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归雁只觉魂灵都要被一同抽走,异物离去的幽谷一阵松快,随即而来的却是万般空虚的难耐。
「啊……」带着鼻音的长长叹息声如泣如诉,肉枪复又破开洞口再度向小腹深处挺进……每抽送一回,痛感便减轻几分,快意却增长数倍。
阳物如同翻江搅海的神龙,每一击都泛起酥美快意,每一抽又刮走花汁无数。
而无论抽送,棒身与花肉俱都剧烈摩擦,密布的敏感神经一片欢腾,化作无数快美的电流在身周流窜。
韩归雁双手死死揪住床单,爱郎顶送的动作越发快速,力道越发猛烈。
每当一撞到底,那淫靡的撞肉啪啪声都让她羞涩无比,每当他猛地一抽,都仿佛将她的身体全给吸走一般,刨刮的快感之后便是一阵空落,只能更期待他再一次将自己深深填满。
见女郎已完全进入了状态,吴征索性埋首进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肉枪肆意地冲击令人流连忘返的花户,那紧密的摩擦与温软的快感终让他知晓何为世间至乐。
「雁儿……好舒服……你的穴儿太紧了……」「人家好麻……一身都没气力了……你……人家……哦……好深……」激烈的交合发出越发响亮的春水飞溅声,肉枪越发胀大,与之相反的却是蜜道在每一次抽搐般的收缩中越来越紧。
一个被挤得舒爽,一个被撑得快美。
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道让两人都透不过气来,同时屏住了呼吸迎接最后的高峰。
「嗯~嗯~啊~哈啊~不成了~不成了~有什么东西……要……要出来了……」女郎奏如乐章的忘情呻吟犹如最好的催情剂,「咝……」吴征粗犷的抽冷气声中,一股酥麻难言的快感自下腹迸发,裹挟着一身的yù_wàng喷薄而出。
腥浓热烫的液体随着死死抵在幽谷最深处的龟菇遍洒花房……韩归雁如在云端中徜徉,一身软绵绵轻飘飘的浑不受力,只能被清风吹着随波逐流。
而混混沌沌的脑海里只剩下方才攀登巅峰一刻的销魂。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微微睁眼,发觉自己正蜷成一团侧身而卧。
忆及方才的癫狂,虽腿心里还传来阵阵撕裂的阵痛,仍忍不住抿嘴挑眉偷笑。
想不到欢好的滋味竟是这般销魂,只可恨练了一身的功夫,幽谷羞处仍是和寻常女子一般又香又软……韩归雁心中胡思乱想了一通,忽觉有异。
以吴征感觉之敏锐定然已知她醒来,在这个温馨得发甜的时刻竟没有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着实不妥。
难道他睡着了?韩归雁一蹙娥眉,迅疾反手一拍后背处又缩回,想要提醒粗心的郎君。
不想一手却拍了个空,韩归雁愕然转身,只见凌乱的床上仅她一人,转头四处打量,屋内也只剩她形单影只。
静得让她发慌。
难道那个夺走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在满意之后便即离去?韩归雁从胸口到喉头都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堵上,沉闷得难过无比。
那不仅仅是空落落的怅然若失,而是被抛弃的一股绝望。
一股寒意侵袭,身体随之发冷如坠深渊,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阵阵翻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倒泪珠先落。
本以为再不会孤独寂寞,不想噩梦重临,还来得这般迅速。
令人绝望的寂静中忽然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注水声,静夜中虽轻却掩不去声响,接着便是木桶被搁置在地的声音。
韩归雁几乎要惊得要喊将出来,顾不得腿心的疼痛翻身坐起。
随即门帘被掀开,吴征探头探脑做贼似得溜进屋里。
「你跑哪里去了!」韩归雁再忍不住泪水,大发娇嗔着嘤嘤啜泣。
「你醒啦,我打水去了……」吴征莫名其妙,挠头发愣。
「大半夜的打什么水!」韩归雁呼喝着双腿连蹬,将凌乱的床踢得一团乱麻。
此前的焦虑又一扫而空,仿佛被爱郎戏耍了一道。
不发上好一通脾气当真难以静心。
「呵呵呵,懂了懂了,傻瓜!」吴征趋身走近一把将丽人搂进怀里,一边轻抚后背安慰,一边点了点她高挺的鼻子:「以为我走了?哪能舍得?」韩归雁鼓着腮帮子怒气难消,玉体却往吴征身上靠的更紧,双臂回环似怕一松手爱郎要消失不见。
只一对微眯的眼眸威胁意味甚浓,似在警告:「你敢走试试!」「看看你这一身,不洗干净怎生使得?」「哎呀……」韩归雁连连扭身,拍开爱郎趁机在她一对硕乳上作怪的坏手:「不许不在。
」想了想又道:「打水也不许。
」「嘿嘿嘿。
」吴征怪笑,一对贼眼滴溜溜直转:「想我走可没那么容易,现下还早得很……」那不住挑动的剑眉此刻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韩归雁心中一惊复又甜蜜,他还没够,还想要……又被吴征的怪样子逗乐了,终于破涕为笑。
修长健康的身躯八爪鱼一般讲爱郎紧紧缠住道:「打水也不许自己去,反正不能丢下人家。
」吴征双掌顺势托住丽人的蜜桃隆臀抱起道:「好啊,带你一道儿去。
」水温适中,整个人泡在里面全身毛孔都释放一般舒爽,懒洋洋的。
韩归雁这才知晓吴征已准备许久,讷讷道:「人家睡了多久?」「烧一锅热水要多久知道么?」吴征叹着气摇头:「完了完了,今后的家务活儿看来是指望不上,只得自己动手,命苦啊……」话说得像是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