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被甩了出了,警服警裤也被扔到了地上,文胸,三角裤不知道飞到了哪去。
浑身藕白的卢海燕,夹杂在三个民工中像铁锅里的豆腐被翻过来弄过去。
卢海燕紧闭着美丽的双眸,两行泪水从眼角里慢慢流淌出来。
入秋的凌晨格外的冷,一阵阵冷风吹进了简陋的帆布帐篷。
外面排队的民工有的等的不耐烦加入了进来。
有的一直催他们快点,有的再和工友商量一会自己单独玩,要他们别进来。
打更的老魏头虽然60多了,也被这一幕弄的来了精神,焦急的排着队。
有的人赶紧给已经出去玩的要好工友打电话,让他们赶紧回来,这边有更好玩的事。
帆布帐篷里面的卢海燕已经记不清自己跟几个男人做过爱,又被他们操了多少次,也弄不清楚后面还有多少人在排队。
对有些人来说奸淫玩弄一个仍旧穿着制服的女警无论如何是一件令人羡慕又兴奋的事情。
所以卢海燕身上的警服穿上了又被脱去,脱去又被穿上,不知道被穿上了多少次,又被脱了多少次。
秋天的朝阳格外的红艳明亮,儿童乐园附近的工棚里卢海燕赤裸的躺在大木板床上,此时虚脱的她已经昏了过去。
昨天晚上她很多次从虚脱昏迷中清醒,然后又虚脱昏迷过去。
卢海燕慢慢的清醒过来,左rǔ_tóu传来一阵阵刺痛。
身上趴着一个老头,双手还在揉捏自己的shuāng_rǔ,同时嘴里使劲的咬着一只rǔ_tóu。
这个人是老魏头,虽然他昨天晚上很兴奋,但是毕竟年纪大了没几分钟就败了下来。
后来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他根本排不上号。
惺惺的离开了。
早上不甘心又早早的跑来,看到很多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席子上,有的人满意的走回宿舍准备一天的劳作。
卢海燕依然躺在那里昏迷着,于是老魏头赶紧迫不及待的tuō_guāng了爬到了卢海燕的身上。
老魏头chōu_chā的动作逐渐加快。
昨晚恶梦搬的记忆伴随着下体的剧痛,使卢海燕感到像是在地狱里接受痛苦的煎熬。
人老终究是不中用,不一会,老魏头发出了不像是人的,更像动物垂死之时的、有如野兽般的吼叫,已经有老年斑的肮脏屁股痉挛着,pēn_shè出大量的jīng_yè。
兴奋后的老魏头就像死了一样趴在卢海燕身上,将头埋在卢海燕丰满的胸脯上。
卢海燕从老魏头嘴里扣出自己的rǔ_tóu,用尽力气把他推到大木板床下的席子上。
坐起身子,将撕开的警服外套拉在胸前,遮住饱受蹂躏的shuāng_rǔ,四处找着内裤、文胸、衬衫,挎包……她的外套已经污秽不堪,发出阵阵异味,布满了男人jīng_yè与口水的痕迹,还有ài_yè的印迹也流淌在了上面。
内裤文胸已经找不到了。
只找到挎包和被撕烂的衬衫。
卢海燕检查了一下挎包虽然好像被翻过,但是东西都还在。
卢海燕感觉一滴滴液体顺着大腿留了下去,她坐在大木板床边,发现yīn_bù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yīn_chún已经肿胀,像女人的小嘴半张半合,从yīn_dào中分泌的蜜汁沾满了整个三角地,看上去油亮油亮,一滴滴属于老魏头的浓浓的乳白色液体从yīn_dào口滴落到铺在地上的草席上。
她抓起已经撕烂的衬衫擦拭着下体,发现大腿上也到处都是干瘪的jīng_yè和ài_yè的痕迹。
大木板通铺的床单也是一片狼藉,一块块潮湿还没有完全干。
自己的裤子就裹在那里,但是裤带不知道哪去了。
卢海燕依稀记得昨晚有个男人用她的裤带抽打她的屁股以后,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后来就记不清了。
卢海燕终于艰难的,在横七竖八躺着的男人堆里,找到了自己的裤带,穿上同样已经撕破的脏裤子。
从地上拿起风衣,还好风衣没有被蹂躏。
卢海燕披上风衣,把刚才擦拭过下体的湿漉漉的破衬衫塞进挎包,踉跄的跨过横七竖八的睡死的男人走出了帆布帐篷。
一阵阵晕眩让她不得不扶着工地的隔板铁皮墙才能走稳。
有的民工已经开始晨洗,看着卢海燕有的唧唧咋咋的互相说着,有的冲卢海燕吹着口哨。
快到工地出口的时候,卢海燕感到裤裆热乎乎的,一团团湿漉漉的液体充满了裤裆流到了大腿上。
卢海燕撩起风衣,发现裤子已经湿透了,黄白色带着血丝的液体流到了脚面。
裤裆那里跟来了例假一样红红的一片。
卢海燕凄苦的一笑,松开风衣,双手紧紧抱着肚子继续向前摇晃。
等一下……等一下姑娘。
人字拖老民工跑了过来拦住了卢海燕。
你还要干嘛,卢海燕忍着痛苦恶狠狠的说。
人字拖农民工看着卢海燕摇了摇头。
低头把手里的鞋放下,抓起卢海燕的脚帮她穿了起来。
卢海燕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鞋,就这样光着脚走出来了。
她背靠在铁隔壁墙上喘着气看着这个老民工。
人字拖民工一边帮她穿鞋一边说,姑娘啊袜子找不到了,不知道被哪个溷蛋拿走了。
唉!你是刚干这行嘛,还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也不知道你是真的警察啊,还是故意扮成警察来揽生意。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