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傢俱通通摧毁,就连牆板都已经变成碎块,箭矢打在牆壁后的硬石上,响起
震耳欲聋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箭矢不断撞击着剑身的声音。这一状况持续了数
十秒,天芭的视力也回来了,映入眼帘的是被箭矢打得洞坑满佈的石壁。但整个
石壁中间有一处却是丝毫无损的,因为一把金黄色的大剑正插在地上,把箭矢都
挡下来了。「中计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天芭的脑袋,她便听到房间另一方向传来声音,她刚想避开
但已经来不及了。
‘噗!」
一下重迭的声音响出,黑白双剑同时刺穿天芭的身体。
原来桐人听到天芭扫射的声音,计上心头,她先把断钢圣剑轻轻地插在自己
所处的房间中央,然后摄手摄足移向和天芭扫射的相反方向,等待自己的视力回
复,由于插剑和移动的声音比箭矢和断钢圣剑的撞击声更低,所以天芭完全没有
察觉。
当然这灵机一闪的计谋绝不完美,首先计谋成功与否完全建基在桐人的视力
能否比天芭更早或同时恢复,不然天芭早一步恢复的话绝对会把她射成筛子的。
而且由于移动的声音不能太高,缓慢移动的她还是中了数支箭矢,祇是一边
强忍痛楚不发一声,一边用药物保持血量继续移动。
但看来幸运女神这一刻还是眷顾着桐人的,她的黑白双剑毫无阻碍地贯穿了
天芭。
本来桐人想把双剑向上一扬把天芭的性命就此了结,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毕竟还要她帮助自己登出游戏。
虽说不能杀她,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桐人冷笑了一下,双手巧劲一带一甩,天芭的身子就像受了一记过肩摔一样
被抛至半空然后狠狠摔落在房间并另一角内。
摔得狗吃屎的天芭原本想爬起来,但一阵破空声向着自己袭来,她马上就地
一滚,一边掏出弓弩一边笑道:「桐人,你是白痴吗?居然和我这个远攻手拉开
距离,看来你才是沉不住气的那一个!」
听到这话,桐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的确恨透你,但为了我重要的事物,
我的忍耐力比你想的要稍微高那一点点。」
无法理解桐人话语的天芭正想扣下板机,一隻灰色的手毫无预警地搭在自己
的手臂上,大吓一跳的天芭慌忙回头,一张像旋涡一样的脸映在她眼前,正是触
手人。
天芭本想马上开枪,但触手人抓着她的手勐地一拉,天芭便被触手人抱住了
,紧接着触手人身上的触手开始在天芭身上游走,位于四肢的触手卷了几圈在天
芭的手脚上,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其他部位的触手开始鑽破、撕碎天芭的衣服,
并迅速攻佔着天芭全身的敏感地带。
「不!不要!唔……」
面部的触手伸进天芭因惊恐而将大的嘴巴,让天芭经历一段令她永生难忙的
‘舌吻’;胸前的触手攀上天芭那比桐人稍小但远超平常的jù_rǔ上,六条触手像
爪子一样夹拉着这对诱人的小白兔,而夹在六条触手中间的小触手则像舌舔一样
,不断挑弄着她那双绯红的小rǔ_tóu,总计十四条触手的动作都是一下一下的,像
是要慢慢折磨猎物一样;但下半身的触手显然性急得多了,数十条小触手像蚯蚓
鑽土一样袭向天芭的下体,它们疯狂地鑽进它们所能寻找到的所有隙缝,很快天
芭的xiǎo_xué和菊花都各自被十多条小触手填满,小触手扭成一团不断向着xiǎo_xué和菊
花的深处不断推进;而那些无法挤进xiǎo_xué和菊花的触手则不断挑动着她的yīn_dì、
耻骨、然后是大腿内侧,天芭的所有的敏感部位。
「唔……呜……呜……」
祇受过阿尔奇德的手指调教和自慰的天芭,可说是个名符其实的‘chù_nǚ’,
突然遭受3穴调教的她那裡受得住。
这一刻比起快感,她更感到的是痛楚,这痛楚什至令她牙关紧咬而在口腔中
的触手上咬出一条深痕。
如果是正常人这样被咬绝对会痛得死去活来,但祇能感觉快感的触手人显然
不在此列,它仍用最激烈的方式去侵犯着天芭。
很快便被侵犯得身心疲惫的天芭祇能整个瘫在触手人的怀内;满眼泪水地承
受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她用自己所馀无几的力气看向桐人,眼裡充满着不解。
看到天芭的眼神,桐人冷笑道:「很好奇为什么还会有触手人未比和勐打倒
吧?其实在和勐当时那对玩家以外的全方位攻击下几乎所有的触手人都死光了,
祇馀下一个奄奄一息的死剩种,而我对着它射了一枚飞标。」
看着桐人的手把玩着的飞标,天芭的眼神从不解变成恐惧,因为她认得这支
飞标。
这正是她上次和桐人在竞技场上使用而令桐人被狂暴化毕娜兽姦的阿斯莫德
神油。
「看来天芭你也认的这飞标,但不要误认为这和你上次对付我的次货是一样
啊。为了让你有最难忘的体验,我可是把这神油彻底改造了。不但可以一口气治
疗目标,而且还藉由添加你的数据,使得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