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白,细嫩光滑,两只肉肉呼呼的大rǔ_fáng忽颤忽颤的,任纯的心情也逐渐好了起来,回想刚才的自己,担惊受怕,真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是啊,自己是正常男欢女爱,光明正大的谈婚论嫁,将来,你情我愿,妈妈就会给他们操办婚礼,她可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自己现在的未婚妻!那自己还怕什么?

他刚才,可能一时间还没准备好吧,没有一下子进入一个女婿的角色吧?所以才有点无所适从,他想。

享受着,舒服着,这对卧室里的恩爱情侣又开始挥汗如雨了,让爱与xìng_jiāo织着,缠缠绵绵,小伙子站起来,捧着姑娘的屁股,啃着姑娘细滑的奶子,又主动了,猛烈肏干,大硬jī_bā猛顶着她的子宫,只把姑娘干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来,ài_yè泛滥,最后,就在大床不断摇摇晃晃之中,他射了!小伙子挺着腰,guī_tóu死死抵在姑娘的子宫里,一大股一大股的jīng_yè全部射了进去,浓浓的,滚热新鲜。

天天这样,jīng_yè多多,姑娘还处在排卵期,她不怀孕才怪,天下奇闻。

“你真的不去啊?”站在门口,任纯看着弯腰给自己系鞋带的姑娘,还在发问,几乎还不死心。

“啧!磨叽呢!让你自己去,你就去得了,问几遍了?你是不认识你老丈人还是咋地?”姑娘站起身,又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利利索索的,这才满意,“都说丑媳妇怕见公婆,你也不磕碜啊,白白净净的大小伙,人见人爱的!快去吧,好好表现,让你老丈人看看,他姑娘眼光就是好,慧眼识英雄!”说完,还亲昵地拍拍他的脸,全当鼓励。

走到窗前,目送着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已经出了小区,正在等车,姑娘觉得很好,很满意,是她想要的效果,父亲来了,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大客车,于情于理,也应该是她这个女儿的亲自去车站接他才对,而不是让一个外人去,自己却不露面,姑娘虽然和他已经有了事实,但在还是一无所知的父亲眼里,他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人,是他姑娘的领导,他姑娘的房主,充其量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工作的好朋友而已,异性朋友,就是让老实巴交的父亲使劲儿想,想破脑袋,他漂亮水灵的姑娘也不可能去找一个残疾人,看上一个和自己姑娘并不匹配的小伙子,然而,恰恰是这样,她才想给父亲一个突然袭击,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让父亲看见自己对象的好,体贴周到,方方面面都能做得很到位,事无巨细,对象并不比其他人差多少,让父亲一下子就接纳他,看清本质,从而支持她,让她去爱,来祝福她,对她说,她并不孤单,她无论怎么样,父亲都是最坚强的壁垒,最可靠的后盾,最安全的港湾,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出生入死,不可离分。

反正,她只知道,自己就是爱他,离不开他,他的一切,她都想,觉得好,欣赏满意,就像,她离不开父亲,放不下和父亲那份情感一样,一样是举足轻重的分量,不分伯仲。

或许,这就是真的感情吧?对与错,只有自己知道,只能自己承担,冷暖自知。

“叮铃”一声,是微信提示,还在窗前看着外面,冷岚就听见这个声音,是恋人的。

还是没有好啊,还紧张呢,出门连手机都忘拿了!姑娘摇摇头,无奈地笑着,看来他还真是第一次谈恋爱呀,一点见对方家长的经验都没有,傻乎乎的!想着,她便走了过去,想替他查看一下,看看是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下属是不是又向他汇报业务了?反正现在,工作上的事情她都要过问,她都知道。

妈。是发信人。

“他回来了!”是发信人发过来的信息,就四个字,简简单单。

谁?谁回来了?对着手机,直到手机暗了下去,自己进入屏保状态了,姑娘还在眨着大眼睛,一时间还是摸不着头脑,不知所云。

又过了好一会儿,姑娘才从愣神中醒过来,她就站在原地,站在茶几旁边没有动,而后,一个场景,一个人,一段她不愿想起的回忆在脑海里纷纷闪过,最后,犹如一幅拼图一样,组成了一个人的名字,邵煜!

对,没错,就是他,邵煜!自己婆婆曾经的得意门生,那个衣冠楚楚,却道貌岸然的卑劣男人!

那个夜晚,应该说,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雨后的夜晚,对姑娘自己而言是美好的,是甜蜜的,甚至是终身难忘的,因为就是那个夜晚,她的情种终于找到了一方沃土,并如她所愿地盛开出了情爱之花,她嗅着芬芳,乐在其中。但是即是那样,她依然还是不愿想起,不想去回忆,因为有爱了,她是非常非常爱着那一晚的当事人,他酒醉落魄的模样让她心疼,他彷徨可怜的样子让她怜惜,他的黯然,他的神伤,都牵连着她的神经,触及着她的痛点,让她无法忽视,无法不往心里去,去心疼他,同他一起伤心悲怆,难以解脱。

爱屋及乌,那么反之,厌恶,也是一样。

因为自己成了恋人杂志社的御用模特,成了恋人的左膀右臂,那么,自然也少不了和他的上级领导直接接触的机会,同时,当时她也想看看,那个人,是怎么个人模狗样儿,是有着一张怎样伪善的面皮,怎么就能好端端去破坏一个家庭?

怎么就能夺人所爱,厚颜无耻到了何等的地步?竟然,能不要脸地,让他自己曾经敬爱尊重的老师陪他睡觉,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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