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营生,这要出了事,周家就完了。周涛人虽粗暴,但这样的大事发生,还是
能分清轻重。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香儿,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挥手就是一个耳光,
张嘴就骂:「还不伺候少爷我穿衣,真他娘的想死是吧?」一手抓住香儿的头发
就往屋里拖。来到床边,人已是从开始的震惊中平静了下来,伸手先在母亲滑腻
的脸上捏了一把道:「母亲也听到了吧,这些狗一样的东西居然敢不交我们周家
的租,母亲放心,儿子这就去收拾这些粗坯货,我看啊,我们周家对这些狗崽子
太好了,他们忘了恩!不过没关系,儿子会让他们想起周家的恩情的。至于娘…
…儿子处理了正事,再来孝敬您啊。」说完低头看了眼自己依然湿漉漉的鸡
巴,一掌拍开母亲挡在胸前的手,扯起母亲的大奶子狠狠擦拭了几下,眼见这大
jī_bā隐隐又有挺起的样子,周涛也不敢在弄,往地上碎了一口道:「晦气,真他
娘的晦气!」说完,踢了踢了软在床边的香儿:「还不赶快给少爷穿衣。」香儿
也顾不得擦拭嘴角的鲜血,慌忙爬了起来,伺候周涛将扔的到处都是的衣裤穿上。
穿戴完毕,周涛大步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香儿道:「好生伺候
我娘,一会我回来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我他娘的让人轮了你全家!」看到香儿
应了,这才大呼小叫的让人备马,带着一群狗腿子冲出了家门。
来到收租的地方,果然看见家里的管家老杨被一群泥腿子围住,虽然隔的还
远,听不到声音,不过看这架势,那群泥腿子群情激奋的样子,还真是出事了。
周涛也不减速,直接驾马对着人群就冲了过去,在一群人的呵斥叫骂声中直
直冲到杨管家的面前,这才跳下马来。
周涛抖了抖自己的腱子肉,拿着马鞭轻轻打着手心,满脸戾气的望了一圈,
原本吵吵闹闹的农夫就渐渐没了声音。周涛的恶名,这方圆百里谁人不知?看了
眼周围低着头的农夫们,周涛这才不急不缓的走到杨管家的身边。杨管家看到自
家少爷到了,慌忙请周涛在收租的摊子前坐了,又一脸献媚的给周涛端上一碗水
后方道:「少爷,您怎么亲自来了?这大热天的,来先喝水,喝水。」
周涛嗯了一声,端起水来,也不喝,用仿佛自言自语的声音说道:「老杨啊,
你在周家也有些日子了吧?」
「少爷,小的从弱冠之年开始伺候老爷,如今已是不惑。」说完杨管家还挺
了挺胸。
「嗯……」周涛应了一声,又低头看着水碗道:「二十多年啊,不短了啊!
老杨啊,你的忠心,少爷我记着呢,周家对忠心的人没有亏欠过吧?」
「没有,从来没有,自老爷再到少爷,那都是对小的极好的,是小的亏欠了
老爷和少爷的恩情啊!」杨管家低眉顺眼的道,看那样子,就差当场给周涛跪下
表忠心了。
周涛又嗯了一声,猛然抬起头来,将手里的碗狠狠砸在地上,脸上已满是戾
气:「可有的人不记恩啊,我们周家已经五年没有涨过租了,这五年风调雨顺,
无病无灾,有些人啊,不知足啊!刘老头,你说呢?」
被周涛点名的刘老头是周涛家的老佃户了,平时在周家佃户中也算颇有声望。
这被周涛那眼一瞪,直接就跪了下来道:「周少爷啊,不是刘老头不交租啊,
是杨管家今天要收大牛家的租,大牛父母去的早,还好这几年年生好,去年刚用
辛苦赞的钱娶了媳妇,家里的老本花了个精光,谁知今年上山砍柴摔断了腿,家
里的媳妇挺着一个大肚子,他妹子也才十岁,地里的活没人做啊,可这杨管家非
要收租子,还说如果不交就让大牛的妹子给他当小妾,这……这才闹了起来,还
求周少爷开开恩,免了他今年的租子吧,周家的恩情,大家不敢忘啊。」
「免租?」周涛冷笑一声:「今天免了大牛家的,明天是不是要免了二牛家
的?这要是你们都不交租,我们周家喝西北风啊?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我看你
们是想反了天!这周围百里的地都是我们周家的,谁要是敢不交租,明年就别想
种我们周家的地。我倒要看看,是谁敢不交我周涛的租子!还要继续种地的就过
来交租,不想种的都给老子滚!」
一群佃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周涛后面一群财狼一样的狗腿子,
已是心虚。周涛看了看周围的泥腿子,又看了眼趴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刘老头,知
是刘老头带的头,冷笑两声,拿起手中的马鞭对着刘老头就是几鞭子,只打得刘
老头满头鲜血。周涛这才气哼哼收起马鞭说道:「一群不打不长记性的狗货,我
看还有谁?」说完环顾四周,周围哪还有人敢和周涛直视,纷纷低头看脚,周涛
这才满意的对身后的狗腿子说道:「去把刘老头扶起来,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别
他娘的死了,汤药费算我们周家的。」这话一出,周围的佃户又有了声气,一脸
感激的看着周涛,周涛又大声叫道:「好了,散了,散了,交完租的滚回去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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