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说啥了。
结果倪燕没办法,只好把家里仅剩的一套房子卖了,还了二百多万,眼下还剩五六十万,她是外地嫁过来的,她老公跑了,男方亲戚指望不上,女方嘛,估计也不行,不然哪会像现在这么惨。
张昌接着说道,眼下倪燕只好暂时租了间小房子住,她工作都快没了。
这怎么说?
那些人天天去学校骚扰闹事,警察也不管,学校里又有的是落井下石的,结果校领导给她放了个长假,让她处理个人问题,据说已经考虑让她走人了。
这人啊,锦上添花、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啊。
我感慨一句,不过我还就喜欢落井下石了。
张昌茫然的看着我,有你这么骂自己的吗?
得了,得了,继续讲。
所以姜玲玲才会这么不顾一切的想办法赚钱,要不是她妈逼着,她就不读这大学了,早去打工了,凭她那容貌身段,要是去夜总会,铁定一头牌。
说到这,张昌又淫笑起来,这小子总是口花花的。
还有呢?
说起来,我家还算是她们的恩人呢。知道背后引诱倪燕老公赌博和放高利贷的是谁吗?白老六。
白老六?那不是叫你爸给一网打尽的那帮子人嘛。
张昌老爸就是凭这份功劳,要升官了。
白老六这次后台全倒了,自己自然跑不掉,我、张昌、龚纯之所以能凑在一起,那是因为我们的父母就是一条线上的啊,龚纯父母不当官,可所谓无官不商,他家里当官的可也不少,真要父母不对路子,小孩能玩到一起就怪了。
这次我们这边大获全胜,自然另一边就搭进去不少了。
对啊,这次从上到下,一个没跑掉,至于下面那些小喽喽,早就各奔东西了,现在谁会管她们收高利贷去了,只是她们自己不知道罢了,现在偶尔去骚扰她们的,只是几个最底层的小家伙,估计是想自己捞点好处,真要强硬点,他们也什么都不敢干了,老大都没了,他们还能干啥。
这事你没和姜玲玲说?
没,昨晚见到她之后我才找人打听的,白老六这事牵涉挺深的,所以一直压着,外面知道的很少,不过肯定瞒不过我的嘛。
这倒是,地理鬼就是不一样。
我眼珠子一转,忽然凑到张昌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张昌愕然,这也行?
我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张昌脸色阴晴不定,最后点点头,草,还是你小子鬼点子多,成,就这么办。我再找人详细打听清楚,保证万无一失。龚纯那你和他去说。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嘿嘿奸笑起来。
中午夏阿姨留我吃午饭,我自然毫不客气,这期间,我不动声色的冷眼旁观,夏阿姨和张昌或许是当局者迷,都没有发现,夏阿姨还拿张昌当小孩子,张昌则处在一种犹豫迷茫的状态里。
可我能看出来啊,张昌眼中对夏阿姨除了儿子对母亲的敬畏,还有男人对女人的yù_wàng,而且越来越多。
吃完饭,夏阿姨自然不要张昌干活,除了学习,夏阿姨别的方面对张昌都很是溺爱,有时甚至到了无原则的地步,无论张昌做了什么错事,都是当面遮掩过去,背后才会训斥他,实际上最多讲几句就算了。
要不是他老爸管着他,我和龚纯也看着他,他还不知道要干出啥事呢。
好在他也有自知之明,没把握的事从来不做,所以也没出过大乱子。
我和张昌回到房间,张昌拿起个游戏机躺在床上随意的玩起来,我则坐在张昌的电脑前随便乱点,他的电脑我可是很熟悉的,小电影、小黄文一应俱全,可最近的浏览记录和某个加密的名为xm
的隐藏文件让我眯起了眼睛,我装作不知,随意翻几下就重新坐到书桌边,王纯那最近怎么说?
张昌无精打采的说道,她现在就跟例行公事一般,我是真不爽啊,可没办法,唉。
呵呵,那件事如果成功,照这样看,也没你啥事了,要便宜我和龚纯了,虽然你才是主力。
我笑嘻嘻的说道。
哎?是啊,卧槽,这这叫什么事啊?
张昌满脸沮丧,我特么被我妈管得死死的,简直就像关在牢里。
那就想办法打破这个牢笼呗。
我随意地说道。
打破牢笼?
张昌的声音渐小,盯着游戏机发起呆来。
我也不管他,随意抽出一本书看起来,过了一会,夏阿姨进来督促张昌开始学习了,你看人家小安都在看书了,你还在床上玩游戏机,赶快起来看书。
张昌应诺着起身,低头走到另一张书桌前坐下,抬头开始看起书来,似乎一切正常,夏阿姨没看见,可从我的角度,看见张昌低头前看向夏阿姨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彷佛一只野兽。
下午张昌沉默了许多,似乎在专心看书,我也不打扰他,到了五点多,我起身告辞,晚上张昌还有家教补习,我就不待了,夏阿姨倒是热情的留我吃晚饭,我摇头婉拒,张昌送我出门,此时他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低声对我说,事情包在我身上。
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芒,让我毫无缘由的想起了龚纯,他最近也不时的会出现这种眼神,只是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眼神呢?出了门,我找个地方吃了晚饭,然后迈步走向学校,周六学校人很少,就连高三学生周六都不上晚自习的,住校生则是全凭本人意愿,周六没老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