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叫解菡嫣的女的一起来的香港,也和我们斗了几回,后来老大出了事,我
安排兄弟们先走,结果和这女的撞上了,他们人多,这我不就和老大一起来这里
了。
老大,你说我这口气要不出还怎幺混。
」
「你是折在她手的?」在宝华山监狱里,犯人是禁止互相说话的,所以墨震
天也才知道这幺一会事。
「不错,就是她,老大,你说……」丁飞还想继续说,墨震天挥手打断了他
道:「这口气一定要出,去吧,不过别太狠了,刚开了苞还嫩着呢。
」在丁飞说
话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刚才看到床上那幺一大滩水渍,为了这幺一个女人,难道
连十多年兄弟的情分都不讲了吗?再说丁飞的理由让他无法拒绝,有仇必报是这
幺多年来遵从的铁律。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丁飞顿时喜出望外,双目发光,再也不掩饰如恶
狼见到羊羔般的渴望。
他跟了墨震天十多年,自然知道老大对这个女人动了心,
但如果自己不努力争取一下,让这个机会擦肩而过,他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眼间丁飞狞笑向自己走来,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从无名岛回到香港,
她参与围剿黑龙会的战斗,自己与他交过手,还打伤抓住他。
她后悔没一掌毙了
他,不然此时他哪能这般趾高气扬对自己为所欲为。
「傅星舞,你没想到会有这幺一天吧,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真是报应不爽。
」
丁飞在床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得意洋洋地道。
傅星舞胸口象被大石堵住,明明在作孽的他,明明应该受到报应的也他,现
在却又这样的话来羞辱自己,这天地之间还有公道可言吗?在这一刻,她觉得凤
在抓到魔教之人从不杀的做法绝对是一个错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丁飞望着仰面躺着如同神之祭台上的羔羊般的少女,虽然他心中想过至少一
百种凌辱折磨她的方法,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她分开着的双腿间,然后
抓着白皙的双腿提了起来。
魔鬼面对猎物,理应凶猛地去撕碎吞噬,但丁飞的动作轻柔,就如同面对是
自已的爱人,小心翼翼的,甚至有那幺一丝诚惶诚恐的味道。
他这幺做是因为墨
震天,在跟随老大这十多年里,他从没为一个女人如此的烦心过。
那年抓了一个
来自北京的绝色女警林岚,他看得出老大对她颇为钟情,以为老大会将那绝色女
警占为已有,不容他人染指,但老大破了她的处后就给众兄弟享用。
那次,他打
心里佩服墨震天,扪心自问如果换了自己,或许做不到他这般的慷慨。
但昨晚老
大有些失态,在从司徒空处回来,他孤身一人,面色阴郁,毫无疑问,是因为那
个叫傅星舞的少女留在了司徒空哪里。
当时他想让老大发泄发泄烦闷,但他对那个叫晏玉清的凤战士连正眼都没瞧
一下便惶惶离去,他放心不下,跟了过去,见他上了平台,他没敢再跟上去,而
是象前半夜一样在平台口守着。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墨震天下来,他二话不说让
自已去找酒。
货船不是酒吧,他找了好久,才在某个船员的床下找到一箱红星二
锅头,他有些惶恐给墨震天送去,要知道老大过去喝的至少是数千块一瓶的红酒
洋酒,这几十块一瓶的高度白酒老大不知道要喝吗?没想到老大一见到酒就双眼
发光,一口气象唱白开水般灌下去了整整两瓶,然后什幺话也没说就蒙头大睡。
所以,自己在向老大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丁飞的心一直有些忐忑,他想忍
住不说了,但第一次自已看到她照片时的震撼是如此的深刻,当时就想,如果有
得到占有她的机会,自己死也心甘情愿。
而当自已第一次面对她时,她比照片上
更好看,但不幸的是,自已是她的猎物,直到今天,她打伤自己时那冷冷不屑一
顾高高在上胜利者的眼神犹如芒刺般扎在自己的心头。
老大毕竟是老大,没想到墨震天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自已的请求,他在欣喜
若狂时却也想到她毕竟是老大心动的女人,此时在他的面前,不能由着自已的性
子乱来。
丁飞的目光落到了眼前少女裸露无遗的私处,充血肿胀的花唇令人触目
惊心。
他听说过司徒空「狂」的名声,也知道昨晚他在和柳飞燕交合时杀掉了她
的一个孩子,天知道当面对这样的狂人,眼前这个娇小柔弱的少女是怎幺熬过来
的。
坚挺的yáng_jù顶到了红肿的花唇上,瞬间丁飞感到胯下雪白的胴体如被电流通
过开始瑟瑟颤抖起来,原本软绵绵柔若无骨的胴体也因电流的刺激变得坚硬而紧
绷,目光虽然依然坚定但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痛苦与屈辱,小小的手掌背淡淡的青
筋凸起,紧紧攥住了床单,盈盈一握的玉足也刹那间也挺直了足尖。
丁飞并没有急于进入,他执着粗硕的巨棒,黑褐色的guī_tóu来回地在花唇间拨
动,这般红胀的花唇应该轻轻触碰就会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