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追向被嘉扬带走的妻子倩影。
那流氓伸出大手按住我胸口,摇摇头不让我过去。
就这样,我无能为力看着妻子被他们带走。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预订接喆喆的时间还有两小时,手机忽然响起,萤幕显示是丈母娘的来电。
我接起来,那一头丈母娘说诗允手机打不通,她会晚一点到,大约到车站都已经八点了。
结束通话,此刻到八点还将近五个小时,我茫然站在路边不知要往何处去。
最后选择消磨时间的方式,是一路走到车站,坐在候车椅上发呆,傻等到了八点,岳母终于牵着喆喆出现。
一见面,诗允的妈妈开口就很关心我们的经济状况,一直问我们钱够不够用,还想拿钱给我。
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在诗允不知道的情况下收岳母的钱,因此一直跟她说没问题,请她放心。
辞别岳母后,我带儿子转乘捷运,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加步行,终于回到我家公寓楼下。
抬头看,四楼的灯已亮,涂海龙应该和诗允在家了。
这种状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带喆喆上楼。
偏偏此时不远处传来喧闹声,是那些大婶社区旅游结束,下游览车正要各自返家的危机逼近,我只能硬着头皮抱起儿子走进公寓,要是和那些三姑六婆遇着,可能比我现在去面对涂海龙还要痛苦。
到了家门口,喆喆就嚷着找妈妈。
我一颗心剧烈跳着,完全不知道拉开落地窗后,会让喆喆看见什么样的母亲。
“喆喆,我们玩个游戏,闭上眼睛好吗?”
“不要!我要马麻!”
他嘴巴扁起来,已经快要哭。
我不想惊动可能正爬楼梯上二楼的大婶,只好关上铁门,拉开落地窗。
这个家在我们搬来时有装潢过,落地窗是气密式,隔音效果很好。但当我开门揭晓的刹那,却恨死了它的安静无声,即使我已经想遍各种不堪的画面,但唯独这一幕却是漏掉的。
“喆喆,别看!”我想捂住喆喆眼睛,但他却趁我断片的刹那,挣脱我的手冲进去。
“废物男,把门关起来,想让左邻右舍听见吗?”涂海龙转头对我说。
他跟阿昌和傻永围着茶几坐,正在喝啤酒吃晚餐,娜娜也挤在他们之间。
茶几上除了啤酒、香菸和槟榔,还有一袋袋外带的下酒菜,混着晚餐的食物堆得满桌狼藉。
而我的妻子、喆喆的母亲,却一丝不挂,两根藕臂攀住沙发椅背,张开大腿反跪在沙发上,将后庭完全示人,红肿油亮的肛圈被珠串塞到鼓起来,跟昨天ㄧ样卖力摆动屁股,摇晃珠串延伸出来的软棒。
“嗯二百一十嗯一十啊一嗯嗯啊十十二嗯唔好好麻嗯呜十哼”
激烈羞喘的小嘴似乎还在数次数,只是断断续续,时而忍不住放声呻吟,然后在小高潮的抽搐中忘了算到第几下。
“北鼻”我茫然叫她,她没听见,我忍不住连名带姓“王诗允妳在做什么?”
“二百零五唔嗯十五啊”
她依旧没理我,小嘴失神乱语,脸蛋跟胴体都兴奋到泛红,汗水淋漓的肌肤上,隐约看得见交错绳痕,一整个下午,一定承受过可怕的调教折磨,而且旁边两三瓶啤酒罐,不知道涂海龙灌了她多少。
“妈麻”
喆喆跑到她夹着珠串上下摇晃的屁股后面叫她,她一样没有知觉,只沉沦在肛珠扯动pì_yǎn的快感中,尿水不时从下方鲜红的鲍缝滴出来。
“废物男回来了,脱掉衣服吧,要像昨天一样绑你。”那流氓说。
“我们来就好,海龙a坐着看!”傻永跟阿昌站起来走向我。
“等我的小孩睡着再”我哀求他们。
“废话,你回来这里就要绑起来,还是要连你的小孩也跟你一样绑起来当狗养?”
他们不听我乞求,无理地把我扒光,然后像前两天一样用颈圈套住我脖子,狗绳从前面拉过胯下反绑双手。
我在儿子面前,只能用双膝和头顶在地板,毫无尊严跪趴着。
“马麻!马麻!马麻”喆喆仍一直叫着诗允,但他小小的心灵,应该也觉得妈妈今天这样子太奇怪,因此叫声愈来愈迟疑,而且一直不敢靠近。
“真没办法,居然爽成那样,儿子在后面叫都不知道。”娜娜叹道。
只见她站起来走到诗允旁边,从在她耳里取出两团棉塞。
原来是耳朵被塞住,才让她对我跟喆喆的呼唤全无反应。
“马麻”儿子又怯怯叫了一声。
诗允却还是沉沦在堕落的快感中,一直嗯嗯啊啊地摇动玉臀,将一头插在gāng_mén的珠串软棒甩得激烈乱晃。
“王诗允”我嚥不下妻子变成这样,忍不住大声叫她:“喆喆在叫妳,妳到底怎么了?”
“嗯喆喆”她终于有反应,但屁股却仍没停止摆盪,看见儿子在后面怯生生望着她的耻态,情不自禁羞吟出来。
“不唔喆喆别看妈妈嗯好羞唔麻麻掉了呜”
她转头把脸埋在沙发背上,发情的胴体一直抽搐,尿水沿着大腿壁直淌,不止濡湿了一块沙发,还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即使已经弄到这种场面,她却还是继续让那根软棒插在屁股中央甩动摇晃。
“王诗允,妳停下来!儿子在看”我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