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起来。
那男人淫笑着说道「真是个好东西啊,哈哈哈,好东西啊」
目光如同一条粘腻厚重的舌头,在张语绮身体表面来回舔舐着。
女人今天的丝袜将她两条长腿的形状恰到好处地勾勒了出来,且显得似乎更
加紧致有力了。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不由得直接伸手放在了张语绮的大腿上。
张语绮身子一紧,皱着眉头怒喝一声「住手你们雇主知道你这么干,你
会死的很惨。」
她心里思量了一回,觉得那群老东西虽然十分讨厌她,却犯不上捎带毁了郭
深的名声,这几个喽啰应该也不敢对她做什么的。
可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转过头去冲着身上的另外几个
人使眼色「哎,雇咱们的时候可没人说过不能碰她吧嗯我记着是说要活口
就行了啊」
被他这么一说,原本有心没胆的几个男人目光里也渐渐地流淌出来了一阵贪
婪的ròu_yù色彩,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交头接耳道「是啊,是啊。」
「嗯我也觉得是啊。」
「没人说过」
就在这一声声窃窃私语中,逐渐流露出一股令人听来就作呕的淫笑声。
张语绮在心底暗暗念了一声不好,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处于防卫状态了,可
是却一丝力气也用不上,被捆得很结实,完全都动弹不得,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
肉的无力感一点一点侵蚀着张语绮的意志。
那几个男人相互鼓励着,很快地就被精虫和性欲冲垮了神志,简直忘了自己
是准备来干什么的了。
几只手同时抚摸上张语绮的身体,女人的大腿柔软却又紧致的触感让他们几
个一下子兴奋了起来,手上的力度也没轻没重地逐渐加大起来。
黑色打底丝袜被褪下来了一点,露出里面包裹着的雪白肌肤,粗糙的男人的
手掌用力地揉搓着她的大腿根部,在清透白皙的皮肉表面留下了一串深红色的印
记,如同在无边无垠的雪地上种下的一熘鲜艳梅花。
张语绮吃痛地皱起眉头,没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可这忍耐和
痛苦的声音却更加激起了这群畜牲的shòu_yù,他们甚至脸上露出了笑容,有几个大
胆地将手直接按在了张语绮胸口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搓着,身体
没一会儿就自然被刺激地起了反应,顶端的rǔ_tóu变得坚硬起来。
男人兴奋地大喊大叫道「哎呦,这女人起反应了」
这么一声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将原本已经躁动不安起来了的人群撩拨得一下
子炸开了锅。
剩下的几个男人也纷纷开始把手伸向他们所向往的地方,张语绮的身子被捆
绑着,两瓣臀肉被人牢牢抓住,胸前的高峰被抚摸得早已经硬挺起来,大腿根部
一阵一阵瘙痒疲软,这本来就是她的敏感地带,被一刻不停反复地撩拨着,饶是
圣人也该忍不住了。
张语绮尽力死死咬住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憋的额角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
汗水,可身下的某处地方却像是开闸的潮水一般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没一会儿
就将她的底裤给完全浸湿了。
张语绮悲哀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凭身体上的快感从下往上迅速蔓延开来
,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脑子里最终只出现了陈海凌的脸,然后便是无边黑暗
,再无其他。
另外一头,我原本在别墅里已经打算睡下了,今天张语绮的种种反应和态度
都让我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晚上又在与郭深一番云雨之后将我叫了过去,问那些
无关紧要的话,我觉得张语绮似乎是对我的家人很上心。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我面上却并不敢声张,万一人家只是单纯想问问呢倒
显得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号码。
我皱了一下眉头,难道是张语绮除了她也没谁有这个整天换手机号的兴趣
了吧。
不过天都这么晚了,她找我是想说什么呢我在心里大概地思量了一番,
觉得还是问问比较妥当,于是踌躇了一下之后还是接了电话,小声地试探道「
喂」
出乎意料的,对方传来的却是男人的声音「陈海凌先生吗我们是玫瑰姐
的手下,玫瑰姐被人抓走了,现在只有你能去就她了」
短短几句话却蕴含着可怕的信息量,让我一时间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眼
前一阵阵发黑,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不要颤抖,手指却用力抓着手机,骨节
分明发白「你是说张小姐被抓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方没有一丝犹豫就回答了我「陈先生,我一两句话也交代不清楚,您先
出来,我们就在别墅东边的位置,麻烦您过来一下,真的拜托了」
说完,没等我回话就挂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催促着我
很快地起了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外,感谢张语绮平日里对我的照顾,这所别墅
里郭深懒得搭理我,其他的人对我基本上都还算得上尊敬,因此我基本没费什么
力气就出了大门,由于着急,我只穿了单薄的一层家居服,被突然扑面而来的冷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