘴皮开始气鼓鼓的恨着我,「你这个坏蛋,你故意颠我!」
「好嘛好嘛,不说这个,其实,我看啊,是牛导才崇拜你崇拜得不行,在我面前称呼你开口闭口就是女神,女神哈。嘻嘻。」我嬉皮笑脸到。
「哼,」宁卉继续咬着嘴皮,「谁当他的女神了?我才不是谁的女神。」
「好嘛,不跟你搅了亲爱的,说点正经的,牛导女儿是咋回事?这女孩有点特别哦。」
这是个显而易见宁卉作为女人应该十分敏感和感兴趣的话题。果然宁卉咬着的嘴皮松了开来,话匣子打开:「嗯,跟牛导问起过他女儿的情况呢。他女儿蛮可怜的,她妈生下她没多久就出国了,牛导跟孩子她妈是中学同学,本来感情很好,但是是那种很有事业追求的女人,学生物的。」
「呵呵,奇葩了,牛导一艺术家讨一学生物的当老婆,这不明摆着的从一开始就要把婚姻朝破裂的节奏上走嘛。」
「是啊,牛导爱人就是为了自己更高的学业理想出国深造去了,这一去就是七八年,在国外拿到博士了都,然后现在在国外一家公司做得还不错,说是绿卡都拿了,你说要她放弃自己的事业回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