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的人来说,帅与不帅恐怕还真不是她选择伴侣的标准。
刘筱露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是对的,禁不住下了床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
起步来,脑中不停地苦思冥想…元一不是那样的人,这一定是瑶瑶的计谋,她这
是要利用莉莉和元一啊,不行!不行!我得看紧了,不能让元一一个意志不坚定
做出对不起莉莉的事,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到阿雪啊!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一件事自己闷头穷琢磨,越琢磨越钻牛角尖,越钻牛角
尖就越琢磨,慢慢就陷入了死胡同,甚至有一些精神上有问题的病人就是那种认
死理,爱钻牛角尖的人。
刘筱露现在就是这样,更何况事关自己十月怀胎的亲儿子,所谓关心则乱就
是这个道理。其实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的这样,可是来龙去脉她不知道啊,光想
着不能让儿子对不起莉莉,恍惚间竟仿佛听到了楼上有人下楼的声音,又仿佛听
到了隔壁孙元一睡的房间里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莫非那姑娘竟然胆大包天到趁莉莉睡了下来了?这可真是不要脸了,这可不
行?!刘筱露大惊失色,再也忍不住,连外衣都没顾得穿就轻轻打开自己的房门
来到隔壁房间门口。
先是蹲下撅起俏臀趴在门口从门下的缝隙看了看,里面并没有光线透出,那
就应该是没开灯,而后又蹑手蹑脚地把耳朵贴在门上,门里并没有人声,只有孙
元一的呼噜声。
莫非我听错了?刘筱露掏了掏耳朵,也不敢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听到了
声音。
不行,不行,万一他们是先看看动静再说呢!我得悄悄瞅瞅!眼见为实啊!
刘筱露暗暗下定决心,轻轻按下了门把手。
微微打开一条缝,她透过这微小的缝隙向里看去,因为不敢惊动屋里的人,
她只能尽量睁大眼睛,看得眼睛差点都成斗鸡眼了。
好在的是,屋里有一盏小夜灯亮着,她还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但是门缝太小
了,她的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床,她只好屏住呼吸,轻轻将门缝又推开一点。
大床慢慢地出现在她视线里,别的都还没看到,就先看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
棍状物体直挺挺地立着,那东西在微弱的灯光下或隐或现,一时隐没在黑暗中
,
一时又闪现在灯光里。
这是…刘筱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脸上顿时就红了,心脏止
不住地狂跳起来。
这孩子!怎么睡觉都不穿裤子!!她只觉脸上发烫,心中忍不住嗔怪道,有
心就这样关上门,可回想到自己刚才的所思所想,她强忍住心中的嗔责与羞赧,
继续向床的四周看去。
万一瑶瑶躲在了另一边呢?她心中暗想,手上不知不觉将门给开到了一半,
眼睛越过那一柱擎天的jī_bā向床的另一边看去。
看到那边也没有,她又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只是心脏不停地狂跳着,跳得她
耳膜胀痛,跳得她口干舌燥,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向那粗壮颀长的jī_bā上扫去。
等把床的两边都看完了,确定除了孙元一床上再没有别人了,她才暗自定心,
正要关上门,可又看到床和小沙发之间还有一段间隔,更巧的是微弱的灯光根本
就照不亮到这段间隔。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万一瑶瑶躲在这个间隔里呢!!刘筱露双颊热烫,尽
管明知这理由有些牵强,可她还是坚定地在心里尝试这样说服着自己。
于是她把拖鞋脱在门口,轻轻地垫着脚尖走进了房间,还顺手把门给虚掩了
起来。
走到间隔那里,她轻轻俯身趴到地板上,借着灯光睁大眼睛看着,还用手在
那里轻轻摸索,直到将这段间隔都摸了一遍,才真正确定这房间里只有自己的儿
子孙元一。
直起身来,她就准备站起,就在这时,她发现自己竟是正对着那根巨大的鸡
巴,而孙元一也不知是在做什么美梦还是睡着后身体的自然反应,jī_bā竟还一跳
一跳地搏动着,guī_tóu也随着这搏动如同呼吸般一胀一缩,每一次的胀大,guī_tóu上
通红而又光滑的嫩皮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着不定的光泽。
刘筱露一下子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直面孙元一的巨物,自从儿
子上了三年级后,一直到那次关珊雪带她去偷窥儿子和儿媳的做爱之前,她都没
有再看到过他的jī_bā。
而那次,也因为别的原因,她只是看了一眼,而且还是透过窗帘缝,在那么
远的距离上看的,虽然后来又看到过一次儿子用jī_bā给儿媳的yīn_bù上药,可那也
离得比较远,对儿子jī_bā的粗壮与颀长也只有个模糊地概念,哪像如今相隔不到
半米这么近,如此直观,如此富有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