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学生徐薇犯了错,恳请老师和师母尽情责罚。”我低眉顺眼,心里却火热起来。
“这态度还差不多,先把衣服脱了。孙老师,你去拿绳子。”师母冯依依吩咐道。
我依言脱掉衣服,赤裸着上身,下身保留着丁字裤和吊带肉色长筒丝袜。
孙教授拿来绳子,先将我双手高举,捆了手腕,然后手臂后折到脑后,接着绳子在后颈分做两股从腋下穿到胸前,把两个rǔ_fáng根部缠绕捆紧。手腕在脖子后面向下拉得很紧,迫使我的胸脯用力向前挺出,两只硕大圆滚的rǔ_qiú顶在空中。
“教授,你的手法这么娴熟,平日里没少跟师母练习吧?”我笑问道。
孙教授还没说话,冯依依抢过话接道:“可惜我的胸部太小了,挂上绳子效果不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师母你的胸脯匀称饱满是最好的,我的现在有点太大了呢。”网上常常有人争论我的胸部尺寸,要不了多久h奶市长的名头就会名副其实的落到我头上。
“得了便宜还卖乖!”冯依依愤愤地拧了下我的rǔ_tóu。
“哎呀!”我叫了一声,笑道,“依依姐,你就这么折磨我呀?我是不会屈服的欧。”
“想得美,等会儿有你叫饶的时候。”师母眨眨眼睛,扭头问教授,“你捆完了没有?捆完了再摸。真是妖精,一双丝袜美腿把孙老师迷得五迷三道。”孙教授正在把我两条大长腿并拢拉直,膝盖和脚腕上都缠紧一道道绳子,一边捆绳子一边抚摸我的大腿,不时隔着丝袜在裆部摸一把。
“干嘛,这是要给我坐老虎凳啊?”我轻松地开着玩笑。
冯依依神秘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说完一个黑布条把我的眼睛绑住,一下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干嘛蒙住我的眼睛?”我叫着抗议,不料嘴一张,一个不知什么软软的东西塞进我嘴里。
“呜呜呜”想要用舌头顶出来,却马上被戴上了钳口球,带子在脑后扣好,根本没有办法。
这还没完,耳朵里塞进了硅胶耳塞,最大限度的挤满了耳道的每一个空隙,又在外面戴了一个大大的隔离式耳机,把耳朵完全扣在里面,彻底隔绝了外部的声音。
这是要干什么?看不见,听不着,想喊喊不出,我仿佛陷入了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的空间。
忽然间,腰侧好像被触了一下。我猛地一抽,想要躲闪,却发现根本办不到,被绳子捆得完全没有活动的余地。
两腰侧和腋下都传来了手指轻微拂动的奇痒,我想大笑,却被堵着嘴巴,想挣扎,却被捆绑的无法动弹。
难受啊!我心里大声叫喊,停下来,快停下了!
然而并没有用。柔软轻灵的手指还在继续,抚琴般在腰间腹部和胳肢窝轻触。
我无法动弹,肌肉绷得紧紧的,那痒痒的感觉却加倍强烈。
不行了,快停吧!我心里疯喊。
哈哈哈,我无声的狂笑。呼吸跟不上,有快窒息的感觉,脑子里阵阵晕眩。
扣挠我的手指像魔鬼似得,那里最痒就扣那里,那里最受不了就一直在那里肆虐。
不要啊……最担心的脚心终于成了目标,啊……啊……娇嫩的脚心传来奇痒,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哈哈……呜呜……痒得无法忍受,脚趾不由自主蜷起来,却被强行扳开,最敏感的脚心嫩肉像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彻心肺。
不行……停……停……我心里大喊,喘不上气了……啊……手指换成了羽毛,又换成了软刷子,又回到手指。我无声的大笑狂喊,身子在有限束缚力拚命挣扎,浑身香汗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头上一松,耳机取下来。
“怎么样,爽够了没有,还要不要再玩?”
嘴还堵着,我拼命摇头,艰难地大口喘气,圆硕饱满的胸部像充气皮球般鼓涨起伏。
“哦,还没爽够。”指尖触碰腰侧,我浑身猛颤,连忙点头。
“你还要再玩。”
我快哭了,姐,不待这么玩人的。
师母的嘴唇凑到我耳边,“孙老师说的客座教授,你愿意去了?”
我用力的点头,答应还不行吗,快放了我吧。
嘟嘴和眼睛绑带取下来,我活动活动嘴,眨眨眼睛,就看到冯依依洋洋得意的笑脸。
我咧着嘴,哭丧着脸,“姐,你太狠了!”
冯依依咯咯笑道:“越是性欲强烈的女人就越怕痒,不这样怎么能让你投降呢?”
我大口喘着气,稍微平息一些叹道:“我最怕痒痒了。以前就被人捆起来挠脚心,整得我死去活来,但这次被依依姐弄得更是完全受不了,好像比以前痒了几倍。”
孙教授道:“那是因为你的视力和听觉都被剥夺了,又叫喊不出来,所以身体皮肤就变得加倍敏感。”
冯依依挨着我坐下,手探到我胸前,鲜红的长指甲轻轻挑逗我的rǔ_tóu,“还以为是坚贞不屈的女英雄呢,才这么一会儿就投降了。”
“所以师母才是大大的邪恶女魔头!”我愤愤道。
“咯咯,现在是女魔头享用女英雄的时刻。”冯依依把我推倒躺在床上,“孙老师过来,骑在你的女学生身上,用她的大奶子架着小兄弟。”
卧房里顿时充满了旖旎淫糜的气息。
孙教授的阳物夹在我的两乳之间,沿着深邃的乳沟摩擦,红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