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不是没打过我,但每次也都是像徵性地“打”
那么几下,并不会太用力;而那次,巴掌抽的我脸颊火辣辣地疼,而且眼睛裡似乎有冒出金星的感觉。
“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说道。
说罢她转身走出了派出所的院门,上了辆警车就走了。
之后似乎我就再没见过她,或者说很少见她,少到了让我记不住的状态。
因为那句“你令我太失望”,我心底的种情绪被激发了出来,那似乎是种愤怒,是种不服气的态度。
然后我就私自补报了警务中专的入学考试,然后念了三年专科,又用极其努力的态度升入了警校本科念了两年。
我边回想着过去发生的切,边在毕业宴上跟周围的人推杯换盏。
“秋岩,晚上起去唱歌吧,”
旁边个同班的男生拽着我说道。
我这个同班同学做的还真是够格,起唸书念了两年,我却还记不全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唱歌?算了,”
我摆了摆手,“我嗓音不行,开声我怕把你们都吓跑。”
“嘿嘿,你小子,还真以为唱歌啊?”
另边的个男生冲我坏笑下,然后对着我低头细语。
“什么意思?……不是说去唱歌……那还能干啥啊?”
我拿起筷子加了口,送进嘴裡,头雾水地看着他。
“你小子跟我俩装啊?好不容易离开警校这个鬼地方了,忍了半年的a;了,还不出去开开荤?”
“我操!你们难道要……找鸡?”
我嘴裡的东西还没嚼完,但是被这个念头吓得张大了嘴巴,“你们疯了!这可是犯纪律的!”
“废话,就你知道纪律!再说了,谁说要找鸡了?就算不犯纪律问题,咱们现在还没挣钱呢,那种地方个个的都是狮子大开口,把她们都乾爽了,咱们还得拿钱,多他妈冤!实话告诉你,我们今晚共约了九个人,四男五女,准备晚上出去吃'情侣餐',现在还差个男的,还没配对儿呢。你去是不去?”
“都谁啊?”
我想了想,问道。
右手边那个哥们儿站起身,然后给我指了指。
我看了看他们说的那五个女生,说实话,长得都还行,不过都算不上漂亮。
看罢我笑了笑,摇了摇头:“算了吧,你们去吧……今天典礼折腾天也都累了。你们几个要不然就吃'大锅饭'呗,实在不行,转勺子把儿,谁幸运的就当'加道菜'了。”
“情侣餐”、“大锅饭”、“加菜”,都是咱们这帮从警专升本校的学生编出了的唇典,也就是黑话。
警校无论是本校还是警专,要求的纪律都极其严格,因此虽然是培养治安力量人才的地方,但也是个极其让人性压抑的地方,在学校裡男女之前不可以接吻、不能长时间拥抱、甚至不可以拉手,有胆子大不信邪、非要去找个地方媾合云雨的那些人,早都被开除校籍了。
所以平时除了在被窝裡打打飞机、磨磨豆腐,剩下只能忍着;忍到了学校每两週次离校或者假期的时候,早就忍得不行的淫男yù_nǚ们,就约好了起去开房泻火。
再后来慢慢地就玩出了花样儿,而那些花样儿都被我们用讲吃饭的词彙来代替了:比如“情侣餐”
指的就是对,找好了双数的男女各半,方把自己名字写在纸条上,然后让另方抓阄,抓到谁晚上就跟谁做;还有种玩法叫“迴转寿司”,也是对,不过不抓阄,各自编号,然后开始车轮战,比如五男五女,第轮:男号对女号,男二号对女二号,依此类推,然后乾完轮了,相互在群里联系下之后,进行第二轮:男对女五,男二对女,依次类推——不过这个很少有人玩了,个是因为般情况很少有人能吃得消三轮的,另个是因为玩多了怕得病,万里面有个不干淨的,群人跟着完蛋,还有个是因为出过事儿,我上个年级的也有人玩这个,结果其中有个女生恰好赶上了排卵期,玩车轮战的时候要么就是套子鬆了,要么就是直接nèi_shè了,结果怀了孕被学校查了出来;“大锅饭”
就更不用说了,帮人起群p,这个现在更很少有人玩了。
玩的最多的除了“情侣餐”,还有就是“加菜”,也就是“双飞”,两女男;两男女的,叫“添筷子”。
“我说你啊,就放点眼光好么?咱知道你何秋岩眼界高,但有免费的屄不肏,非得自己搁家撸了,何苦呢?”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还是算了吧,哈哈。我东西都收拾好了,会回趟寝室我就坐长途大巴回家了。”
我方面是搪塞,另方面,我确实把行李早就收拾好了。
“我家还有人等我呢。”
我想了想,补上了这么句。
在xìng_jiāo方面的经验我称不上老手。
我刚上警务中专的时候,交过个小女友,刚认识周我和她就去学校周边的小招待所开了房,我是第次而她不是,所以我觉得那次更像是她上了我。
后来,跟她分手之后,我接触到的另外两个女生,也早都被肏过很多次的。
身体上的愉悦确实能把人心裡的些顽执软化销蚀,慢慢地,我也对chù_nǚ情结也澹化了。
我很少跟他们出去过,次数用隻手的手指都能数过来。
除了第次跟他们出去玩时候,学校里大部分男生因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