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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正好撞见屋内老婆偷人的丈夫来说,这门是撞,还是不撞?
这是一个问题。
话说一个有气节的男人这种时候多半都是要撞的,纵使这一撞带来的结果基本都是鸡飞蛋打,不是把老婆真的撞飞跟奸夫跑了,就是跟奸夫撞在一起打一场死人子架。但像老子现在这种情况,jī_bā居然被老婆偷情的欢叫声给叫硬了的可能实属罕见——不是jī_bā硬了的就是爷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哈,这种时候老子不撞个门,我还好意思以后在江湖上号称自个爷们?
那就撞嘛,万一老子这一撞还撞出个喜剧效果捏?
……
于是我带着勃起的jī_bā可劲的就朝卧室门一头撞去,本来这一撞我撞得气壮山河,想宁公馆卧室那上等的实木门再咋滴都能给我撞出个头破血流的效果来,木有想到一头撞下去,撞到的不是实木,撞到的是两团软绵绵的球状之物,还带着点温度。
「怎么了南哥?」
我靠,这不是小燕子的声音么,咋穿越到宁公馆来了?
然后我感到呼吸被堵,一阵似远还近的体香满鼻,接着亮光一闪,我才睁开眼发现老子正以一个狗啃屎的姿态一头埋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胸间,嘴巴正好杵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乳沟上。
洛小燕此刻正穿了件低胸的睡衣,正躺在我身边看书——看这情形,原来俺在酒醉状态中,小燕子妹妹已经可心的将我弄到了床上躺下,然后自个演了出美人灯下守情郎。
敢情我哪儿都没去,原来是回了宁公馆去捉了趟梦奸。
「噢——」等回过神来,我将嘴贴着小燕子带着心跳与体温,滑嫩嫩的胸上分明故意的磨叽了一番,那睡衣里两粒挺拔的葡萄挠得我鼻子直痒痒,然后来了个deeph,灰常陶醉的哼了声,「好软,好香!」
「怎么了?」小燕子赶紧用一只手抚着我的头,楚楚垂怜的样子,那姿态端的母性,「你做梦了吧南哥。」
「哦哦,」我这才抬起头,看到小燕子娇嫩得要印出水儿的嘴唇忍不住上去狠狠的啄了一口,「啵——,我做梦了,在梦里我正练习铁头功撞门,不过幸好撞到……不然我就头破血流了,嘿嘿。」
老子坏笑一声,看着小燕子的脸就变得红殷殷的,下意识用手弄了弄睡衣的肩带,将个乳沟遮挡了大半去。
「哦,你……你宁卉姐呢?」我这才发现宁卉不在,心头一阵急,老子……老子的双………
原来老子不是急的老婆不在了,是急的眼见的双飞洗白了。
「你来了一会儿她接到个电话,说有急事就走了。然后宁卉姐叫……叫我好好照顾你。」小燕子连忙解释,「这不,刚没多久宁卉姐才打电话来问你呢,那会你还睡着没醒。」
「急事?」我心里咯噔一下,丢下老公小三不管自己就跑了,这大老晚的能有多大的急事——未必真急到如同梦里的剧情,跟人偷情寻欢去了?
我下意识的摸索一番找手机,小燕子心有灵犀的把我的手机从床旁的床头柜拿来递给我,我一看都快半夜十二点了,赶紧的将宁卉的号码拨了过去,还好,手机通着,里头传来老婆恹恹欲睡的声音。
「老公,你酒醒了啊,我刚刚才打电话来问过小燕子说你还睡着的。」
「我是刚刚才醒,你跑哪儿去了哦?」
「哦,你刚来小燕子家不久牛导就打电话给我,说是他跟一个搞舞蹈的朋友在一起,突然有个灵感要在戏里给我加一段独舞,就叫我过去,趁他的朋友在现场给编排下看看效果。那阵你醉成那样,就只好把你搁小燕子那儿了。唉,我都老胳膊老腿了,好久没这么跳过舞了,搞得我腰酸背疼的,累死了。」
「老婆辛苦了。那赶紧歇息了吧,晚安老婆。」
「嗯啊,我太困了,是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老公,喝了这么多酒的。晚安。」宁卉的声音听上去确实疲惫不堪。
我靠,老子居然在梦里猜到了剧情的开始,老婆不都是找牛导去了么,纵使结果南辕北辙,那偷情的事连影儿都木有——话说我宁煮夫的堂客能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
但这牛导,老子脚得像个牛皮糖,似乎已经紧紧的黏糊上我老婆了。
搁下手机我这下才心安理得的有时间来跟小三tōu_huān了——也不不叫tōu_huān哈,是老婆把我搁小三这里的,肿么来形容这种老婆安排的跟小三爱爱的状况还真愁煞了俺的汉语水平。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搬进来住了。」我一把伏在洛小燕身上,在人家脸上就是一阵乱啃。
「嗯嗯,」小燕子嘤咛了声,连个推搡动作都没来得及做,甜甜的双唇就被我噙在了嘴里,「本来就是装修房,我只是买买家具就……就住进来了。」
「房子捣什得真漂亮,一看就像大姑娘的闺房,特别这副图片,亲爱的,你知道你的那双修长的美腿有多迷人吗?制造的是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yù_wàng。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这双长腿了。」这有文化的流氓耍起流氓来一般都是言子儿先行,我眼睛瞟着卧床上方张贴的一张洛小燕自己的大幅写真照,照片上洛小燕上身牛仔t恤,下身牛仔短裤,牛仔t恤里明显没穿文胸哈——而两条欣长而光洁的美腿占据了画面的一半儿,成了照片视觉的中心。此副写真把洛小燕的清纯与不羁用一种扑面而来性感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