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瀑布都穿不过去,又怎么能破得了影刀?」
「秦家不是已经……」仆人道。
云彦忽然转头,瞪着仆人:「这个天下,怎能有人的武功,在我之上?」
这时,管家匆匆跑来,立在水潭边的石坎上,大声叫道:「大人,长公主求
见!」
云彦一听,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早就在预料之中,但他还是很
快从仆人的手里夺过了手绢,又是一个起落,掠到了潭边,稳稳地停在了管家身
旁,像一只飞上枝头的雀儿。只不过,他这只雀儿,马上就要变成凤凰了。
云彦把手绢丢给管家,不由冷笑道:「她不是在燕王的别馆前跪得好好的吗?
怎的又来我大理寺了?」
「大人,燕王殿下没有见她!」管家回道。
「老狐狸!」云彦说着,已经迈开步子朝着正厅走了过去。
正厅里,刘菲雪已经在等着他。长公主依然是一袭长裙,像画中的仙子,似
梦幻,又似真实,令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云彦楞了半晌,才忽然在她的身后跪拜下来:「微臣参见长公主!」
刘菲雪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这时,云彦才看清,刘菲雪的脸上,满是倦意
和疲惫,眸子里竟闪着悲伤的泪光,只是一直忍着,没有流落下来。即便的铁石
心肠的云彦,见了这美人带泪的模样,也不免心疼起来。
「长公主忽然造访大理寺,不知所为何事?」云彦低下头问道。
刘菲雪看了看左右,说:「大人,不知可否移步内室说话?」
云彦站起来,躬身道:「公主请进。」
转过屏风,便是内室。说是内室,不过是云彦在大理寺的书房而已,一张靠
椅,一张书案,一个茶几而已。茶几上,香炉里袅袅升起的轻烟,嗅在鼻里,令
人心生暖意。
「公主有话,不妨直言!」云彦的身上依然湿漉漉的,连披散的头发也是湿
漉漉的,黏在脸上,可是透过发梢,还是能够看出他明显的笑意。
云彦在盯着刘菲雪。这一次,他并不像上一回那么着急。他明白,长公主迟
早是他手心里的猎物。
刘菲雪脸上的悲伤更加深重,噙泪的眸子透彻得就像一滩湖水,即使微风拂
过,也不能惊起半点波澜。忽然,她的脸颊开始红了起来,像清晨的第一缕朝阳,
晕染了天际的云朵。
刘菲雪没有说话,忽然身上的长裙一下子滑落下来,堆在了脚边。银白色霓
裳下,竟然一丝不挂。
「我……我答应你的要求……」刘菲雪的声音,轻得好像蚊子叫。
云彦没有丝毫慌乱,目光直直地盯着刘菲雪的身子。凝脂赛雪,似江南的匹
练,即使像云彦这样目光如炬的人,竟也眼花缭乱起来。
云彦的镇定,其实是他装出来的。此时一股紧促的胸悸忽然袭来,即便调用
浑身的内力,也无法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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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人,昨天你说的话,也不会翻悔了吧?」刘菲雪还是比云彦更快得冷
静下来。只见她yù_tuǐ轻抬,跨出缠绕在她脚边的那堆衣裳,走到云彦面前。
虽然羞耻万分,刘菲雪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要救下
秦氏一家。
慕影是她的天,她的生命。没有慕影,世界对于她来说,完全没有意义。所
以为了丈夫,就算粉身碎骨,刘菲雪也是愿意的。
可与其这样,刘菲雪宁愿是粉身碎骨。
当刘菲雪逼近一步的时候,云彦竟然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人,生来就是气势
十足。像刘菲雪这种出身皇家的女儿,即便终其一生坐不上皇帝的宝座,却也自
带了皇家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公主……」云彦感觉自己的说话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出于激动。
一具如此不可方物的ròu_tǐ摆在他的面前,怎能不让他激动?
「大人该不会忘了昨日说过的话了吧?」刘菲雪咬紧银牙,继续逼问。既然
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不能白白让自己吃了大亏。
「当然,三个月……三个月之内,我,我一定保秦家无虞!」云彦再也忍不
住了。食色,性也。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及不来短暂的欢愉。他的话还没说
完,就已经扑了上去,抱紧了刘菲雪的玲珑软腰,在她的玉颈上,乳峰上疯狂地
亲吻起来。
「呀……」刘菲雪轻轻地惊叫着,一时之间竟完全无法适应了云彦的如此热
情,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被逼得连连直往后退。
咕咚!刘菲雪一路后退,不料脚后跟好像绊到了什么,身子不由地往后倒了
下去。她的身后,正是云彦的那一张靠床。
云彦湿漉漉的身体和刘菲雪一起滚在了靠床上。
刘菲雪被压在身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她看到了秦慕影的脸。有
的时候,她感觉秦慕影笑起来就像个孩子,天真无邪。这种笑容,足以令她神魂
颠倒。
可是……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慕影。相反,云彦对于刘菲雪来说,
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不过也就几面之缘。可现在,他们之间,竟已有了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