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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是啊,工作嘛,等结了婚更是这样。你看我跟祁婧,除了睡觉在一个床上,

算算一天下来,在一起的时间没多少。」

李曼桢笑了笑,有点儿走神儿,片刻才说:「你们感情那么好,肯定觉得时

间不够用咯!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们呢!」

话说得热络,许博仍能听出一丝落落寡欢的怅然。若不是经历了昨天的事,

他不会留意这些,甚至没想过,李曼桢还只是个四十五岁的女人,一点儿都不老。

「我们也是一关一关的过来的,有段时间,也不太好,不过凡事总要向前看

嘛!」

含糊之处,李曼桢并未追问,甚至一点疑惑都没表现出来。

许博跟门口保安打了个招呼,进了小区。

从李曼桢的为人处事,许博能感觉得到,她是个自视很高的人,之所以能接

纳顾成武,固然是被顾成武的诚意感动,而更重要的,是她的人生终究需要一个

伴侣。

人的天性,是不可遏制的。不要说繁衍生存的大yù_wàng,就是一点好奇心,都

拦不住。

昨天晚上,祁婧好像要在床上掏个洞,颠来倒去弓腰撅腚,就是不睡,终于

憋不住了,凑过来悄悄的说:「那个……视频你没删吧,让我看看呗?」

于是两人深更半夜的潜入了书房。

视频并不长,前后不过二十分钟。祁婧看完了,脸上红嘟嘟的不说话,又把

时间前前后后的拉。

当拉到某个sè_láng进出卫生间的那十来分钟时,在一片枯燥的背景音里,那节

奏感极强的「啪啪啪」把两个人的视线拴在了一块儿。

「都怪你!李姐肯定听见了——」祁婧一把掐在许博胳膊上。

「嘶——疼,疼!」许博被掐得直吸气儿,「我在我家肏我老婆好吧?又不

是qiáng_jiān。」

「呸!谁证明不是qiáng_jiān?我说是就是!」

「qiáng_jiān你怎么不反抗啊?还叫我快点儿!」

祁婧白了他一眼,眼珠一转,笑得神秘兮兮,半天才说:「你以为反抗了就

一定是qiáng_jiān?」说着,瞟了一眼屏幕,「我敢说,她也爽了,说不定还高潮了呢!」

「啊?」

「你不是说他们是旧情人么?」祁婧的长睫毛压着一丝邪魅。

「旧情人怎么了?你没看见她都哭了,明显不是自愿的。」

「哭怎么了,哭和爽是两回事,被陈京玉得手之后我也哭过,后来还不是去

找他了。」祁婧不服气的嘟哝,朝许博吐了吐舌头。

许博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骂:「你tm那是爽哭的好不?」

「老公——」祁婧厚着脸皮贴上来,「你知道,女人也有生理需求的嘛,可

我们最怕的不是没男人,是被你们男人看不起。如果注定会被看轻,被作践,被

冷落,还不如根本没有!」

说道后来,一抹凄婉悲凉的气味弥散在午夜的书房,许博沉默了,把娇妻揽

入怀中,轻轻抚摸。

直到走进电梯,按下按钮,李曼桢才打破沉默:「许先生,你说,小顾他…

…会回杭州么?」

「我也不太敢说,」许博实话实说,「不过,他不想坐牢是肯定的,我看得

出来。应该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我也没想到,他能找到这儿来,」李曼桢不无歉疚的说,「走的时候,我

谁都没告诉,以为他找不到我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没想到,他这么……」

许博知道她对那个人还心存愧疚,劝慰着:「放心吧,他一个大男人,心里

有数。」

李曼桢点了点头,几次欲言又止之后,终于试探着开口:「许……许博,我

知道你们小两口无话不谈,我就想拜托你一件事……」

许博老脸通红,不过第一次听她喊自己名字,心里舒服,赶紧说:「什么事?」

「昨天的事,别让良子知道。」

许博心说这母子俩一样的毛病,什么事都互相瞒着,尽量温和的一笑:「李

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守口如瓶,对了,小毛什么时候过来?」

李曼桢望着许博,勉强松了口气,回答:「早上说,去战友那儿取了东西,

就来帮忙。」

「他在北京应该有很多战友吧?」

「嗯,战友最亲了,经常一个电话就给叫走,不过,我一个都没见过。」

许博虽没当过兵,三五死党还是有的。只有男人才懂得哥们儿之间的情分,

不是所谓的讲义气那么简单。就像只有女人才理解什么是闺蜜一样。

小毛给许博留下的印象一直不错,每次来家里客气却不拘谨,眼里有活儿,

嘴皮子也利索。喊祁婧「姐」的时候亲热,叫许博「哥」也不生分。

那次见义勇为又光荣负伤的事,无形中极大的拉近了两家人的关系。

许博一直觉得欠着份人情,但母子两个像是有针对性的玩儿失忆,每次提起,

反应都格外淡然。

这让一向骄傲的许博在心里生出一种尊敬甚至钦佩。

昨天的事,让许博觉得自己也算帮了一次忙,不仅还了人情,也更深入的了

解了母子两个的生活状况。请他们来家里过节,便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来日方长,虽然有着一层雇佣关系,许博仍觉得,两家人的交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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