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不给予已是风中残烛的玛吉克最后一击这点来看,可以解读成她并不想完成游戏目标。
她期望的是一个由自己掌控的世界。
将此人行为与另一件事放在一起看,我更相信这就是她的最终目的。
“那场战争吗?差不多十年前了吧……嗯,你猜得没错。勇者的ròu_tǐ,在复活时会恢复到降临当下的状况。也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不老不死……呢。”
不老不死的体质。
掌握对抗一心想玩死你的世界的权力。
……这他妈连我都心动了啊。
“咦?咦?什么意思?桐真不会变老吗?”
是啊,再过几年我对妳来说就是小鲜肉了喔,有没有赚到的感觉啊?
“什么小鲜肉……”
然后妳就变成阿姨了。伊朵姨妳好啊。
“不要闹了啦!蕾娜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真的哦。”
蕾娜一手撑在桌面上,自然融入只剩麵包屑的餐篮、未开瓶的葡萄酒和mī_mī卡懒洋洋睡脸所组成的构图中。坐在床上盘着腿、边调整剑鞘边提问的伊朵肩膀一鬆,整个人陷入呆滞。而在这间老旧旅馆二楼房间内面色凝重踱着步的我,则是目光忧鬱地看向沐浴在彩带般飘降的褐色羽毛雨中、扬起欢声的梅希利小镇。
“桑莫猪打不下去啦!我们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妄想併吞玛吉克的猪猡们!嚐到咱们的厉害了吧!”
“管它怎样都好啦!总之战争结束啦啊啊啊啊──!”
有的人振臂高呼,有的人举杯欢庆,有的人抱紧女人,有的人情绪高涨到掀起衣服……喔,有对不错的奶子!
有些人沉浸在战争好不容易结束的气氛中。
有些人压抑兴奋之情,先一步投入领地重建的作业。
有些人──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他们怀着各自的心思眺望这一切。
“桐真先生,稍早我曾问你是否听见我的声音……那是因为一种叫做情报干涉的机制。”
蕾娜这番话使我直觉联想到蕾拉写下的内容,那上头充满了涂抹与修改的痕迹。我走到床边,翻开伊朵的百宝袋,找出她夹藏在袋子裡的信纸。蕾娜看到熟悉的字迹后眼睛整个瞪大,但那写满好奇的脸庞很快就慵懒下来。
“我不能看。”
啊?
“虽然可以透过眼角馀光确认姊姊的字迹,但是那东西的内容我不能看,你也不能告诉我。”
蕾娜这莫名其妙的反应让我不由得恼火,可是生气也无济于事。她异常冷静地侧过身去,用手指咚咚地敲击桌面,接着动起食指与中指、答答地走到桌面边缘,彷彿身处绝壁的小人。
“桐真先生,假设你站在悬崖上,绝对不会试着往下跳吧?没有自杀念头的话。”
这不是废话吗?
“情报干涉就是这样的东西。干涉发生的时候,特定行为会被你视为和死亡相连的动作,但那种死不是会死而复生的,是从根本上死去某一部分的预感。套用在刚才的情况,那就是『我绝对不能去看姊姊写的那几封信』。就算你当场唸出来,我也听不到完整的内容。”
话我是听得懂,却难以体会。
伊朵在步入边境前也曾发生过类似的排斥现象,是否就是所谓的干涉机制呢?
“大同小异吧。勇者可以影响这裡的居民,这大概也是伊朵小姐可以突破干涉限制的原因。”
我看了看一脸耗呆的伊朵,忽然感到一阵陌生感──但我他妈才不要她变成陌生人,一个箭步冲上前,两手一握、态势成形!揉捏揉捏揉捏揉捏喔喔喔喔!
“桐真,你们不是在聊正经事吗……”
林北是勇者,勇者就是可以边聊正事边疯狂揉奶的存在!
“……真的是齁。”
看到我抱着伊朵不放,蕾娜脸上的沉重感减弱了不少,接着竟然当众做出痴女宣言!
“我也好想尽情揉姊姊的胸部喔。”
“蕾娜小姐……形象越来越奇怪了……”
“再怎么样都好过桐真先生吧。姊姊的ㄋㄟㄋㄟ啊──”
妈的,揉个奶也中枪!
“那么地圆润、那么地柔软,既雪白又柔滑,rǔ_tóu也很漂亮啊。如果是伊朵小姐的话,和妳分享也可以哦。”
“呃……谢谢妳,可是我……”
“姊姊一定也会答应吧,她对女孩子都很温柔呢。我也学了很多技巧──”
“……这样的蕾娜小姐好奇怪啦!桐真!”
够了,妳们这群蕾丝边不要再染指我家伊朵……阿母勾我可以普累万!想当初就是给妳们姊妹俩玩弄得服服贴贴……啊嘶!
“什么服服贴贴?桐真!你给我说清楚!”
“桐真先生就算了啦。你没听过那句名言吗?百合的世界不需要……”
呜啊啊啊啊!不要说出来啊啊啊!我不想听到那句话!别再让我对这世界产生怀疑啊啊啊啊!
“你对蕾娜小姐她们出手了吗!你这个坏蛋!骗子!大sè_mó!”
“百合的世界不需要肮髒的男人哦哦哦哦──!”
noooooooo!
待续