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牛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腿打开,黑黝的粗大ròu_bàng末端的那两颗卵蛋就跟鸡蛋一般,垂落在沙发上,像是炮台,而钟牛那根粗大ròu_bàng是炮管,就那样架着,昂扬直立,犹如要开炮一般。
妈妈雪白的玉手又握上了钟牛那粗大狰狞的ròu_bàng,然后帮着钟牛撸动,原本妈妈以为钟牛这次应该很快会射出来,所以她手上的动作较快,绝美的脸颊上红润之色也是慢慢的渗了出来。
在妈妈白润的额头上也有些绯红起来,渗出一点点细密的汗珠,妈妈努力了许久,却仍然不见钟牛有射出来的迹象,不由得有些蹙眉。
而且,钟牛这次也不哼哼了,任由妈妈这样给他撸动,似乎只在硬起来之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妈妈的手有些累了,干脆停了下来,钟牛不解的说道:「妈妈,你怎么停下了。
」「你怎么还不射。
」妈妈含怒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
」钟牛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茫然地说道:「可能……可能是刺激不太够吧。
」妈妈蹙眉:「你还想要什么刺激。
」钟牛想了想,有些含羞般的说道:「我想看……妈妈的……rǔ_fáng。
」「不行!」妈妈立即言辞拒绝。
「妈妈你别生气,我不看,我不看就是了。
」钟牛连忙说道。
看到钟牛认错,妈妈的气这才消了几分。
「那个……妈妈……还能继续吗?」「这次就算了,晚上再弄。
」妈妈冷冰冰的说道,丝毫不给钟牛机会。
说完,妈妈就把衣服穿了起来,再度恢复了高贵冷艳的模样,而看到妈妈穿好衣服没有再来的意思,这让钟牛悻悻然的,有些不甘,可看到妈妈那冷然的样子,又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忍着。
钟牛被弄得不上不下的,自然很不舒服,可他也不好说什么,等到ròu_bàng疲软下来,慢慢的穿上了裤子,就坐在沙发上。
看到他们停止了下来,也没什么可看的,于是我也从坐着的地上站了起来,脚都有些麻了,而在这个时候我才发觉,我的ròu_bàng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了起来。
这次我没有那样一下就泄了,等到ròu_bàng慢慢变软,我才从小巷里出去,到了附近的一个饭馆吃饭,吃了饭,我又回到小巷子里继续监视。
因为我有一种直觉,或者说是预感,钟牛没有射出来,绝对不会因此就善罢甘休。
期间妈妈一直在卧室里,一直到中午才出来,她出来之后便径直走进了厨房里,开始做起了午饭,钟牛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去到厨房里。
「你进来干什么?」妈妈看了他一眼。
「我……我想帮妈妈……」钟牛诚恳的说道。
「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帮忙。
」妈妈道,想把钟牛打发走。
然而钟牛却是看到地上放着的一把小葱,他连忙过去,蹲在地上就开始捣鼓起来,并且有些倔强固执的说道:「妈妈你不原谅我,我是不会出去的。
」看着倔强而又固执的钟牛,妈妈有些无可奈何,但也没有再理会钟牛了,而是忙活起灶台上的食物。
只是妈妈似乎有心事,有些心不在焉,在切菜的时候居然不小心切到了食指。
菜刀滑落在一旁,在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之声他就已经起来了,然后飞快的来到了妈妈的身边,双手抓起妈妈的那只雪白玉手。
「阿牛,你干什么……」突然,妈妈一声惊呼,在她的惊呼声中,钟牛张嘴把她那葱白如玉的食指给含到了嘴里,温柔而又细致的吮吸。
妈妈想要挣脱出来,但钟牛却是死死地抓住,并且用嗡嗡的声音说道:「妈妈,我……在给你……止血!」他的眼神真挚,没有一点邪念。
妈妈的动作不由得变柔了,看着钟牛如此这般,妈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那美丽的眸子里水波微微流动,彷佛也多出了几缕柔情。
而在妈妈的脸颊上也有微微的桃红,粉脸桃腮,这一刻的妈妈娇艳欲滴,风情诱人,有一种成熟贵妇的凄迷气质,美艳不可方物。
在他们之间,空气好像变得灼热了几分,钟牛专心给妈妈吮吸手指伤口止血,而妈妈则是看着钟牛,美眸里似是起了涟漪波动,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因为,妈妈一旦有那种眼神,就代表着她对某件事或是某个人会认真。
看到钟牛居然吮吸妈妈的食指,这让我很不爽,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只能躲在这里看着,心头一阵憋屈,却又无可奈何。
过了也不知有多久,钟牛才张嘴把妈妈的食指松开,而妈妈怔了会儿,旋即连忙收回食指,什么也没说,从钟牛身边错过离开了厨房,应该是去拿创可贴了。
至此妈妈没有再来厨房了,而钟牛则是捆上围裙接替了妈妈的活儿,做起了午饭。
不得不说,钟牛做饭的确很有一套,我是比不上的,没过多久他就炒了几个菜,然后端到了桌子上,客厅里没人,他又到了妈妈的卧室前去敲门。
过了会儿,妈妈从卧室里面出来,钟牛连忙说道:「妈妈,吃饭了。
」妈妈不咸不澹的应了一声。
妈妈在餐桌旁坐下,钟牛又连忙给妈妈准备好碗筷,看到钟牛这般贴心的举动,妈妈不由得多看了钟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