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萱吟顺着月心影的目光望去,也看到这恐怖的一幕。
不过她很快明白那东西是什么了。
在阿难陀jīng_yè源源不断从花穴流淌出来时,外面温度极低,所以流淌出的jīng_yè便以极快的速度冰冻起来,在胯间形成一根长长乳白色冰棱。
一直处于极限痛苦的冷傲霜连阿难陀进入的是那里都不知道,现在更不会知道自己胯间多了这么一根怪异无比的东西。
菊穴还在不停地蠕动,她下意识地要将灌进身体里的污秽清除出去,但出口却被冰堵上了,但菊穴依然收缩扩张,于是一点一点的jīng_yè从菊穴中挤了出来,然后迅速结冰,冰柱越来越粗,慢慢地令原本已经闭合起来的菊穴再次被撑开。
「心影姐,你怎么了,我没事。
」清醒过来的冷傲霜看到月心影象疯了一般,她一下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伤痛向着她喊道。
听到冷傲霜的身体,月心影终于冷静了许多。
转瞬之间,她也想明白了,她胯间乳白色冰棱是怎么来的。
虽然并无生死之虞,但一看到那个东西,她的心象是被刀割一样,愤怒、悲痛难以自已。
看到月心影平静许多,疼痛又象毒虫一样噬咬着冷傲霜身体与灵魂,如白纸一般的纯洁身体已被敌人泼上了浓浓的墨汁,当一个人失去她最宝贵的东西,这一刻,哪怕是坚强不屈、无所畏惧的凤战士,也真的会感到很痛很痛,痛得都无法思考、无法说话甚至都无法呼吸。
不呼吸便会死去,冷傲霜不想死在这西伯利亚的茫茫雪原中,她还有很多理想没有实现,还有很多责任要去承担,还有妹妹,她刚刚步进这残酷的战场,不能没有了姐姐。
冷傲霜深深呼吸着,巍巍雪白的rǔ_fáng在风雪中一次次骄傲地高高挺起。
她想释放、想制服那种象烈马奔腾更无以言表的疼痛,但她无论怎样努力,疼痛依然中那么强烈。
冷傲霜注意到程萱吟、月心影一直看着她的胯间,神情有些异样。
她鼓起勇气,向下望去,顿时大吃一惊,娇嫩的花穴仍紧紧闭合着,没有令人恐怖的点点落红。
而当她再向前探头时,看到胯间竟然插着一根乳白色的冰棱。
「这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时候插进去的。
」冷骄傲第一反应与月心影一样,但很快她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一会事。
瞬间,羞耻的感觉甚至比阿难陀进入她身体里更加强烈。
苍白脸颊浮现起令人心悸的红晕,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格外的艳丽。
她运起残存的真气晃动雪臀,冰柱被折断,堵住菊穴的冰块也被挤压了出来。
站在破裂冰台前的雷破等人目光早从阿难陀身上挪开,都象恶狼一般盯着冷傲霜。
他们看着她胯间的冰棱一点一点变粗、变长,然后看着她将它弄断,然后菊穴将冰块挤压来。
说实话,最后那个动作多少有点象大解,但在雷破他们眼中,这冰山圣女般的绝世尤物即便是大解,也没有一点令人有半点污秽的感觉,而且真的好有趣、好刺激、好好看。
在处理掉菊穴秽物后,冷傲霜想到自己还没有算真正失去处子之身,一时间,她心中各种情绪翻腾不止。
迴家锝潞⒋⊙㎡有欣慰庆幸吗?好象有,但好象也没有。
但在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庆幸中,她感到了巨大的恐惧。
只有亲身体验过那种疼痛,才知道过去那些豪情壮志显得有些幼稚,她用尽所有力量与意志熬过第一次,但突然有人告诉她,这还仅仅是开始,是敌人的热身、战斗的前奏,下一次才是真正的考验。
她不禁问自己,是否还有足够的力量、勇气、意志和决心?在这大雪纷飞的西伯利亚荒原中,冷傲霜感到寒冷彻骨。
阿难陀仍立在大雪之中,刚才雪花离他身体一尺处便已消融,而此时,雪花竟在铁塔般屹立的身躯上积了厚厚一层。
在yù_wàng得到彻底释放的那一瞬间,阿难陀似乎看到了武道突破的希望。
执念,消灭不了,便满足它。
得到了满足了吗?阿难陀感到真气比以前精纯许多,流转也更加顺畅,只要再有一线的进步,便可令邪炎收放自如,从而摆脱过去的烦恼。
但有时一线便是天堑,阿难陀还没能跨过这一步。
寂静中,阿难陀发出一声雄浑的喝声,身上积雪飞扬。
他对灵鬾、血魆道:「将台恢复原样,中间搭座冰床。
」说着迈开大步向人圈走。
他从玻璃罩中捞出一个婴儿,那婴儿是个男孩,本已熟睡,却被惊醒,眼看要哭出声来,阿难陀伸出手指拨弄着他胖乎乎的脸袋道:「别哭,来笑一个,如果我成功了,你便不会死在这里,笑一个,对嘛。
」在阿难陀的逗弄下,男孩竟然真的没哭,还咯咯地笑了起来。
阿难陀跃上人圈中央的台子,将剩余八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拖了上来,对着惊恐尖叫的少女道:「好好展现你的美丽,或许你还会有一线活下去的机会。
」被阿难陀拖上台的是个俄罗斯少女,湛蓝的眼睛、雪白的肌肤,容貌美丽、身材高佻更凹凸有致听到阿难陀的话,她不再挣扎,战战兢兢地脱掉羽绒衣。
阿难陀手托婴儿,让她坐在自己面前,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穿着银白色高跟鞋的脚踝,顿时一股暖流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