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7-19这天晚上,我跟同样被绑得像小狗的喆喆,父子两人挤在客厅地上的床垫。

我无法说话、双眼又被罩住,只能移动身体到他身边,让他有些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敢哭出声或嘴被塞住哭不出来,他前半夜都在偷偷啜泣,幼小的身躯一直发抖,后来可能真的累到受不了,才终于睡着。

这一晚,我们父子都只能尿在自己睡的床垫上,我是已经过了好几晚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但从没想过喆喆也要跟我一样受这种非人待遇!

一想到儿子这样,我对那正和涂海龙裸裎相拥,睡在舒服床上的妻子,就不由燃起熊熊怒火!

犹记得早上才信誓旦旦对她吼着,不管她作了什么,我都无所谓、要全家永远在!

但那些誓言与喆喆受到伤害牴触时,立刻摧枯拉朽不堪一击!

身为男人,谁可以忍受自己的小孩被寝取者连续打耳光、甚至威胁要把他卖掉!更得寸进尺要把种下在女主人的子宫,彻底佔领别人的家!

这和非洲野生世界,雄兽为了自己的繁殖权,不止杀死竞争者抢佔母兽,还把母兽之前生的小兽咬死,让牠只能繁衍自己后代一样野蛮!

我在妒愤的激动情绪中,一直半梦半醒,睡得很浅眠。

半夜,有人轻轻走到我们旁边,想从我怀中抱走喆喆,我拼命挪动被绑得像虾子的身体想阻止。

“北鼻是我”耳边传来妻子的声音,因为自知羞惭而在颤抖。

不久,两只纤手拿掉我的眼罩,她蹲在我跟喆喆面前,美丽眼眶正滑下充满歉意的泪水。

“我来带喆喆去洗澡”她低头怯怯说,胴体一丝不挂,可能怕吵醒那流氓,连抓件东西遮身都不敢,果然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跟那流氓睡觉。

我瞪着她愤怒摇头,说什么都不想让这没资格当母亲的女人带走我的骨肉一秒!

“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但那不是我我我那时控制不了自己”她轻轻抽噎向我解释。

“唔”我还是无法谅解他。

“对不起我知道你气我但我还是要带喆喆去洗澡”她硬从我身下把小孩抱走。

隔了好一会,她又回来,把洗乾淨的儿子放在我身边。

“我明天会求吴总把他送去小鱼家暂住,住到我妈来带他出国。”她轻抚着儿子,用自责与怜疼的语气默默地说,泪珠一颗颗从她苹果肌上滑落。

小鱼是她最好的闺蜜,现在请育婴假在家带小孩,她唯一能想到帮忙的也只有她了。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她,她帮我戴回眼罩,虽然眼前又一片黑,但我可以感觉她站起来离开,又回卧室跟那流氓一起睡。

=================================隔天,诗允用一进公司,就卑屈哀求吴总这件事。

吴总阴沉地听她说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请问可以吗?我们家现在真的不适合小孩住求求你”她看那老狐狸都不说话,只能继续哀求。

“听说”吴总却问她另一件事:“妳在家里会表演用pì_yǎn夹着珠子摇动的样子给海龙看。”

“我我没有”诗允两片脸颊瞬间飞红,本能偏开脸。

“没有吗?啧!”吴总翘起腿,皱眉不悦说:“涂海龙竟然敢骗我!亏我们都好想看!”

今天一早涂海龙到公司就消失不见,我怀疑吴总不知道又叫他去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我”诗允想避开这个问题,继续求吴总:“我的小孩可以”

“不准!”他拍了一下桌子,诗允吓了一跳。

“为什么?喆喆只是小孩,重要的不是我吗?”她鼓起勇气问。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不爽涂海龙对我说谎,喔,别误会,不是针对妳,今天被骗心情不好,任何人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诗允再单纯,也已经听懂他的意思。

我强忍着阻止她的冲动,昨晚的事,到现在还无法原谅她,因为妒火,居然让我冷酷地看她独自承担。

“我知道了”她捏紧小拳头,香肩在发抖。

“知道什么?”吴总还装得一副不解表情。

“他没说谎”

“他?妳在说谁?”

诗允用觉悟眼神看着那隻老狐狸,一字一字说:“涂海龙,他没对你说谎。”

“妳指的谎是”那老狐狸还要装煳涂,我已经快要沉不住气,但想到儿子昨天受到的待遇,愤怒蒙蔽了我的理智,居然有一种怪异的想法,觉得她这种女人就要受到惩罚!

“他说我那里夹着东西是真的”她忍着极大羞耻,颤声承认。

“所以是妳说谎?”吴总阴恻恻问。

“对对不起”她低下头,然后又下定决心仰起脸,对那老狐狸说:“您想看,我给大家看但是,可不可以让我小孩”

“妳在跟我谈条件吗?一个对我说谎的人?”

“不!不是那样”诗允惊慌地解释:“我我会很努力表演让大家满意为止包括我说谎该处罚的份在内到您说好才算数”

“嘿嘿,真的吗?”吴总狞笑说:“听起来好像可以,不过我们要求很严苛喔,妳不够下贱yín_dàng,马上就停止。”

“嗯我我会下贱yín_dàng”她声音微微发抖着,突然看向我,我却冷冷看向别处,避开她想取暖的可怜目光。

她似乎叹了一口气,悠悠问:“如果我表演得好,可不可以再允许我另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给我钱”她用这种方式要钱,应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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