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双腿到肩上,这样他似乎可以插得更深,妈妈的表现也回应了我的猜测。

「不要……」妈妈露出了惊慌地表情,当林易再次插进去的那一刹那,「啊……」妈妈痛哭的叫了一声,明明听着是痛苦的,但又那么妩媚,甚至是妈妈的表情,娇艳欲滴。

林易的chōu_chā的节奏快了起来。

妈妈随之被冲击的前后耸动,那一对娇挺的美乳像是在风浪中的一叶扁舟,雨打飘摇。

我紧盯着那对美乳,伴随着妈妈「啊……」「啊……」痛苦而又诱人的呻吟,我再也遏制不住最原始的冲动,将一切都释放了出来。

世界重回到原来的模样,我随手甩开手机,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

我知道这些东西令我兴奋,我知道有些东西我始终不愿承认,因为我身上有些道德的枷锁。

我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去想,而是沉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又过起如一日的生活。

今年低獾娜龋没几天冬季的外套就可以收到箱底了,到了只用穿一件外套的地步。

日子过得飞快,在妈妈的建议下,学校还是保留了岳老师的班主任位置,而岳老师也很快从丧母的悲痛中走了出来,甚至比以前更有干劲,还定了新的规矩,平常我们晚自习是7点开始,9点结束,岳老师命令我们再加半个小时,理由是半个小时后外面就不堵了。

当然,班主任说因为什么所以要怎么怎么,这个因为永远都是借口。

加上第一轮全市统一模拟考试就快来了,在那一晚疯狂释放yù_wàng后,繁重的学业令我不得不全身心投入。

十多天下来,到了三月中旬,我没收到真的任何消息,这既是我想的又不是我想的,我一直在矛盾,想收到又不想收到。

这些日子妈妈非常倒霉。

第一件事就是一天早上妈妈照常开车载我去上学了,途中熄火,打爸爸电话,爸爸说没空来处理,最后妈妈不得不旷了一天的课,自己报了保险,把车弄到了修理厂。

然后妈妈没空,爸爸自从省里开会回来后跟打了鸡血一样,也没空,这个车竟到了没人理会的地步,。

第二件事是我和妈妈坐公交上学的路上,妈妈那天穿了一件复古风格的白色连衣裙,搭配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最亮眼的的地方是穿了一双肉丝的丝袜。

但是在公交车上被一个民工提的蛇皮袋露出来的铁线划破了,我只知道那天妈妈的面色铁青,却又无处发作。

第三件事是家里的家里的空调、冰箱、电视因为老旧都开始轮番出故障。

妈妈的心情糟到了极点,最后终于爆发了出来。

那天爸爸的一个狐朋狗友乔迁办酒席,妈妈和爸爸就因为礼钱的事情吵了起来,妈妈的观点很简单,上次他送多少,这次还多少,爸爸却说,物价飞涨,那些钱现在拿不出手。

就这样妈妈终于爆发了出来。

爸爸自省城开会回来后,得到了省领导的许诺,非常的有干劲,就在田径队的宿舍住了下来,说是要生活训练一把抓。

妈妈纠着这茬就质问爸爸是不是不要家了。

爸爸最后虽然表面认了错,但实际上还是我行我素。

妈妈干脆也要搬出去,而且说到做到,马上就在学校周围找房子。

事实上到了高三,很多学生家长都会选择就近租房陪孩子上学,所以到了三月中旬,实际上已经晚了,学校外出租的房子基本都被人抢先了。

妈妈一连找了好几天都找不到。

但峰回路转的是,我的数学老师文丽华知道后,就找到我妈妈,要我们住到她那里去。

原来她家就住在学校附近,而她的老公已经升迁到省里的教育厅,她的女儿也在外读大学,独自一个人在家非常无聊,而且她非常喜欢我这个学生,平时跟妈妈关系也不错,所以就要请我们去她家住,正好三房,我和妈妈一人一间。

房租什么的文老师都不要,对妈妈说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帮她付水电物业费吧。

妈妈只能同意了。

对我来说,搬到老师家里真的很别扭,住进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三月下旬,看起来爸爸妈妈明面上已经和好了。

这天晚上我回到家,到房间里继续做习题,外面是妈妈和文老师在聊天,生活似乎回到了没有林易和真的日子。

一直做习题到了11点,还是文老师来提醒我不要太晚,该休息了。

文老师穿了一件米黄色的睡衣,因为她是教数学的,平时一板一眼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其实也很温柔的。

睡衣下的她,胸前隆起了一块,粗看应该不如妈妈,但不得不说,身材保持的真的不错,毕竟文老师的年龄比我妈妈都大。

我跟着文老师走出了房间,客厅的电视柜有一些她和女儿的照片,她的女儿很漂亮,完美的继承了母亲。

我问文老师:「姐姐现在在哪里上大学?」文老师笑着说:「她在北京,你以后想去那里吗?」我说:「上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我现在一点概念都没有。

」文老师说:「现在的学生不都是这样,哪里想过自己想学什么。

但最好的两所大学都在北京,你的成绩不考去那还去哪?」我尴尬地说:「文老师,你别给我压力啊。

」文老师笑了笑,即使卸了妆也依然动人,说:「反正我们所有的老师都是这么想的。

」我倒了杯水坐到了沙发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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