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越是向前,那奇怪的声音便越是清晰,这密室四面铜墙紧闭,想来便是这里头传来的回声,商承之如是想到,素月小姐便在里面,这,会不会是素月小姐发出的,一念至此,商承之顿时手脚一阵冰凉,伴随着那越来越清晰的声响,商承之竟是听出了一丝丝端倪——这竟然是女子的呻吟声!
商承之出身商贾,自身虽是洁身自好,可也难免有应酬交际之时,在未与素月相识之前也曾出没过青楼勾栏,对这声音虽是不甚敏感,可这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反复回荡,商承之此刻哪还有听不出的道理,而联想到素月便在内里,哪能不手脚冰凉——难道、难道?
“不会的,不会的!”商承之一步比一步沉重,可那呻吟之声却是一步比一步清晰,终是走出那条狭长密径,行至一段开阔的密室端口,商承之才见得些许光亮,这密室之周烛火遍布,倒是不甚黑暗,密室较之前面宽敞许多,可也正因着这份宽敞,那本还模糊的回音此刻便直接变成了最真实的呻吟,商承之闭目细听,随即双目圆睁,发了疯一般的向前奔去,嘴边一直重复着那句:“不会的,不会的!”然而这所有的幻想与期许都在目睹到眼前这淫靡画面之时都被无情打破:密室之中布满烛火,比那外面寻常房间还要明亮许多,密室正中摆着一张琴案,琴案之上不但有琴,还有着两只宛若白玉的手,那平日里高高在上,温润典雅的素月,此刻竟是赤裸着全身,将双手支撑在琴案之上,身子来回起伏,胸前那对儿雪白玉兔正天真烂漫的不断跳脱着,在商承之眼前来回晃动,商承之双脚一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面上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可事实便是如此残酷,他的眼前,那平日里气质无双的神女,此刻就这样硬生生的靠在琴案之上,被那身后之人肆意玩弄。素月身后的男子商承之却是未曾见过,可商承之此刻也是无心于他,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素月,盯着素月那娇柔待采的身姿,盯着素月那春雨梨花的面容。
“啊…啊…”素月双腿微曲,几乎是跪在了琴案之后,那男子只有一双手控住素月的腰臀,便可轻松将粗壮颀长的ròu_bàng贯入其中,每一次贯入,素月便是一声酥媚的呻吟,而每一声呻吟,都好似在商承之的心中割上一刀,令他痛不欲生。
“这位便是商公子吧,在下与素月小姐等你多时了。”自商承之走进,吴越便一直将目光盯在他的身上,此刻见商承之面露痛苦之色,吴越邪魅一笑,稍稍停下胯下征伐,出声唤道。
商承之心中虽是痛苦万分,可倒也不失理性,眼见得这男子面色淫邪,而素月却是被他置于身下,似是受制于此人一般,当即喝道:“你是何人?”“承之,你快走!”吴越胯下动作渐停,素月这才稍稍恢复些神智来,眼见得商承之竟是也闯入这密室之中,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情形,大声呼喊道。
“素月…素月小姐。”商承之见素月这声呼唤,立时心中有了判断,眼前这人定是在胁迫素月小姐,商承之不由再次望向吴越,心中不禁暗暗揣度着:“此人究竟是谁,连素月小姐都不是敌手吗?”吴越面上依旧洋溢着亲和的笑容,可看在商承之的眼中却无疑是一股讽刺,正当他心中气急要上前制止时,吴越却是动了,左手一抬,一股莫名的吸力竟是将商承之自地上连根拔起,仿佛有人推着一般一股脑儿的朝着吴越飞奔而去。
“呃。”商承之根本未曾反应过来,自己便已落入吴越的手掌之中,脖颈被吴越一手掐住,连呼吸都十分困难,而吴越却是面色突然变得极为狰狞,一手扛起商承之整个身体,一手却是好整以暇的握住素月的蛮腰,开始继续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素月受那巨屌所累,虽是心中满是愤怒,可那巨屌实在太过狰狞,每一次深入之时的极致扩张都似是要将她整个人撕碎一般痛苦,即便未至花芯也已将她折磨个半死,更何况是吴越体魄惊人,即便是已经肏干了数日,可此刻却是依旧未有势衰之意,依旧是枪枪及第,深入花芯,素月便也只能无奈承受,芳唇之中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我吴越伪装了这么些年才有今日,从今往后,再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你商承之又算什么东西。”吴越一边说着狠辣之言,一边继续抽动着胯下巨屌,“啪,啪,啪”之音尽入商承之耳中,吴越速度倒是不快,因着巨屌太过粗大,每一次进出都需要素月的xiǎo_xué来慢慢适应,自然降低了些许速度,可这抽动之间的声音却是比自己整日盘弄的算珠还要清脆可闻,那一声声灵肉相触而发出的响动,那伴随着响动而颤抖的摇曳身姿,商承之自是一览无余,可此刻他已再无先前锐意,他咽喉被吴越掐住,除了用愤怒的双眼死死盯住吴越,却是不能发出半点声响。
“啪!”的一声,吴越却是没有继续抽出,而是将那巨屌深埋于素月的玉穴之中,身子稍稍停了下来,素月终是得了喘息之机,连忙“呼”的一声松弛下来,将头趴在琴案之上,尽可能的让自己多歇息一刻。
商承之的眼角还死死的盯在吴越身上,却见得吴越突然抽出巨屌,一注白箭随空一荡,洒落空中,大多溅射在素月的粉背蜜臀之上,素月肌肤雪白,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