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部位、说实话也非常柔软可爱的样子,我却一丝丝感觉都没有。说到gāng_mén,果然还是像伊朵那种带有一点衬托出真实感的污垢以及体味的敏感型才好啊。

“别若无其事提到人家gāng_mén!”

简直就是花生棒製造机。

“你闭嘴啦!讨厌耶!”

就算伊朵举起拳头大声嚷嚷,胸部依然保持不动如山的稳重感,这就是动中有静。反之mī_mī卡乖乖地坐在原地,也会给人一股她正蠢蠢欲动的错觉,是与前者正相反的静中有动。平平是飞机场,却有着两种不同的动作感,贫乳的世界真是博大精深啊。

像这样在外头悠哉地放风,要比成天窝在旅馆内讨论伤脑的事情舒畅多了。

和蕾拉保持一段距离也使伊朵心情轻鬆许多。有时候,她会露出当初带着我装神弄鬼的得意模样,或者抓起人家搁在一旁的粗布斗篷给我套上,再装模作样地喊一声“尊贵的审判官大人”。我则是在她捉弄我时想起我们在某间破旅馆的第一次。

当时的伊朵有种恰到好处的温柔与距离感……不像姬雅司祭那种明显的关照,比较偏向邻家大姊姊的感觉。不过我当然更喜欢现在的她。

“桐真,你看那边。”

干嘛!又是乳牛吗!

“不是啦,是外头……”

梅希利镇西侧往奥得河方向的道路上,出现了许多辆交错插着桑莫国旗和白旗的运输车,上头堆了满满的粮袋。每车配有四名人伕,车龙周遭只有几名身穿金银甲冑、披着白披风的女性士兵随行。女兵们那身打扮有股舞台剧的浮夸味,腰际只配把比寻常长剑小一号的佩剑,看起来实在不像站第一线的人员──实际上她们也是在干些指挥交通的事情。

走在最前头的女兵被看热闹的镇民包围,从大家和伊朵的反应看来,这批运粮车还在既定流程中,煞气女交警就不一样了。那名女兵远远看到我们,好像发现救兵似地小跑步过来。伊朵不敢怠懈,抽出短剑、态势一摆,mī_mī卡也朝那对匡啷匡啷响的外凸式胸甲产生敌意,至于我……因为嫌麻烦没带重得要死的奥瑟雅……只好双手扠腰、站出三七步再扬起下巴,一副不知道在跩三小的样子迎接女兵的到来。

“呼……!呼……!请问三位……啊!”

那身贵气十足的甲冑对于穿戴者而言或许太重了些,大波浪髮的女兵光是小跑步过来就满头大汗又呼吸急促,她维持大概五秒钟的放鬆姿态,才像是突然想起训练的东西而赶紧站挺身子、向我们行礼并扬起嗓子说道:“容禀!在下桑莫王国战后补给队押粮官!三等士官玛莉露克雷沃!诚心请教贵村镇的领导痾嘎──!”

说时迟那时快!jù_rǔ士官的皎白牙齿毫无理由地袭击一旁的舌头!

“窝ㄉ……德斗……痾啊啊……!”

然后她当场做了个完美的失意体前屈,混着鲜血的唾液随着斗大汗珠滴滴落下。

在容貌姣好但形象一去不复返的jù_rǔ妹抚着脸蛋哭哭时,她的另一名短髮同伴赶到了,于是我们再度摆态势的摆态势、翘屁股的翘屁股、三七步的三七步。

短髮女兵见到我们一副要干架的屌样,赶紧以工整的姿势行礼道:“容禀!在下桑莫王国战后部积ㄉ……积……补积队!呜、呜努努……!”

……靠北唷!一个咬舌头痛到在那边哭,一个吃螺丝吃到羞耻自爆,桑莫军妳们真的没人可派了是吗!

结果还要我们率先释出善意、让好心的大妈镇民安抚她们一番,才得知她们是想要知会这裡的领导者。只要我们放行,外头那满满的救援物资就会源源不绝地涌入。

优势方在完成整个停战协议前供给粮食、以防滞留敌境的部队迫于饥饿展开掠夺,似乎是流传已久的传统。这些粮食并未多到可以拿来赈济各个村镇,大部分是运给敌军俘虏吃的,不过基于情理,沿路民众只要你敢开口都能分到一点。

有这种优良传统还真是感谢秉持大爱的两国手下留情不尻爆对方啊。

由于以往都是直接运补,这次桑莫方却多了道报备程序,才导致这起不幸的舌头溅血事件。了解来龙去脉的镇民们也懒得去找镇长,直接推我为镇长代理人。勇者光环可以不要对爱装熟又趁机拍我屁股的大妈发挥作用吗?

不管怎样,既然是传统就让它维持下去吧。反正这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除非桑莫兵能分割再组装,不然他们应该是不会躲在一袋袋平扁的粮袋裡。更何况我还拿短剑突突突地插了几车、扮演称职的海关角色,最终确认这些都是既不会流血也不会惨叫的纯穀物。

好了,放行!

“勇者大人您真是的!检查这、检查那的,浪费多少时间、排了多少辆车哪!我们当年哪……”

这位大妈请不要故意说得落落长以便偷摸我的小翘臀好吗?

“什么大妈,我才三十几啊……!还很紧的!真的!勇者大人不信的话,今晚就让我──”

啊啊,好怀念这种突发(情)状况啊……如果对象能从厚颜无耻的大妈换成两个桑莫军妹子该有多好。

“哈啊……!原来这位是勇者大人……请恕我们无礼!”

“笨蛋卡兰!不能直接开口啦!要先……”

“对、对喔……!容禀!在下桑莫王国战后补……补给队!押粮官!三等士官卡兰……还、还是处……chù_n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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